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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上海竟然有這么多以自己命名的路名,禁不住感慨,“到底是大上海,全國城市名都不夠你用,光我就有9條??墒俏覄e名多,別名少的像是杭州蘇州怎么辦?以及秣陵這么小眾的名字,你怎么知道的?”上海面不改色心不跳地信口胡謅,“那就杭州一路、杭州二路,總有辦法的?!?/br>南京笑笑,“這倒也是,杭州在我那邊除了有條杭州路,我也給了他一條靈隱路,總歸有辦法的?!?/br>“是啊,到我這里就只有一條上海路。”上海酸溜溜道。許是熱退了些,又許是街道名這個?;钴S了氣氛,南京不由得開起了玩笑,“話說回來,如果是要冠名權(quán)贊助費的話,那我就把現(xiàn)在這幾條街名都賣了,我估計鄂爾多斯他們肯定買得起,也感興趣,到時候啊,你這最繁華的地段就是鄂爾多斯步行街啦?!?/br>話音未落,南京又見上海的臉色冷了下去,心里也不知他發(fā)個什么瘋,只好試探道:“非賣品啊?我還以為是我家還闊綽的時候一次性買了9條,然后家里又窮了呢?!?/br>見上海還是陰著臉不說話,南京又干笑道:“其實上海路在我那里地段也不錯,北接南大,就是原來的國立中央大學(xué),南接宇宙中心新街口……”他的話沒有說完,因為嘴被人堵住了。也是用嘴。南京被上海壓在后座上,雙目圓睜,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另一個城市強吻了。大概也是因為真的慌亂,他竟然就那么微啟唇齒,任由對方舌頭趁虛而入。終于回過神來,南京想推開他,可一個人口八百萬級的城市如何能抵抗一個三千萬級的龐然大物?沒有辦法,南京只好下狠心,想咬下對方的舌頭,不料上海也不知從哪里學(xué)來的風月手段,舌頭一勾一挑,南京一時間心如擂鼓、渾身燥熱,就連吐息都難,不要說反制了。不知過了多久,上海才放開南京,一雙薄唇通紅水潤,簡直像是西洋人電影里的吸血鬼。這個時候,南京反而冷靜了下來,運用自己七千年的智慧,得出了一個顯而易見的結(jié)論——“你想和我合體?”他難得聰明一次,上海先是松了口氣,又隱約覺得南京不該如此上道,只點了點頭。“你還是要吞并我?”南京的口氣既輕快,又森冷,分明還是一副猜疑模樣。上海氣笑了,“那照你這么說,長三角我個個都想并,總不能抱著杭州合肥蘇州無錫寧波一路親過去?”南京看他的神情微妙得很,“作為長三角無冕之王,我以為他們早就是你的后宮三千了?!?/br>上海絕望地閉了閉眼,再睜眼的時候,淡定得很,“不,他們是弱水三千?!?/br>“不怪你,畢竟你生在這等禮崩樂壞的年代,”南京用手指擦了擦自己的唇,“人家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你倒是好,瓢瓢飲倒是不吃虧?!?/br>“你這已然是毀謗了?!?/br>南京沉思片刻,換了個話題,“我聽說這次先要推的就是長三角征信一體化,是么?”“恩?!?/br>南京點了點頭,兩人先聊起公事來。座駕頗為費力地穿過浦西不算寬闊的梧桐林蔭道,最終在思南路一處公館停了下來。“是不是很有些你的頤和路的韻味?”上海沒話找話。南京點頭,“你倒是不怕梧桐絮?!?/br>“南京!”看來這便是上海選的臨時會所了,杭州和合肥二人正在二樓對著南京招手,每人手里端著一杯咖啡,活像是兩個舊上海的小開。南京笑笑,“你們在這演什么金粉世家?”杭州打量著難得一身正裝的南京,“老見你那件老頭衫,我都不習慣看你穿成這樣了?!?/br>“那就多習慣習慣唄?!蹦暇]有看上海,嬉皮笑臉地上樓,坐到杭州身旁,轉(zhuǎn)頭對合肥道,“hi,老鄉(xiāng)好?!?/br>合肥冷笑:“誰是你老鄉(xiāng)?”南京挑眉,“誒,咱倆不都是安徽的么?我是阿京,徽京的那個阿京啊。”杭州在一旁笑不可遏,見上海在自己身旁坐下,“我看他精神不是挺好的,真病了?”上海不置可否,“房價熱。”杭州深以為然地點頭,壓低了聲音,“那是挺難受的,本來我覺得他不愿意來,想不到最后還是來了,你做了不少工作吧?”上海留意著正在和合肥唇槍舌劍的南京,心不在焉,“還好,不過是一點微小的貢獻?!?/br>杭州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又掃了眼目不斜視的南京,輕聲八卦道:“你終于下手了?”作者有話要說: 爭取再過五章完結(jié)南京號稱三省省會,其中最出名的就是安徽省會徽京別名,另外兩個是江蘇省會和臺灣省會……第六章“你終于對他下手了?”上海挑眉,“你怎么看出來的?”杭州壓低聲音,“以前我總覺得他老躲著你,你老欺負他,直到這次開會我才發(fā)現(xiàn),搞了半天他躲你是歪打正著,你想欺負他卻還沒有得手……不過上海我告訴你,南京這人你不了解,他看著軟弱可欺,其實難搞的很。更別說,他見過的皇帝恐怕比你建國以來的市長還多?!?/br>那邊南京對合肥笑笑,“馬鞍山、滁州和我親,是因為靠的近呀,你讓他們的救護車不往南京跑,反而去你合肥,是在開國際玩笑吧?恐怕救護車還沒開到你那兒,人都涼透了。再說了,人吶,討人喜歡就是沒辦法,”“誰喜歡你了,誰?”合肥還未來得及繼續(xù)嘲諷,就聽一個聲音從角落里悠悠傳來。“我?!鄙虾UZ氣堅定,讓人誤以為是開玩笑都不行。南京本來已本能地想遺忘路上的事,想不到現(xiàn)在上海竟然還如此高調(diào)地不合時宜,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緩緩道:“榮幸之至?!?/br>杭州慣來知書達理、善解人意,眼看就要尷尬,趕緊打圓場,“華夏的兄弟姐妹,我個個都喜歡,特別喜歡長三角的諸位了,來,我們一起為這次座談會順利舉行干一杯。”可惜,其余人都不理他,合肥仍在生悶氣,上海與南京正兩兩相望。無奈之下,杭州轉(zhuǎn)頭看合肥,“話說我對那個G60科創(chuàng)走廊挺感興趣的,一直想和你探討探討,之前的小會議室好像有材料,不如咱們過去?”合肥還未領(lǐng)悟,就見上?;仡^看了自己一眼,那眼神瘆人得很,于是趕緊跟著杭州逃下樓去。“我能不能冒昧問一句,”南京面上的笑容慢慢散去,“假設(shè)你真的喜歡我,為何百余年來你都不發(fā)一言,反而這個時候開口,你不覺得突兀么?”上海冷笑,“好,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