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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唐肆一眼便離開了。唐肆覺得剛剛自己是過分了,以為對方是個小孩便瞧不起對方,虧人家還伸出手救了自己一命。待他身體養(yǎng)好了,定是要好好報答一番。然而在接下去的兩個月里,唐肆沒有再見到過薛來儀。薛神醫(yī)只對救人有興趣,至于救活后的事情他則懶得去理會,反正下人們會按照他的吩咐處理好的,沒啥意外是不會再見第二次面了。唐肆的骨頭好的差不多的時候,他終于被允許下床了,只是活動范圍有限,僅限于這屋子外頭的一個小院。這院子似是在一個荒郊野外,周圍不是樹林就是山頭,不像是有人住的地方。唐肆無聊的發(fā)慌,只能一個人在院子里瞎晃。這里的下人只有在送藥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其他時間都是見不到人的。有一次他不小心踏出了院子一步,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一個下人來,請他退回去,自那以后唐肆便沒敢再踏出這院子了。真是個奇怪的地方,唐肆忍不住想到。唐肆能下床后,便開始活動,一開始只是輕微的活動活動,后來便開始拾起自己的武功練起來。這輩子他除了殺人其他的什么都不會,也不知道門主還愿不愿意收留他。等兩個月后唐肆痊愈了,下人過來說是要帶唐肆出谷,唐肆這才知道原來這里就是藥王谷,只是想要進來和出去都不是那么容易的。“薛神醫(yī)在哪里,在下想要跟他道謝,若是有什么可以回報的唐肆定當竭盡全力?!?/br>下人看了一眼唐肆,說了一句等下便消失了。不久仍舊是一身白衣的小孩出現(xiàn)在唐肆眼前,小孩上下打量了一眼唐肆,問道:“聽下人說不管什么你都愿意回報我?”唐肆雙手抱拳行了一禮,恭敬道:“唐肆的命是薛神醫(yī)救的,只要是薛神醫(yī)用的到在下的地方,在下定當義不容辭。”薛來儀不多說什么,只是略微點點頭,轉過身示意唐肆跟上。唐肆跟在薛來儀身后,七拐八拐的不知怎么就繞到了另一個院子,只不過這里的院子比之前的大多了,里頭好幾間屋子。薛來儀在一間屋子前停下,對著唐肆道:“進去吧?!?/br>唐肆看了薛來儀一眼,略帶著疑惑推開了屋門,一股藥香撲面而來。里頭的擺設很簡單,一張桌子,四把椅子,一張床,都是最簡單的那種,倒是靠墻的柜子排的滿滿當當?shù)?,很是壯觀。薛來儀自顧自地走到一排柜子前,拉開抽屜挑挑剔剔了一番,最后拿著一個藥瓶滿意的點了點頭。唐肆站在門口,有點不知所措。“去躺好?!毖韮x開口命令道。唐肆照辦。薛來儀拿著藥瓶來到床邊,瓶子遞給唐肆,唐肆接了。“瓶子里的是蛇毒,最近我對毒理頗有興趣,只是找不到愿意幫我的試毒之人。既然你什么都愿意便做我的試藥之人吧?!边@話薛來儀說的極是平淡,好似說的無關乎生死一樣,或者說他根本不在乎對方的生死。唐肆愣住了,他看一眼手里的瓶子,似是在猶豫。這樣的表情薛來儀見多了,唐肆不是第一個說要報答他的人,只是從來沒有人愿意喝下瓶里的□□。“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會勉強,你可以走了?!毖韮x說著轉身便要離去,卻被唐肆叫住了。“薛神醫(yī),你別誤會。我沒有不愿意,只是……”唐肆有點不好意思地撓撓自己的頭,“說來慚愧,在下剛剛又懷疑薛神醫(yī)的醫(yī)術了。我相信薛神醫(yī)定能救活我的!”說完唐肆一口喝掉了瓶里的液體,臉上還帶著信任的笑意。十二年來心如止水只專注于醫(yī)術的薛來儀神情難得地變了變,有那么一瞬間他的臉上是錯愕的,隨即便又恢復了平常的神色。“你會先感到四肢發(fā)冷,然后全身無力,隨即胸口發(fā)疼,最后窒息而死?!毖韮x開口解釋道。唐肆這會已經(jīng)是全身無力的狀態(tài)了,蛇毒的蔓延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快。薛來儀只是在一旁站著,無動于衷。至少在唐肆看來就是如此。唐肆很想問一句,薛神醫(yī)你不救我嗎,但是他已經(jīng)疼的說不出話來了。呼吸越來越困難,唐肆的視線漸漸模糊,在意識完全抽離之前他似乎看到薛來儀的手伸向了他……唐肆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意識總是模模糊糊的,身子一會發(fā)熱,一會發(fā)冷,簡直難受的想死。好在最后唐肆還是挺了過來,劇烈的蛇毒沒能要了他的命,當然這都多虧了薛來儀高超的醫(yī)術。“你醒了?!?/br>唐肆聽到了聲音,這一幕似曾相識。張了張嘴,沒能發(fā)出聲音。薛來儀在唐肆的眼里看到了恐懼,有一種陌生的感覺襲來,他刻意地忽略了。“你沒啞,只是毒素還沒完全清掉,等過段時間就會好了。”我睡了多久,唐肆無聲地問道,薛來儀卻是讀懂了對方的唇語。“十天。”薛來儀淡淡道,神色間有著一絲疲倦。這十天他幾乎是不吃不喝地在替唐肆救治,雖然兇險,但是最后唐肆的命還是被他救回來了。想到這里,薛來儀心情十分愉悅。唐肆卻是看呆了,他第一次見小孩笑,笑容純粹不帶一絲雜志,漂亮的雙眼透著光亮,讓原本清冷的臉瞬間變得生動活潑起來。這才是小孩子該有的表情嘛,唐肆想到。之后薛來儀又不見了人影,換了下人來照顧。等唐肆身上的余毒全部清除之后,下人再一次請?zhí)扑脸龉取?/br>唐肆卻是有些舍不得離開這里了,出了這藥王谷他也無家可歸,為了生存必然是要重新回到那水深火熱里頭。“我能留下嗎?我可以替薛神醫(yī)試藥的。”唐肆猶豫著問道。下人很快去稟報,這一次薛來儀沒出現(xiàn)。不過下人帶回了回話,說是薛神醫(yī)同意了。唐肆聽了高興地笑起來,至少,薛神醫(yī)是不會讓他輕易死掉的。連唐肆自個兒都沒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居然已經(jīng)這么地信任那小孩呢。薛來儀在不遠處看著唐肆,撇了撇嘴,想到:真是個怪人。第47章第四十七章:白晨再次遇刺陳梓陌身上的傷并不嚴重,只是看著很恐怖而已,傷口沒兩天就結了痂。只是蕭然不知是出于愧疚還是什么,每天都很認真地給陳梓陌上藥包扎。“呵呵,你這么緊張我是愛上我了嗎?”陳梓陌低頭看正在幫他仔細上藥的蕭然,調笑道。蕭然聽了手一抖,差點把整瓶藥都給灑了,惱羞成怒道:“你別給我得寸進尺啊,要不是看在你是傷員的份上,信不信我一拳揍過來?!?/br>“好好好,不跟你開玩笑?!标愯髂靶χ讌f(xié),他家蕭然怎么就這么愛別扭呢。蕭然替陳梓陌包扎好傷口,準備回屋睡覺,卻被陳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