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書迷正在閱讀:(城市擬人同人)新貴與破落戶、遙光、我與前任解睡袍、異案銘錄(H)、合二為一、伊觴、誰說傲嬌不當(dāng)攻、一只狗重生到未來、啞巴、美人溫雅
也好呀?!?/br>單荀甩了兩張二,兩人一愣,葉舟舟咬牙,壓出三張梅花五:“炸!”單荀道:“你搞炸彈批發(fā)的?這都第幾個了?”葉舟舟得意道:“頂尖小紅手,游戲摸裝備一手一個紫品,微博轉(zhuǎn)發(fā)命中當(dāng)飯吃。”單荀道:“改三國殺吧,沒準(zhǔn)你一打二也能把我倆秒了。”葉舟舟當(dāng)然抗議。丁秋接著剛才的話道:“我強烈建議單荀找點事做,大爺?shù)?,三天干瞪眼了?!?/br>單荀道:“你給介紹工作?前提要能保證我寫作時間充裕的?!?/br>丁秋道:“搬磚吧,搬夠了就能回來寫?!?/br>單荀道:“你還認(rèn)識工頭?”丁秋道:“酒保我都認(rèn)識?!?/br>單荀道:“唯獨不認(rèn)識男朋友。”丁秋:“……”完了一局,單荀去廚房切西瓜。端回客廳時候兩個人已經(jīng)把電視開了,賴在沙發(fā)上指責(zé)單荀這西瓜籽太多,瓜瓤顏色紅得滲人,邊說邊啃。葉舟舟道:“循循你這電視色彩挺好啊,尺寸又大,過幾天別打牌了,咱們看電影吧?!?/br>單荀滿口答應(yīng),前前后后伺候著兩位姑娘,對秦睿幾個糙老爺們的想念更深了。蕭君漠帶著梁欽羽忙了幾天才空閑下來。單荀再過去留宿,買了些食材煮火鍋,特地問了蕭君漠口味,辣椒放得不多,素菜比葷菜買多一些。把對方的胃服侍好了,桌上閑話也多起來。蕭君漠給單荀細(xì)說了幾個校友,大多是同年級的或者師兄,自行創(chuàng)業(yè)成功的也有一兩個,都是在公司里比較說得上話的。有幾位愿意參與投資,雖然份額不算大,但對梁欽羽他們來說情況也有不小的改善了。當(dāng)然也不乏幾個人精,保守疏離,但梁欽羽也不是剛畢業(yè)的小年輕了,互相賣個好處,雙方都是樂意的。幾天下來,還撈了幾筆小單子。單荀邊聽邊給他涮牛rou,他費了很大力氣才切出的片,厚薄不勻,得盯著鍋里隨時應(yīng)變,否則要么就老了,要么還是半生的。商場上的事單荀一知半解,有時候像在聽天書,蕭君漠倒也精通察言觀色,感覺他有些云里霧里了,又停下來詳細(xì)解釋一番。單荀跟聽課似的,還真有些受益匪淺。蕭君漠卻道:“你就這樣還敢投資?他們給你說什么就信什么?”單荀聳肩道:“多少年的朋友了。”蕭君漠道:“在錢面前,二十年的朋友都可能賣了你,所以才說親兄弟明算賬?!?/br>單荀道:“我也算是搭把手,他們剛出來干,我又有閑錢?!?/br>蕭君漠盯了他半晌,淡淡道:“傻了吧唧的?!?/br>單荀給逗笑了,“載就載了唄,我也沒把家當(dāng)全壓進(jìn)去不是么?要是他們能力不足,我認(rèn)了,誰沒栽過幾個跟頭的。要是他們誆了我,我也認(rèn)了,花錢買經(jīng)驗,身邊剛好清出去幾棵爛苗,今后我的園子更清凈了,也少了后患。”蕭君漠眉梢一挑,不予置辯。單荀把所剩半盤粉絲都下了鍋,又加了幾顆蝦丸,道:“昨天曲終跟我說事情算是結(jié)了?他們不回幫,你也不用為難?”蕭君漠沉默片刻,才跟著他把話題轉(zhuǎn)過來,“結(jié)了。”單荀道:“劍嘯和夢浮生還是同盟,你來的確是不大方便。我問了龍悅,就是粥粥那師父,小樓一夜的幫主,他們也準(zhǔn)備發(fā)展了,缺管理,你去的話全幫歡迎。”蕭君漠道:“我和他談?wù)??!?/br>單荀道:“劍七特別不甘心,我們就缺一個有能耐的指揮,眼巴巴看著你去別的幫?!?/br>蕭君漠道:“想學(xué)的話,我可以教你?!?/br>單荀笑道:“行啊,我能幫七七預(yù)定一個觀眾席么?”蕭君漠道:“你怎么不干脆組個團(tuán)來聽?”單荀道:“有門,我去開個講學(xué)頻道?!?/br>蕭君漠臉色已經(jīng)開始轉(zhuǎn)黑了。單荀見好就收,笑起來拿他的碗,撈了幾筷粉絲,又送回他面前。還沒再說什么,門鈴響了。蕭君漠起身去開門,單荀給自己撈了半碗粉絲,又把牛rou下進(jìn)鍋里。餐廳貼著客廳,立馬聽見蕭君漠道:“怎么過來了?”然后是關(guān)門聲,換鞋聲。“和同學(xué)看電影,就在附近,估摸著好久沒見你啦?!?/br>一道女聲,音量不大,語調(diào)柔柔的。伴著腳步聲,兩人一前一后走到餐廳門口。單荀不起立也不行了。蕭君漠也反應(yīng)快,對他道:“我meimei?!?/br>單荀緊繃的神經(jīng)驀地一松,臉上是和煦的笑:“你好?!?/br>女孩個子不高,一米六左右的樣子,細(xì)腰長腿,穿一條乳白色亞麻連衣裙,腦后的馬尾扎得松,隨意卻不顯散亂,杏仁臉,不留劉海,白白凈凈的。和蕭君漠膚色差別挺大——眼睛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都是丹鳳眼,不刻意就能釋放電流。鼻梁也像,挺而翹,只有嘴唇不同,比蕭君漠的要薄了很多,純色深一些。女孩沖他笑了笑。蕭君漠道:“吃飯了沒?”女孩道:“剛吃,不過還想跟你們蹭一點,好久沒吃火鍋了。”蕭君漠讓她先坐,又去廚房拿了一套碗筷來。對蕭君漠了解的也不算多,單荀素來健談,這時候卻不太敢亂開口。女孩撈了牛rou出來,蘸了辣椒粉,一口吃下去,笑道:“挺嫩的?!?/br>單荀這才開口道:“你挺能吃辣啊?!?/br>女孩笑道:“就我哥不能吃,可憐的,胃不好?!?/br>單荀有點意外,瞟了蕭君漠一眼,對方卻沒注意,只道:“怎么跑這來看電影,家附近不就有影院?”女孩道:“閨蜜聚會,你又不懂。”蕭君漠果然老老實實靜音了。吃了半天,單荀頗為不自在。這兩兄妹不愧是一個娘胎里出來的,話都不多,但又誰都沒覺得這樣不正常似的,好像已經(jīng)習(xí)慣這樣不咸不淡的交流方式——話都連不起來。而本來可以引導(dǎo)話題的單荀,又因為有所顧忌,沒有出言引導(dǎo)話題。幾番莫名開啟又忽然中斷的對話過后,女孩終于把注意力落到單荀上。“這位哥哥是同事?”單荀總算能確定點什么了。“單荀?!彼溃懊銖娝闶峭?。”女孩笑道:“單哥。”單荀也笑:“從你哥這沒少聽到你,就是不知道名字?!?/br>女孩道:“蕭雨倩,下雨的雨,聶小倩的倩。”蕭雨倩吃了火鍋就走了——準(zhǔn)確說,是被蕭君漠催著走的。聲稱女孩子太晚回去不安全,再者,作為高三生,閨蜜聚會聚了,電影也看了,也是看書的時候了。蕭雨倩面上不樂意,卻也聽話,蕭君漠下樓,把人送上公交才回來。看得出來,兄妹倆雖然話不多,感情卻是好的。蕭君漠進(jìn)門時候,單荀剛洗完碗筷出來。“你們家很喜歡水?!?/br>單荀開了電視機,坐在沙發(fā)上剝葡萄。蕭君漠去廚房洗了手,回來挨著他坐下,也跟著剝。“名字怎么都要沾個水?!眴诬饔值?。蕭君漠道:“算命算的?!?/br>單荀扭頭看了他一眼,“還信這個?”蕭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