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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之間狠狠的摩擦著,最終變得破爛不堪,被人當做垃圾般踢來踢去。然后隨著人群流動時帶動的微風飄去了角落,讓人無法發(fā)覺。子琴看了看信,有些不樂意的道:“這堂堂一國宰相要請我也不親自上門?!闭f罷子琴將信紙放于燭火之上,火苗粘上信紙,子琴的手輕輕一松,燃燒的信紙掉在了桌面化為灰燼。子琴又將沒有喝完的半壺酒灑在桌上,道“來人,酒打翻了收拾一下,再給我備一壺來?!?/br>“是”小奴小心應道,仔細的收拾好殘局。窗外皎月偶爾隱匿于烏云之中,偶爾從云中竄出,一輪皎月獨自在空中玩的不亦樂乎。子琴倒也獨自站在窗前看的不亦樂乎。直到一陣強風吹過,幾滴稀疏的雨兒落下,子琴嘆息一聲?!翱磥斫褚褂值孟乱粓龃笥炅?,但愿今夜打打殺殺的聲音可以小一些,免得饒了我的清靜?!?/br>咚咚的敲門聲響起,子琴沒有回頭的道,“進來。”風樓老鴇端著酒進來道,“先生的酒!”子琴聞聲急忙轉身,露出一抹受寵若驚的表情,道“怎可有勞老板娘動手?!?/br>老鴇笑道,“我也只是路過,手里有些事做起來不方便,便吩咐小奴去做了。這不……親自來了!”老鴇說著又有些尷尬的看了子琴一眼。有意無意的看了看推開的窗,“這天變得也真快,剛才月亮還明的很,就一眨眼的功夫就沒了。”子琴倒了杯酒,輕抿一口道“老板娘找我可是有事?”老鴇呵呵笑道,“沒事沒事……我能有什么事呀!倒是宰相大人來了,說要見一見先生!”“宰相大人?”子琴沉思著,面部表情好似在說,宰相大人是誰?我可沒聽說過有這號人物!老鴇一扭一扭的在子琴跟前坐下,“就是成浦大人,他的女兒是皇帝身邊的人,也是現下宮中唯一的皇妃。如今這皇后還沒定下來,想必也非了他女兒莫屬了。先不說他女兒,就這宰相大人的勢力我老身惹不起。所以……”老鴇吞吐道“想請先生幫幫忙……”“可你剛才不是說沒事嗎?”子琴一副朦朧的看著老鴇。老鴇尷尬笑道,笑容依然宛若春紅一般燦爛艷麗,“對先生而言這自然不算什么事,只要先生點點頭就成……”“好吧”子琴很是體諒的點了點頭。老鴇笑道,“我已讓成大人在門外等著了,這就讓他進來?!?/br>子琴邪魅一笑,點了點頭。老鴇松了一口氣的退了出去。小心的合上了門,僅僅過了不到眨眼時間,合上的門又從新打開。子琴正一臉慵懶的斜坐床榻之上,半露著衣衫,透過重重薄紗,他清秀妖嬈的模樣若隱若現的映入成浦的眼中。成浦撩開一層又一層的薄紗,在床沿坐下,子琴微微側了側身子,“想不到成大人也好這一口?”“哪里?”成浦笑道,那一層蒼老的臉皮上全流溢著老狐貍應有的氣息。邊說成浦邊從袖中取出一卷黃色卷抽,“這件事恐怕要請子琴先生幫幫忙了。”子琴接過卷抽,隨意展開,看了一眼道,“這事我怕是無能為力?!?/br>“先生神通廣大,怎會無能為力,再說已咱們這交情,先生理應不該拒絕?!背善值男θ堇锪饕缰{氣息。子琴將杯中酒一口飲下,半坐起身,道“宰相大人可真是了解我。知道如何來對付我?!?/br>“先生向來不喜歡扭扭咧咧的,成某也只有直接進入主題了?!背善置嫔想m在笑,語氣卻冰涼刺骨。“既然知道,為何想要請我入府還派個老大叔來送信?!弊忧儆行┥鷼獾牡闪顺善忠谎邸?/br>成浦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兩手輕輕地在膝蓋上拍了拍以示緊張和內疚,“所以,我這不親自來了嗎!”子琴冷眼看向成浦,將卷抽收起丟回到成浦懷中,道“此事我們下次再議,三日后,我親自登門拜訪?!?/br>“那成某就在府中備好佳酒等待先生來臨?!背善质掌鹁沓?,仿若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的出了房門。淚落紅塵第三十二章:刀無光劍無影子琴的笑容依然邪魅,喝完壺中剩下的酒,對著消失的背影嘆息一聲“老狐貍!”子琴閉上眼本欲歇會兒,可不知為何越晨的影子總是在他腦子里晃來晃去,晃得他睡不著。以前越晨的影子也總會在他腦子里溜達,可那個時候他總會含笑入睡,而今他總有種不安的感覺。總覺得今夜會出什么事!“唉……”子琴輕嘆一聲,從床上爬了起來,懶散的披上了衣,一襲潔白的衣,一頭烏黑的發(fā),子琴并沒有攜帶他看做生命一般的琴,反而是拿起了掛在床頭的簫,對他而言,那支簫不是用來吹的,而是用來取人性命的。今夜,好似是個特別的日子。特別到會流很多的血。子琴的門剛推開,就看一個有些狼狽的影子站在門口。子琴嚇了一跳。急忙退到一邊,道“你怎么來了?”宣景皓不言,只是罷了罷手,直接進了屋子,重新將門合上,打了個手勢,讓子琴給他倒杯酒。子琴倒了杯酒送到宣景皓手里,宣景皓緩緩飲下。道“那日?他為何會來?”子琴無所謂的攤了攤手,道“原來是為這事而來!”宣景皓死盯著子琴,子琴道,“因為我算定你會來,所以我就通知他來了?!?/br>“你們什么時候認識的?”宣景皓冷冷問道。“不算太久,也就兩年時間而已!”子琴依然說的輕松。“兩年了?”宣景皓楞楞的看著子琴,“他的武功是你教的吧?!?/br>“一半是我教的,另一半是他自學的?!弊忧俎D動著杯子,調謔般的盯著宣景皓,看著宣景皓慢慢變紅的眼珠子。子琴得意的笑了笑,他想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就是要宣景皓因為自己的行為而自責不已。為自己所為付出代價。“呵呵”宣景皓冷笑一聲。“我竟然從未聽他提及過,若非今日老師身體不便,在上下石階時會用輕功代步,我還真想不到他的功夫會是你教的?!?/br>“老師?”子琴愣了愣,“怎么回事?我怎不明白?”宣景皓不再說什么,他來這里不就是要問這個心里已近有了答案的問題嗎?如今他問了,證明他心里所想是真。那還有什么呢?他一向對越晨的行為與動作都十分留意,自然在越晨施展輕功,與人交戰(zhàn)之時,他更是留意。柳太傅因為年邁而又長期未行動的緣故,竟然連上下石階都有些困難,需要已輕功代勞。宣景皓留意著柳太傅的動作,覺得十分的熟悉,仿佛在什么地方見過,仔細一想,他的心忽的碎了滿地,原來,是從越晨身上看到過這中身法。而又是誰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