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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女人你也敢動?!?/br>白礬打量著他,后退一步,將手中的一摞書放到草坪上,他長得精致,舉手投足的動作也斯文的很,但是打架的模樣卻十分粗狂。他長腿一踢,顧橋登時被他踢了個大馬哈,險些摔在地上。白礬對他比了個中指,冷笑一聲:“草泥馬?!?/br>這下頓時捅了馬蜂窩,兩人在路邊你一拳我一腳的打的不可開交。周圍一圈同學攔都攔不住。校花喊喊這個,叫叫那個,甚至還想上前去拉架,也不知道被誰一拳打出來,鼻子血流成河,眼淚嘩嘩的被送進了醫(yī)務室。那一架,兩人其實并沒有打很久,聞訊趕來的保安用叉子叉住兩人,扭送進校長室,被記了一個大過。至此,這場鬧劇才落下帷幕。但兩人的孽緣才剛剛開始。身為跆拳道社團跟柔道社團臺柱子的兩人,開始頻頻以互相交流,互相切磋,共建美好校園的名義約架。那段時間兩個社團苦不堪言,整個校園也被他們弄得烏煙瘴氣。本來以為兩個人就這樣掐架一直到畢業(yè),誰知道兩人居然打到了床上,成為一對狗夫夫。這下南開大學的學生簡直感恩戴德,每天給他們燒香,感謝他們互相收了對方這個大魔王。那段時間,這對奇葩男男的大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甚至還有人打賭他們能夠走多久。畢業(yè)向來是分手季,顧橋和白礬也沒能逃脫。在確認關系一年后,兩人分了手。沒有人知道原因,只知道他們分手的時候狠狠打了一架,雙雙進了醫(yī)院。出院后,一個去了國外留學,一個留在本地。再也沒有見過面。顧橋從煙盒里抖了根煙出來,用嘴唇銜住,啪的一聲按亮火機。猩紅的火點剛剛亮起,香煙便被白礬搶了過去,叼在自己嘴里。顧橋說:“這煙蒂上有我的口水?!?/br>白礬差點沒被煙嗆死。沉著臉抽完這支煙,白礬伸手將煙蒂在煙灰缸里狠狠地摁滅。“找我出來有什么事?”顧橋左顧右盼:“我都餓了,先點些東西吃?!?/br>他伸手招來服務生,點了一份香橙焗雞排飯,又給自己點了一份香辣牛柳炒意面,最后叫了一份飯后甜點。等服務生離去,顧橋才看向白礬:“口味沒變吧?”白礬神色復雜,還是搖搖頭:“沒變?!?/br>兩人剛剛確認關系那會兒,喜歡去學校外面一家港式餐廳約會,白礬喜歡吃甜食,最愛的就是香橙焗雞排飯。記得有一次吃到一半的時候,十分倒霉的碰到那個?;ㄒ策M來吃飯,顧橋拉著白礬躲到桌子底下,餐布底下狹小的空間里,全是清甜的香橙味。“你還記得這件事?!卑椎\忍不住笑起來,有些冷淡的五官變得鮮亮。顧橋說:“可不是么,后來我一聞見香橙味就想干-你?!?/br>白礬:……飯菜上桌。這里氣氛實在詭異,服務生放下最后一道甜點,立馬就撤了。顧橋深吸了一口氣。鼻腔里全是香橙清新的味道。他看著白礬,目光意味深長:“現(xiàn)在也是?!?/br>白礬冷笑一聲,正想說些什么,顧橋就將刀叉往他手里一塞,努努嘴:“喂我?!?/br>“……什么?”顧橋指著自己的嘴:“喂我啊?!?/br>白礬忍著怒氣:“你再說一遍?!?/br>“喂我喂我喂我喂我喂我喂我喂我喂我……”白礬簡直想用手里的叉子將顧橋的腦袋戳穿。顧橋說:“老婆喂老公不是應該的嗎?”白礬陰陽怪氣:“我先打你一個半身不遂,然后再喂你,你覺得怎么樣?”顧橋指了指手機:“錄音。”白礬立馬將意面往他嘴里一塞,笑容陰測測:“好吃嗎,老、公!”顧橋說:“我不吃這個,我要吃你那個?!?/br>白礬愣了一下:“你不是不吃甜食么?”顧橋說:“我總要為自己想干-你找個借口吧?!?/br>白礬沉默地放下手中的刀叉,看著顧橋:“你在開玩笑?!?/br>顧橋問:“好好瞅瞅,對我這回頭草有興趣嗎?”白礬慢條斯理:“我覺得我應該算頭好馬了吧。”顧橋厚顏無恥:“但我這草也不賴,找不到第二根了?!?/br>白礬這三年根本就忘不了顧橋,別看他人高馬大,模樣上等上的好,實際上卻純情的不得了。他初戀,初吻,初-夜,但凡是第一次,全部給了顧橋。這人在他心底跟個烙印一樣,去都去不了。白礬說:“那……”他這一開口,顧橋就打蛇隨棍上:“別這這那那了,就現(xiàn)在吧?!?/br>白礬還沒回過神來,顧橋已經(jīng)隔著餐桌俯身過來,結實有力的手指摁住他的后腦勺,不容他反駁。緊接著,粗暴的吻落了下來。5兩人扔了一桌子美食,驅(qū)車前往顧橋的家。白礬剛回國,什么都沒收拾好,家徒四壁的,可以說出了一張床什么都沒有。但是顧橋卻不一樣,他已經(jīng)在這個城市工作三年了,并且前段時間貸了點款,將房子也置辦了下來。算是在這個城市里有了屬于自己的小窩。兩人一進來,顧橋便“嘭”的一聲將門甩上,白礬被他抵在門后,整個人被顧橋禁錮在懷中。顧橋低頭,銜住白礬的嘴唇,粗蠻地啃噬。白礬的嘴唇幾下就被他啃的幾欲滴血,兩人只覺得四周的空氣在升溫,呼吸間的氧氣變得粘稠無比,白礬快喘不過氣來,只能張開嘴唇在顧橋的口腔里攝取氧氣。很快,顧橋就將白礬吻的頭昏眼花,他蠻橫的扯去白礬身上的襯衫,露出白-玉般的肌-膚。他身體結實有力,因為長期習武的原因,他身上的肌rou十分漂亮,線條流暢,充滿了爆發(fā)力。顧橋?qū)⒆约簲D進白礬的雙-腿之間,對方身上的襯衫已經(jīng)被他全部扒下。正當他準備再進一步的時候,忽然感覺胸前一痛,差點喘不過氣來,只能被迫松開白礬,向后退一步。白礬還喘著氣,嘴唇殷紅,泛著水光,但是眼神已經(jīng)帶上了挑釁。顧橋揉了揉胸口,眼神有些無奈:“又來這套?”“少廢話?!卑椎\擺好架勢,“打一架再上床!”顧橋問:“老規(guī)矩?”“老規(guī)矩。”白礬話音一落,顧橋一個掃堂腿就過去了。兩人頓時戰(zhàn)成一團,在狹小的臥室里左右騰挪。臥室里不時響起幾聲悶哼,最終只聽見“嘭”的一聲,白礬重重跌倒在床上,雙手被顧橋反剪在身后,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