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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真有事,你們玩=3=【粥粥】:(*/ω\*)嚶嚶嚶【循循善誘】:(*/ω\*)嚶嚶嚶嚶退出游戲以后,他撥了個電話過去。沒多久就通了,蕭君漠的聲音穿透過來,磨得他心口一癢。腦子里忽地就冒出他的神態(tài),zuoai時候,生氣時候,得意時候……對面叫了兩聲,他才驀然回神。“發(fā)什么呆?!笔捑?。單荀一只手覆在鍵盤上,指尖來回滑動,嘴角帶了點笑:“在家么?”蕭君漠道:“這天氣也出不了門?!?/br>停頓片刻,單荀道:“我過來拿點東西?!?/br>蕭君漠笑道:“就算我不在,不是有鑰匙么?”單荀道:“有點事和你商量?!?/br>蕭君漠道:“行,過來吃飯?車慢點開?!?/br>單荀想了一會,張口說好。還是雨天,不見停歇的雨。門鈴按了兩下,門就開了。蕭君漠系著圍裙,見他站在門外,肩上略濕,略一皺眉,道:“怎么不帶鑰匙?!?/br>單荀徑直走進來,沒像往常一樣拎個筆記本包,反倒提了個沃爾瑪袋子。蕭君漠關(guān)了門,抬腕看一眼時間,七點三十幾了。醬茄子的香味從廚房里溢出來,天色太暗,客廳開著燈,連接露臺的玻璃門鎖上了,窗簾沒拉,可以看見外面的水簾似的雨幕。高考過去一天,雨水纏綿了三天,幾次狀若轉(zhuǎn)晴,又從天劈來幾道滾雷,暴雨緊隨而至,待攻勢弱下去,針尖似的細密小雨接踵而來,幾番循環(huán),像是扎了根,死活不走。夏季的雨惹人煩躁,多半就是為這死皮賴臉的性格。單荀在玄關(guān)換鞋,蕭君漠又轉(zhuǎn)回廚房去。脫了薄外套,單荀從褲包里取出一匹鑰匙,放到鞋柜上??蛷d沒開燈,陰沉沉的,電視也處于休眠狀態(tài)。抬手按了點燈開關(guān),沒開一圈小燈,只開了中央一盞,光線不強,柔軟的橘色把整個空間填滿。大概剛搞過衛(wèi)生,地板亮堂堂的,被燈光這么一潑,好像灑了一灘水——外面的雨水鉆了進來似的。單荀將手里的袋子放到茶幾上,慢慢從里面揀東西出來。幾只火龍果,兩串葡萄,一只柚子,一一入果盤,順便將原先看似時間長了的清理出來,扔進垃圾桶。轉(zhuǎn)入臥室,先進了附帶的浴室。先是洗漱臺,一式兩份的牙刷和漱口杯,讓他清出一套扔進垃圾桶。緊接著是毛巾,剃須刀,連男士潤膚乳。回頭邁出浴室,就見床尾站了個人。當然嚇了一跳。沒發(fā)現(xiàn)蕭君漠走路這么輕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剛剛分神了,完全不知道他什么時候進來的。不待他開口,蕭君漠一臉漠然道:“什么意思?”單荀慢慢從驚異里回過神,與他對視半晌,笑了一下。作為混跡商場的人,蕭君漠當然是敏銳的。何況單荀這笑容,好像又回到了幾個月前,或是更早的時候——像午后的日光,是溫熱的,卻教人不敢循著光源去看。沒有拖太久,單荀用商量的口吻道:“先吃飯吧?!?/br>很豐盛的一桌菜。醬燒茄子,糖醋里脊,素炒胡蘿卜,宮保雞丁,火腿炒青菜,豬腳湯。前段時間蕭君漠過去住,他就好好嘗過了他的手藝。給他養(yǎng)傷,他的菜式變化也很靈活,不過因為就兩個人吃,每次都是簡單的兩菜一湯。今天很難得,像是要慶祝什么——他傷勢痊愈?短時間的禁欲形似步入尾聲?單荀沉默著看了幾眼,轉(zhuǎn)向冰箱前,取了兩聽啤酒出來。二人對坐,每人面前一聽啤酒,一只白瓷碗,一雙竹筷。單荀將每道菜都嘗過來,也都不忘附上一句贊詞。蕭君漠卻默不作聲,打仗似的快速劃飯,好像趕著要做什么。單荀見了,便道:“吃飯過快很傷胃?!?/br>蕭君漠沒理,不久,一碗飯掃完,他也不再添第二碗。單荀慢條斯理地吃,眼下才吃去半碗,咽下嘴里的米飯,喝了口啤酒。蕭君漠也不催,就這么等著他。單荀又慢慢將剩下半碗吃完,再添了一碗,吃完,再添一碗湯,吃了兩只豬爪,抽出紙巾來擦嘴。天已經(jīng)黑了。放下碗筷,他起身,作勢要收洗。蕭君漠道:“先說吧?!?/br>單荀動作一頓。蕭君漠道:“散伙飯都吃了,總結(jié)詞還沒想好?”只有雨水擊打窗戶的聲音。時間好像靜止了,單荀的姿勢定格了好久。漫長的寂靜過后,單荀道:“以后我就不過來了?!?/br>蕭君漠看著他,眼里本就不高的溫度一點一點降下來,凝固出冰刀。見他不開口,單荀又道:“兩個多月了,我很愉快。”又是長久的岑寂,蕭君漠不看他,淡淡道:“拿你的東西去。”單荀略一點頭,站起身,緩緩舒了口氣,穿過客廳,蕭君漠也站起來,跟著他進了主臥。靠窗戶一頭有張簡單的辦公桌,幾乎都騰出來給單荀用了。有幾本古籍,一只文件夾,兩本黑皮筆記,單荀將其逐一堆疊好,抱在懷里,停下來環(huán)顧四周。好像沒有了。沒有了,他在這里,其實也就這么一點痕跡。蕭君漠不知什么時候點了支煙,坐在床沿看著他。單荀把文件夾和書籍堆放回桌面上,往后一靠,也抽了支煙出來點上。臥室沒開燈,整個空間是暗灰色的,兩點火星子一明一暗,乳白色的煙霧從火星子周遭升騰起來,遙遙相匯,纏繞到一起,又被空氣吞蝕干凈。是單荀先開的口。“我們其實不是一路人?!?/br>蕭君漠盯著他,靜待下文。單荀吐了口煙圈,語氣不疾不徐:“本來我覺得,咱們挺合適的。但合適也不能代表什么,對吧?”雨又稍稍加大了些,踢踢踏踏地踩玻璃窗,像一場群體踢踏舞,步伐卻不整齊。蕭君漠道:“這段時間養(yǎng)病,你就養(yǎng)出這么個結(jié)論?”單荀沒說話。蕭君漠道:“變天還有個天氣預報,你就是這么陰晴不定的?”單荀笑了笑。蕭君漠看著他,面色漠然。單荀斂了笑,道:“我想了很久了?!?/br>蕭君漠道:“你和以前的,也就是這么莫名其妙,說斷就斷?”單荀沒回答。略低頭不知道在想什么,煙支夾在手里,火星字一口一口咬去白紙,煙灰從白皮底下爬出來,身子越來越長,又軟下去。單荀狠狠吸了幾口,側(cè)過身,把煙灰探入透明玻璃缸里。“蕭雨倩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想好好過日子的人。”單荀道。蕭君漠指頭夾住煙,停下來,死死盯著他。單荀面不改色,略低頭,盯著自己鞋尖:“你還沒出柜,也沒這個打算?;蛘撸銘撌莻€雙?!?/br>蕭君漠冷笑道:“她來了那么一會,你就在琢磨這些東西?”單荀笑道:“你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既然你是雙,有娶妻生子的打算很正常,我要是能對女人硬起來,估計也不會走這條路?!?/br>蕭君漠沉默半晌,道:“你從蕭雨倩那里打聽我?”單荀心里懸著的一顆石頭完全落地,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