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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mama那里也別說?!?/br>“好的,我誰都不說,爛在肚子了?!睏顣愿栲嵵匕l(fā)誓。其實,瀘海市糧食局下屬單位已經(jīng)下崗解散,下屬單位的許多爛帳,隨著單位縮減合并就此抹滅,根本沒人到法院起訴負責人楊國新??礂顕乱惶苏筛叩臉幼?,楊曉歌認同舅舅的話,楊國新是被人當了替罪羊,真正挪用公款的人將罪名栽到了失蹤的同事身上。“那好,爸爸走了。”楊國新本來想把苗躍那里的地址留給楊曉歌,想想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加上擔心跟兒子接觸會被家鄉(xiāng)人發(fā)現(xiàn),到嘴邊聯(lián)絡的話就吞了回去,只朝兒子揮了揮,就快速離開了。注視掃帚星父親遠去的背影的方向,楊曉歌輕松地吐了口氣,總算讓渣父主動遠離自己了。楊國新離開的方向跟白樓相反,這里距離白樓有四五站路,以后遇見的機率不大。楊國新回到苗躍身邊,變得本份起來,很少到祥哥的勢力范圍之外活動,讓苗躍奇怪了好一陣。☆、第30章袁明毅晚上十點多應酬完回到白樓,見楊曉歌的車在車庫,二樓又沒有燈光,以為楊曉歌已經(jīng)睡下。走上樓卻見楊曉歌的臥室門大開,人既不在臥室也不在電腦房。“曉歌!你在這里啊?!痹饕阍诙锹杜_找到了楊曉歌,楊曉歌坐在藤椅上,手里端著玻璃杯?!霸诤染??”聞到一股酒的氣味,瞧了瞧躺椅附近小臺子上的兩瓶酒,袁明毅將旁邊一張椅子拉過來靠著楊曉歌坐下。露臺上方有玻璃頂,四周有紗窗,邊角放滿盆景。坐這里既可以看夜景,又可以納涼。冬天白天可以曬太陽。“要不要來點?”楊曉歌揚了揚酒杯,酒杯里不是米酒,而是紅葡萄酒,不是袁明毅的最愛。“好,我到廚房拿個酒杯來?!痹饕阕屑毧戳讼聴顣愿枰幌?,站起身笑著答應。感覺出楊曉歌的心情不好,雖然袁明毅應酬時喝了許多酒,心里不想喝也愿意陪著他。拿了酒杯上來,袁明毅給自己倒?jié)M,兩瓶酒只開了一瓶,楊曉歌一個人才喝了半瓶。“怎么想起在露臺喝酒的?”袁明毅杯子朝楊曉歌敬了敬。楊曉歌不好酒,平時除了必然的應酬,或陪袁明毅喝米酒,基本不怎么碰酒杯。今天會異常,袁明毅琢磨楊曉歌是有心事。“唉,我就覺得,人生什么都能做選擇,就是父母不能啊。”楊曉歌嘆了口氣。“你父親找上你了?”袁明毅猜測。從姜豐偉那里,袁明毅知道楊曉歌家里的情況,楊國新這兩年一直在失蹤,楊曉歌內心和嘴巴里只有母親和姥姥一家,從來不念叨生父,提及也是一副厭惡表情。今天忽然有這樣感慨,只能是跟生父有關系。“是的,到街心公園那里散步碰上了,暫時被我糊弄走了?!?/br>楊曉歌覺得跟袁明毅說話就是輕松不費力,袁明毅總能第一時間理解他的煩惱,猜到他內心想法。“以后少去那地方走動,出門盡量開車?!痹饕憬ㄗh。“我怕不能長久,只能有一兩年清靜?!睏顣愿钃]了一下,仿佛在揮蒼蠅。今天將楊國新糊弄走了,以后呢?123公司發(fā)展到一定規(guī)模,作為公司的第二大股東必然會成為公眾人物。到那時,楊國新看到肯定又要巴上來。作為公眾人物做事得注意輿論形象。對于貪得無厭的生父,不能太刻薄,即使這位生父渣得不能再渣。實在不甘心被渣父討便宜!楊曉歌記得港城一位梅姓歌星跟貪婪母親和渣兄間的關系就鬧得沸沸揚揚,死后十年還不能平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爸爸再無賴,在公眾面前總得占理才能到你這里來鬧?!痹饕忝济珦P揚,神態(tài)輕松。“曉歌,你忘了我們公司主業(yè)是什么了?”“是網(wǎng)絡技術公司啊?!睏顣愿枰汇叮鋈换腥淮笪?,怕什么輿論呢,123公司本事就涉及到網(wǎng)絡傳媒,到時動用公司資源將楊國新的無德揭露一下,誰還會對他冷落生父進行譴責。“明毅,什么事到了你這里都不是事嘛?!睏顣愿栊那橐幌麻_朗,那股郁悶飄散干凈,朝袁明毅舉杯道:“來干杯!兄弟謝謝你了!”“咱們就不用謝來謝去的了。”袁明毅笑著和楊曉歌碰了下杯,一口干完杯中紅酒。為對方解憂是兄弟本份!這個夏夜難得的不悶熱,午夜時分,整個申市變得涼爽。這種溫度,坐在車內可以不開空調。馬志奇將車窗搖下,將手中相機對準一幢民國時期老房子的窗戶。拉著窗簾的窗戶里透著微弱燈光,有一個人影在窗戶邊緣晃動。一時整個身體、一時半邊身體映在窗簾上。馬志奇緊張地注視窗戶內的人影,人影身前還有一人。人影低頭,在做親吻動作,慢慢的,有往窗戶中間移動的跡象。“對,移過來,都到窗戶中間,讓哥給你們留下永恒一剎。”馬志奇磨磨牙,手中相機不停對著焦距,要讓畫面清晰。馬志奇在跟蹤一位陳姓導演和一位魏姓女演員。陳姓導演拍攝的兩部電視和一年前在大陸熱播,魏姓女演員在這兩部電視劇中都擔任了女主。一年前有風聲傳出兩人之間有戀情,但誰也沒抓到過兩人私會的畫面,證實不了這段感情真?zhèn)巍?/br>馬志奇跟蹤兩人一個多月,終于有了重大突破。他已經(jīng)拍到兩人先后進入這幢民國舊居的照片,如果再拍到兩人在窗戶前擁吻動作,明天的報道就更加勁爆更有說服力。就在馬志奇全身發(fā)熱,心跳加速,屏住呼吸等待陷入熱情的情侶移到窗戶中間,讓他拍下最有價值、最能證明的照片時,一陣嘹亮的男生二重唱從三四十米遠的地方傳來,突如其來的歌聲,難分難舍的情侶突地被驚動,快速從窗戶前離開,還將房中壁燈熄滅了。“哦!草泥媽!是哪兩個SB半夜三更不睡覺!”馬志奇狠狠砸了一下車身,對破壞他好事的人憤怒到極點。歌聲是從一幢白色洋樓傳來,洋樓四周的綠化不錯,遮擋住外人的視線,只看到屋頂和一面白色墻壁。“呸!還中英文合唱?!甭犌甯杪暎R志奇又罵了一句,放棄對著黑咕隆咚窗戶的監(jiān)視,準備小瞇一會,等天亮抓拍偷情導演和女演員離開的畫面。因為有少許蚊蟲叮咬,關車窗可阻隔蚊蟲,馬志奇將車窗搖上,等熱得難受再打開透風。關上車窗,二重唱被阻隔在外,世界清凈了。翻翻手中相機,馬志奇嘆了口氣。他現(xiàn)在已不是香城晚報的記者,一年之前,被報社以報道訛詐他人由開除。港城有些許多記者得到一些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