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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怨的聲音:“阿瑯啊……”“怎么?”對方突然站起來,外頭月光一晃,韓瑯依稀覺得自己看見了什么不該看見的……比如上衣掀開,袒胸露懷,肌rou分明的腹部,緊實有料的腰肢,兩條大長腿,和腿中間的什么東西。這廝下半身又沒穿!韓瑯再次感到瞎了狗眼,轉(zhuǎn)身想走,被賀一九迅速拽了回去。對方一點也不避諱,他為什么要避諱?韓瑯是出身良門讀過圣賢書,知道什么是人無恥則喪德敗行。但賀一九顯然不是。“你過來幫我看看,好像真破皮了,疼得要死?!辟R一九道,拽著韓瑯就要讓他看。屋子本來就黑,韓瑯瞟了一眼發(fā)現(xiàn)什么也看不清,就硬著頭皮道:“破皮就破皮,你連這點疼都忍不了?”“命根子的事,怎么能忍!”賀一九假模假式地嚎了一聲,“要真壞了,小青、桃紅、柳綠、倩兒、媚娘……她們怎么辦?!”韓瑯一聽就黑臉了:“你到底有多少相好?!”賀一九像個閱女無數(shù)的老流氓一般嘿地笑了一下,一對藍眼在黑暗中閃出瑩瑩的光:“……不多,今年也就五個吧?!?/br>“還分年的?”賀一九沒答話,轉(zhuǎn)了下身子對著亮處,繼續(xù)研究他的“傷情”。韓瑯本來鉆進被窩想睡了,又聽賀一九在那邊幽幽地嘆了一聲:“都是那褲子害的。”韓瑯忍不住想笑。又過了一陣子,感覺到賀一九翻身要睡了,韓瑯才想起一件事來,開口道:“明天我再去鹽場那邊看一眼?!?/br>一個毛乎乎的腦袋在他耳朵邊蹭了蹭:“你又有線索了?”韓瑯便把之前聽到的全說了。賀一九翻成平躺,挺著腰一邊撓后背一邊懶散地應(yīng)道:“托夢?有什么說法沒有?”“枉死的鬼魂,如果想托付他人洗刷冤屈,托夢也是一個辦法?!?/br>賀一九又翻身面對他的側(cè)臉:“所以呢?”“死人或許不會說話,就算會說,思路也未必清晰。但一定會想辦法帶去某個場景,或者給出提示物件。既然劉嫂醒來以后對夢境記得如此清晰,而且她沒有說謊的話,那就八九不離十了?!?/br>賀一九低低地嗯了一聲。韓瑯合了眼,打算睡了。沒過多久,他又聽到賀一九那邊發(fā)出了一串動靜,似乎躺得很不安穩(wěn)。“怎么了?”賀一九慢吞吞地坐起來,低著頭,哀嘆一聲:“蛋疼。”“……”“你幫我瞧瞧,是不是壞了?”“滾?!?/br>過了一會兒,賀一九還沒消停。韓瑯到底可憐他,覺得這命根子的事情不管也不好,就坐起來瞟了他一眼。光線還是太暗,什么也看不見,于是他只能抱怨道:“屁大個事,你也折騰到現(xiàn)在?!?/br>賀一九促狹一笑,可惜韓瑯看不見他的表情:“你就幫個忙吧?!?/br>“憑啥非要我?guī)湍恪!?/br>“因為我自己看不到啊,”賀一九理直氣壯道,“而且我就是當(dāng)大夫的,一點小傷容易引起什么后果,我最清楚不過了?!?/br>韓瑯有點被他唬住了,可是還是不太樂意幫這個忙,翻身想睡??墒琴R一九在這絮絮叨叨的弄得他也睡不好。算了,反正都是大男人,看仔細點又不會少塊rou。韓瑯蹙著眉,湊過去用手扶著,撥弄了幾下。感覺有點別扭。賀一九嗯了一聲,聲音有點怪,帶了些微妙的鼻音。韓瑯頓時進退兩難,正猶疑著要不要繼續(xù),忽然感覺手心里那東西顫動了一下,然后……支楞起來了。“cao!”韓瑯氣得青筋都凸了起來,沒等賀一九反應(yīng),干脆重重地捏了下去。這回是賀一九的嘶聲慘叫,震得連房子都顫了幾顫。然后他整個人都滾到床尾,蜷縮成一團,大口喘氣,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睡了!”韓瑯怒氣沖沖道。后來賀一九真消停了,再沒來煩過他。夜深以后,韓瑯已經(jīng)睡著了。賀一九好不容易從疼痛中緩過神來,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沒被捏出問題,這才松了一口氣。“這小子,太難對付了?!彼戳丝词焖械捻n瑯,自言自語道。韓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賀一九不在,不知道去哪兒了。他也沒多想,按照原來的計劃去了鹽場。這回他刻意繞到了更遠的地方,果然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一處隱蔽的河谷地,樹木已經(jīng)被燒得精光。地上還有一攤黏稠的液體,他俯身用手捻起來一看,愈發(fā)肯定了心頭的判斷。這是一攤沒有燃盡的油脂。第13章驚蟄8顯然是當(dāng)年被派去修水壩的那一批勞工,之后又被安排去了鹽場。再然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們都送了性命。是故意縱火?還是意外?如果是故意的,那么為什么殺他們?莫非,為了保密?但是也不至于就……韓瑯陷入了沉思。鬼使神差的,他又回到了馬有義住的小屋前,想再找找線索。這一來就發(fā)現(xiàn)了異樣,門虛掩著,門口有了新的足印。韓瑯心里一驚,便潛伏在屋外細細觀察,不出多時,果然聽見屋里有衣物摩擦的聲音。馬有義回來了?還是……他握緊劍柄,一個閃身竄進了屋內(nèi)。劍刃出鞘,一股凌厲寒氣直向里頭那人逼去,對方嚇得哇哇直叫,雙腿一軟直接跌坐在地上,雙手擋在身前哭喊道:“饒命??!饒命??!”韓瑯覺察不到這人有絲毫內(nèi)力,這才緩緩收了劍刃:“你是誰?”“馬……馬有義,”對方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你跟他一伙的是不是?反正我也活不長了,你們留著我這條賤命也沒用,不如讓我再多活兩天就當(dāng)積德了行不行,發(fā)發(fā)慈悲,發(fā)發(fā)慈悲吧!”“你就是馬有義?”韓瑯狐疑道。眼前這人渾身臟得像是從泥潭里撈出來的,頭發(fā)打結(jié),滿臉污垢,身上沾著不知道是血還是灰的漆黑斑痕。他只能勉強看出這是一個三十左右的男人,非常瘦,幾乎皮包骨頭。這人一呆,隨后唯唯諾諾地點了點頭:“是我,是我?!?/br>韓瑯有意套的他的話,故意不提狀紙的事情,繞著他走了一圈,以增加無形的壓迫感:“你且說說,我憑什么要放你一馬?”“小的……小的已經(jīng),”這人突然結(jié)巴起來,接著一個猛撲又朝著韓瑯跪下了,哭叫道:“大俠走吧!你走吧!小的真的活不了多久了!小的保證什么都不說,你就走吧!”韓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