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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遙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才慢慢地手放了下來,終于找回了呼吸。

可是還沒等他徹底緩過勁來,趙詢又進來了。

他有點尷尬地撓了撓屁股:“那什么,你能改天再想嗎?今天上元節(jié),我想你帶我出去玩兒?!?/br>
秦匆:“……”

于是秦匆就在云里霧里中被拖了出去。

李長目送著太子殿下拖走頂頭上司,跟衙役感慨了句:“殿下可真是厲害啊?!?/br>
第5章第五章

秦匆一整天不在狀態(tài),趙詢也不在意,依舊玩得風生水起,好像他需要的只是秦匆陪在他身邊。

到了晚上,秦匆終于從混沌中醒了過來,他抹了把臉:“殿下,你到底喜歡我什么?”

趙詢學著他說:“那我不學無術(shù),終日招搖過市,你又喜歡我什么?”

秦匆死鴨子嘴硬:“我不喜歡你?!?/br>
趙詢笑了笑:“好好好,不喜歡就不喜歡,你不喜歡有人喜歡,又不是賣不出去?!?/br>
他步履輕快地往河邊走,買了一個孔明燈,在上頭寫滿了“秦匆喜歡我”五個大字。

他還此地無銀三百兩地問:“喂,府尹大人,你說我的愿望能實現(xiàn)嗎?”

秦匆:“……”

有人笑話趙詢寫得太多,把孔明燈都染得烏漆墨黑,趙詢很認真地解釋:“他眼瞎心也盲,得多寫幾遍才看得見?!?/br>
秦匆拎著他的衣領(lǐng)往回拉:“丟人現(xiàn)眼?!?/br>
回去的路上,趙詢告訴他說:“以前我娘還在的時候,每年這個時候就和我爹出來偷情,把我一個人放在宮里,跟著太監(jiān)宮女大眼瞪小眼?!?/br>
“后來娘不在了,我爹每天就只關(guān)心他的政務(wù),每次我去找他帶我出來玩,他都說他忙,走不開。他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我不喜歡穿鞋?!?/br>
趙詢撲到秦匆懷里:“秦匆,你能不能抱抱我?”

秦匆單方面被他抱著,這手下去也不是,不下去也不是,心說你都自己撲上來了,還問我個屁???

他的手還是落了下去。

趙詢心滿意足地說:“我娘是我爹的太子妃?!?/br>
他拉著秦匆的衣袖,踮起腳在秦匆的唇上吻了一下,也不給秦匆反應(yīng)的時間,親完就跑:“孔明燈真靈驗啊?!?/br>
秦匆惱羞成怒:“趙詢!”

趙詢已經(jīng)跑遠了。

秦匆呆在原地,等人跑沒影了才不自覺地露出了笑容,他抿著唇,背著手一邊搖頭一邊往回走。

愁啊。

秦匆剛一進府治門口,趙詢就端著一碗元宵獻寶似的湊了過來:“我包的!”

秦匆非常給面子的嘗了一個,就見趙詢把碗一放,生氣地命令道:“吐出來?!?/br>
秦匆:“???”

電光石火間,趙詢雙手往椅子上一撐,傾身壓了上去,惡狗奪食似的從秦匆嘴里叼了一半出來:“誰許你吃完的?”

秦匆忍了他一天,忍無可忍:“趙詢!你有完沒完?!”

趙詢抱著碗,要哭不哭地嘟囔:“我做的還不許我吃,你怎么那么□□?”

秦匆:“……”

他無力地往后一靠:“我的小祖宗哎?!?/br>
趙詢走后,秦匆還躺在椅子上,手上玩著的是趙詢落下的玉契。

他出神地望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出了年,趙詢就十五了。

他一大早就拿著發(fā)帶來府衙,讓秦匆給他束發(fā)。

秦匆把他趕了出去:“陛下給你準備了束發(fā)禮,你不在宮里頭跑我這兒來束個什么發(fā)?”

趙詢把發(fā)帶按在額頭上,撒嬌地說:“可是我就想把我的第一次給你嘛。”

旁邊的衙役低聲笑了起來。

李長還很及時地搬了個板凳出來:“殿下快坐著?!?/br>
秦匆瞪了他們一眼:“笑什么笑,還有你,李長,做事的時候不見你這么積極。”

趙詢朝李長豎起了大拇指,連忙坐到板凳上:“快點快點,一會兒趕不上束發(fā)禮了?!?/br>
秦匆糟心地看了他們一眼,拎著趙詢往府衙最里頭走:“丟人現(xiàn)眼?!?/br>
束發(fā)的時候,趙詢很安靜。

秦匆覺得他肯定在憋著什么大主意,當即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準備來應(yīng)對他的攻其不備。

然而趙詢此時心里緊張得要死。

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我、我今天就十五了。”

秦匆謹慎地答道:“嗯?!?/br>
趙詢不停地玩著手,指間都讓他玩出了汗:“那個,我爹,我爹說,男孩子束了發(fā),就是大孩子了?!?/br>
秦匆右眼皮跳了跳。

緊接著就聽見這位小祖宗說:“你什么時候和我圓房啊——啊疼疼疼!”

秦匆手一抖,梳子順著趙詢的頭皮刮了下來。

趙詢抱著頭,眼淚都快疼出來了,但他還是身殘志堅地說完了后面的話:“我問過了,我娘的婚禮和我爹的束發(fā)禮是一起辦的。”

秦匆三下五除二給他束好發(fā),指了指門。

趙詢頂著神奇的丸子頭滾出了門,邊滾邊說:“那我晚上來找你哈,等著我!太子妃!”

秦匆咬著拳頭,快瘋了。

最近皇帝陛下已經(jīng)在張羅著給趙詢擇妃,可是趙詢根本沒把他老爹放在眼里,在府治里呆的時間比在宮里還長,搞得皇帝總來找秦匆旁敲側(cè)擊。

秦匆如今心虛得不得了,每被問一次都仿佛丟了半條命,靠著多年裝模作樣的本事才算是穩(wěn)住了他岌岌可危的人頭。

可這也不是長遠之計。

秦匆也和趙詢談過擇妃的問題,哪知道才剛開了個頭就被趙詢吼了回去,還咬了他,現(xiàn)在牙印還在手臂上掛著呢。

秦匆從鏡子里看見自己,恨得要死。

他對著鏡子說:“秦匆,你到底在搞什么?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

忽然一陣風從門口吹了進來,秦匆看了眼手里的木梳,將它放回了鏡子旁邊。

他走到案邊,神色如常地往硯臺里倒了點水,開始研墨。

傍晚,趙詢?nèi)缂s而至,爬上了他的床。

秦匆半靠在床頭,任憑趙詢對他“上下其手”,趙詢被他的反常嚇得沒敢繼續(xù)動,總覺得他每一次抬手的背后都是狠狠的一巴掌。

秦匆見他不動了,挑了挑眉:“要我教你么?”

說完,他慵懶地抬起左臂,把趙詢抱在了懷里,一邊低下頭去吻他,一邊去解他的衣裳。

趙詢身上的皮不比他臉上的厚,稍微碰一下就是一快紅,秦匆解個衣帶都將他的腰間蹭出一片紅暈來。

趙詢整個身體都軟成了一灘水,縮在秦匆的懷里就沒再直起來過,顫顫巍巍地可以說是十分惹人憐愛了。

他很瘦,胳膊最粗的地方也不過秦匆一只手的握度。

秦匆邊親邊單手攔著他的腰,把他換了個姿勢,讓他坐在自己的胯間。

趙詢身上的衣裳只是解了衣帶,并沒有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