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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異案銘錄(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

分卷閱讀24

    每天都要出去打獵,有天我剛走到門口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于是我轉頭就跑。戴面具的果然在屋子里,我以為我從小練過腳上功夫,跑得快,他未必追得上。結果他更狠,用暗器把我的腿給廢了。他肯定是那些人養(yǎng)的刺客,因為這時又有一個人出來了,叫住了戴面具的。他們說了幾句話,不知為什么,感覺他們突然很緊張。最后也沒有殺我,估計一時顧不得吧?!?/br>
說完,撩開褲腿給韓瑯看。韓瑯瞟了一眼差點吐出來,馬有義全身干瘦,腿卻浮腫,上面有一條潰爛流膿的傷痕,爬滿了螞蟻。馬有義絲毫不奇怪韓瑯的反應,把褲腿放下去,又平靜道;“我早就不知道疼了,就這樣在林子里爬了好幾天,還是決定回來。他不會想到我回來的,哈哈哈哈,他不會想到的,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br>
接著,馬有義依舊不停地抓撓著患處,慢慢地瞟了韓瑯一眼:“我想你肯定發(fā)現(xiàn)了,我也染了春瘟,早該死了?!?/br>
“你保護我,讓我再活兩天,我不想死在別人手里,”馬有義絕望地跪在韓瑯面前,“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求你讓我活,我不想死--”

韓瑯竭力忍住胸中翻滾的嘔吐感,艾草濃烈的氣味讓他頭昏眼花:“誰指使你怎么做的?你告訴我,鹽場的主人是誰,戴面具的、還有和他說話的人又是誰?”

馬有義喘著粗氣,脖子上的紅斑已經(jīng)擴大到了右臉,令他像是一個沒有皮的怪物:“是……是京城里的……京城里的……”

“誰?!”

破空的風聲,伴隨一聲皮rou撕裂的鈍響。馬有義上身一揚,一口渾濁的黑血從他嘴里噴出。他跪在韓瑯跟前,全身的暗瘡全部崩裂,膿血像彎曲的蛇一般緩緩洇開。一枚飛鏢直直的豎在他背后,尾端還在輕輕震顫。

韓瑯拔劍沖了出去。

果然是那個戴面具的,輕巧的身形從樹后一晃而過。韓瑯猛一提氣,腳踏樹干“噌”地躍起,隨后如鷹隼般蕩向三丈開外的另一樹梢。對方見到他追來似乎略顯錯愕,身形稍微一滯,右手揚起,又是一排毒鏢甩來。

“卑鄙!”韓瑯暴喝,手中長劍連揮數(shù)下,總算將那毒鏢擋下。這時對方幾乎已經(jīng)逃出他的視野,他拔足再追,距離卻一直沒有拉近的跡象。

難道真要讓他這么跑了不成?對方身形清瘦,四肢靈活,顯然是輕功好手。不,強攻不成,必能智取。還有一計,必能讓這廝遲疑!

“逃也是沒用的!我早就知道你是誰了!”

對方步履真的慢了半拍,突然回身掃了韓瑯一眼。有效果!雖然是歪打正著。韓瑯一聲暗笑,運力足下,接著樹枝的彈力猛地向前撲過去。這時對方猶疑過后,再次揚起手臂。這回瞄準的卻是韓瑯足下,只聽“啪”的一聲脆響,樹枝從正中生生斷了!

“混賬!”韓瑯罵道,突然失去踏足點,他身形不穩(wěn),倉皇之間只能伸出雙臂抓住對面的枝條。兩人相隔不過十丈,他隱約聽到那人冷哼一聲,袖中化出五枚毒鏢,正正指著韓瑯唯一支撐的手臂。

不好!

保命要緊,韓瑯連忙松開雙臂,誰知道對方速度比他還快,毒鏢不帶一絲猶疑,正正刺入胳膊。他痛呼一聲,身子徒然墜落。那暗器必定有毒,他感到自己雙臂已麻,后背不斷撞斷纏繞在一起的樹枝,最后重重摔落在地上。

渾身散了架般的劇痛,視野都模糊了。韓瑯隱約看到蒙面人在遠處瞟了他一眼,隨即轉身,鬼魅般消失于眼底。

第14章驚蟄9

韓瑯覺得自己完了。

毒鏢上涂的應當是麻筋散一類的藥物,蔓延得極快。眩暈襲來,整個世界仿佛都在眼前打轉。他竭力維持最后一絲神智,但身體已經(jīng)不受控制,甚至連動一下手指頭的力氣也沒有。

陽光透過林木,高大的樹影像漁網(wǎng)般的籠罩著天空,樹葉之間的間隙仿佛無數(shù)窺探的眼睛。其中一塊光斑落在他眼底,將周遭的一切都變成了陰森森的白。

那人竟然沒上來補刀,是放了自己一馬么?

這個念頭出現(xiàn)時,他已沉重地閉上了眼。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隱約感應到了地面的震動。他無力睜眼,感覺有人湊近。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帶著溫和的藥草苦味。他知道這是誰了,想說一個謝字,但是連嘴也動不了。

后來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隱約覺得身上發(fā)熱,肺中更是著了火一般guntang,連呼出來的氣息像沙漠上的枯風,干燥難耐。然后有人用一種冰涼的東西抹在他身上,粘乎乎濕漉漉的,像條蛇,游過的地方卻很舒服。他發(fā)出一聲低吟,于是有人托起了他的上身,將某種清涼的液體喂進了他的嘴里。

一開始他總把藥咳出來,好似他的胃已經(jīng)不長在身上,湯藥無處可去。這種感覺相當難受,他雖然不清醒,卻又覺得自己并沒有徹底昏迷。連番涌出的嘔吐感,身體的疼痛,力量的流失,每一種感受都如此清晰。有一回他又嗆咳起來,睜開眼卻很看不清東西,只感到面前有人,正用布巾幫他擦臉。

“疼?不舒服?……嘖,你這情況拖不了太久的,”他聽到對方在說,“我不能帶你去醫(yī)館,來不及了,而且他們不一定會救你,搞不好會殺了你的?!?/br>
“……我……”韓瑯想開口,卻擠不出聲音。

“別緊張,馬上就好,馬上。我有辦法,我有辦法……媽的,要是救不活你我就白混了,”說罷,那人竟扯著他的臉,用力擰了一下,“你這混賬,居然敢給我染上春瘟?弱雞一個,到底什么東西做的,比豆腐還脆。”

然后那只手落到了身后,摟著他的后背,繼續(xù)給他灌藥。動作粗魯,可是真的有效,這回那溫熱的湯水似乎真的淌進胃里了。他聽到對方舒了口氣,罵罵咧咧地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又起身離開。

果然是賀一九。

其實從一開始,韓瑯已經(jīng)感覺到這人的氣息無所不在。環(huán)繞在周圍,卻莫名地讓人安心。他本想搖搖頭,解釋一下,他覺得自己明明只是中了麻筋散,怎么會扯上春瘟?可是他的腦子也銹住了,稀里糊涂的。沒等這個念頭真正成型,他閉上眼,再次昏睡過去。

這回不知道又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他的側面正好是一扇半開的窗戶。外面是夕陽,明亮而柔和的余暉灑滿視野,色調(diào)顯得有些虛幻,令他一時間有種尚在夢中的錯覺。身體依舊虛弱,自己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像被抽干了力氣似的,整個人薄得還比不上一張紙。

他稍微動了動,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