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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正直,太干凈,太純了,一點(diǎn)臟東西都沾不上。”小賊一愣一愣的,看賀一九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月色,神情竟然有些落寞。“老子以前沒遇過這樣的,碰不得惹不起,怕把人氣跑了,弄沒了,就再吃不著這口rou了,”賀一九打了個酒嗝,嘆了一聲,“他也是怪,非得在我旁邊轉(zhuǎn),吊著胃口??砂さ媒耍钟X得他沒這意思,是我自己心里頭臟,瞎想?!?/br>“那……那賀爺您就別管他了啊,哪兒找不著人陪啊,何必就在乎這一個?!?/br>“老子也這么想,可偏偏——唉!”他一連嘆了兩回氣,眉頭擰成了疙瘩:“就是癢啊……”“哪兒癢?”小賊沒聽懂,“賀爺你不會染上病了吧?”“cao!你他媽才jiba癢呢!”賀一九氣得一耳光扇了過去,心想,不對,他的確是jiba癢,但不是那種癢。cao,真被這傻逼帶溝里去了。“算了,”他抹了把臉,強(qiáng)自鎮(zhèn)定下來,“給我找個人來,瀉火?!?/br>小賊捂著紅腫的臉,小心翼翼道:“要……要啥樣的?”賀一九琢磨了一會兒:“男的,高點(diǎn),俊點(diǎn),像個爺們。對了,長得比較周正,就那種一看就像當(dāng)官的,一股子道貌岸然的?!?/br>小賊苦了臉,心想哪有這種的……但沒辦法,賀爺吩咐下來了,他只能硬著頭皮找,不然就別想在安平混下去了。也幸虧他運(yùn)氣好,真找著一個,是個落難的公子,家里沒錢了只好去黑道當(dāng)雜役。因?yàn)閯倎?,還脆生生的,沒染上那股污氣和匪氣。聽說賀爺要人,他上頭的老板趕緊把人弄好了,招呼賀爺過去。賀一九去的時候,男人被捆在榻上,一雙眼睛滿是憤怒和驚惶。賀一九莫名心軟了。他想如果真是韓瑯在自己面前這幅模樣,他可能真不會再做什么了。我怎么能這么賤呢?他問自己,非得喜歡心悅誠服的,勉強(qiáng)一點(diǎn)都覺得別扭。于是他什么都沒做,就把人捆著,然后在他身邊睡了一覺。+++韓瑯一早就看到了令他無語的一幕。當(dāng)時他正在街上巡邏,一個男人突然衣冠不整地從街邊的小屋里跑了出來,邊跑邊罵人,什么臟話都往外蹦。沒跑多遠(yuǎn)就被幾個人摁在地上,賀一九赤著上身悠悠地走出來,瞥了地上的人一眼。那人還在罵,特別難聽,把賀一九祖宗十八代都問候過來了。賀一九卻抱著手臂平靜地聽著,等男人罵完開始喘粗氣的時候,他笑了笑道:“怎么了,賀爺我昨夜不是什么都沒干么?”“cao你娘!你簡直有病!”男人罵道,“把人捆著睡覺是幾個意思,老子手腳都沒知覺了,你他媽還沒心沒肺地睡得跟豬一樣?!?/br>賀一九噗嗤一下笑噴了,旁邊幾個幫手也跟著哈哈笑。不遠(yuǎn)處的韓瑯簡直不知道該作何表情,又怎么了這是?“算了,放他走吧,”賀一九道,深深地望了男人一眼,“昨天夜里多有得罪。以后有什么難處,說一聲就是了。”有賀一九這句話,等于在安平縣拿到了免死金牌,男人當(dāng)然明白這是什么意思。他也不罵了,站起來理了理衣服,支支吾吾地道了聲謝。賀一九嗯了一聲,揮揮手趕開了眾人,這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了人群后面的韓瑯,頓時神色大改。糟了,韓瑯這小子不會誤會什么吧?其實(shí)韓瑯沒多想,就是心里頭有點(diǎn)不太舒服,和那天看見賀一九摟著兩個姑娘時一樣的感覺。原來賀一九還好這口?他倒是不太奇怪,不過他以為男人要喜歡男人,挑得都是那種清清秀秀的少年郎。剛過去這個都二十多了吧,身高體型跟自己差不多,一點(diǎn)娘們兒氣息都沒有。賀一九的口味還真夠怪的。這時,賀一九慢悠悠地朝他走了過來,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韓瑯跟他道了聲早,然后識相地沒有提剛才看到的一切。賀一九知道他要巡邏,索性陪他走了一段路,一直在寒暄,一會兒話家常一會兒討論工作的進(jìn)展,韓瑯想起之前那堆亂七八糟的事,不由得嘀咕了一句:“也沒見到那位姚姑娘,前天夜里那么魯莽,應(yīng)該和她道個歉。”“是么?”賀一九對韓瑯念念不忘姚心蓮有些不爽,但他又不好直接表現(xiàn)出來,就岔開話題道,“吃早飯沒,今天還得去菜場么?”“嗯,”韓瑯心不在焉地答道,“昨天我讓阿寶把玉佩還回去了,那個叫姚七的好像說要來找我。”“他?找你做什么?”“不知道,估計(jì)是答謝。對了,錢縣令回去以后發(fā)了一通火,你下回別這么鬧了?!?/br>賀一九“嘖”了一聲,沒答話。一天不見韓瑯,才聊上幾句就不停提到別人,雖然可能是無意的,但也讓賀一九本來就不太舒服的心情更加糟糕,泛出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來。“我覺得,現(xiàn)在你還是專心調(diào)查人販子的事情吧,有什么發(fā)現(xiàn)我也會和你說的?!彼麑n瑯道。“好,麻煩你了?!?/br>靠近菜場時,兩人分開了,結(jié)果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韓瑯又看見了賀一九,對方飛快往他懷里塞了一袋熱烘烘的東西,然后坦然一笑,甩著手走了。韓瑯拿出來一看,一個燒餅,兩個雞蛋。他笑了,不由得想起之前在寶昌壩的時候,賀一九那副賤兮兮的蠢樣,心情頓時變得愉悅起來??菰锏难策壒ぷ骱捅豢酃獾脑吗A似乎也不那么影響情緒了,他在菜市轉(zhuǎn)了一早上,見到換班的衙役,還笑著跟對方說了句辛苦了。那人望著他的背影,和朋友嘀咕道:“這縣尉有病吧,罰來這種地方干活,怎么還樂呵呵的?”“誰知道?!?/br>韓瑯工作的熱情被調(diào)動起來,一回到衙門就開始查最近的卷宗,可惜忙了一陣卻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最近也沒有鎮(zhèn)民來報失蹤案,韓瑯有點(diǎn)焦躁,不過從來沒有哪件案子是能順順利利查出來的,這幫人販和官差斗智斗勇早成精了,肯定沒有那么容易抓到。這樣一想他就平靜了許多,扯出椅子坐下來,開始思索下一步該怎么辦。要不,等等賀一九的結(jié)果?不管怎么說,賀一九的身份,要查這些會容易不少。一想到這里,他反常地發(fā)了一會兒愣。怎么突然開始依賴賀一九了?工作上的事他一貫獨(dú)往獨(dú)來,從來沒有這種習(xí)慣?,F(xiàn)在倒也不是懷疑賀一九靠不住,他是本能地覺得自己這樣不太對,可到底不對在哪兒,他似乎也弄不明白。這時他忽然聽到外頭有人說話,是錢縣令和縣丞的聲音。錢縣令還在抱怨之前發(fā)生的事,大庭廣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