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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盤?!?/br>“嘖嘖,你的地盤?”男人反問著眼前的金發(fā)女人,“那你還真是可憐,沒幾個聽你話的手下?。 毕B蛉瞬]有回答,林中里繼續(xù)說了下去。“剛剛我說過了吧,想和你做個交易,說真的,你覺得這位青笙如何?符不符合你記憶中陸竹笙的形象?”正在辦公桌前解密電腦的青笙打了一個哆嗦,“我的哥,你是要賣了我嗎?先說好,我可沒多值錢?!?/br>希曼夫人看著青笙好半天。青笙此時早把之前跳舞時穿的西裝脫下,捋起袖子,雙手在鍵盤上飛速地敲著什么。之前做好的發(fā)型也早已散亂,幾縷頭發(fā)掛在前額,略沾了些汗意,察覺到希曼夫人的視線后,青笙抬起頭沖她笑了笑。“不,他不是陸竹笙。”希曼夫人搖了搖頭。“Bingo!”林中里又一次拍了拍手?!爱吘?,陸竹笙早就死了?!?/br>聽到這句話后,希曼夫人的眉毛稍微動了一下,嘴巴也張了幾下,過了一會才說,“那又怎樣?”“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昨天有幸在某人帶領下參觀了貴府的地窖,你也克隆了陸竹笙,對吧?”吳少言想起地窖里,陸竹笙和希曼夫人的克隆體都被特殊放在相對空曠的地方,仿佛要把他們和其他克隆體區(qū)分開來似的。“你這么想念陸竹笙,到了現(xiàn)在還在書桌上擺著你和他的合照,那為什么不試著喚醒地窖里的那位朋友呢?”“這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怎么?害怕自己年老色衰,新的陸竹笙看不上你?”林中里在言語上刺激著希曼夫人,夫人臉頰上的肌rou抽動了幾下沒有說話。“不止吧,你還害怕,沒有記憶的陸竹笙,不會愛上你?!?/br>“住口!”希曼夫人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大,情緒激動,反駁著林中里。“猜對了?”男人笑得狡黠,“那我再給你撒把鹽?如果你喚醒了地下那位,你害怕的東西,都會變成未來既定的事實?!?/br>“差不多行了,不要刺激她了?!眳巧傺栽谝慌曰瘟嘶瘟种欣?。“我們不刺激她,她可是要把我們丟給貓當吃的呢!”林中里又開始了一輪進攻,“你已經(jīng)見過了青笙,陸亦萱告訴你了吧,這是‘竹笙’的克隆人。之前說青笙是目前最接近陸竹笙的人,不是騙你的。陸竹笙的mama為了能讓自己的長子徹底‘復生’,可是耳提面命教導了這位青笙好多年吶!不過,即使和陸竹笙所處的生活水平一樣,接受相同的教育,即使那位母親拼命地回想和陸竹笙的點點滴滴以求再次養(yǎng)成陸竹笙,她都失敗了。”“這點是對的?!鼻囿显诖斑吀胶停拔也皇顷懼耋?,也永遠不可能變成陸竹笙。對不起,希曼夫人,之前是演戲,不過我想,你早就看出來了,因為我的媽……啊,不對,陸竹笙的mama曾經(jīng)也說過,我一點也不像陸竹笙。我想,對于和那個人十分親密的你來說,我就更無法滿足你的要求了吧!”希曼夫人的身形晃了晃,陸亦萱見狀,連忙上前扶住了她。她正大口呼吸著,手緊捂著胸口,想要說話,卻沒有發(fā)出聲音。“放棄吧!你喜歡的那個陸竹笙,回不來了?!绷种欣锊]有因此感到憐惜,“希曼夫人,建了救世會的原因,就是為了復活陸竹笙吧?只可惜,你不知道青笙的存在。你的出發(fā)點,從一開始就錯了。然后,一錯再錯,把救世會變成給你們牟利的工具。你仔細看看,現(xiàn)在這個救世會,和你們當時建的社團發(fā)生了多大的變化?曾經(jīng)被作為會徽的白眼果蠅,也被你們安上了毒刺,變成了蜜蜂。曾經(jīng)發(fā)自肺腑為了想做些大事的那些青年,變成了像你一樣,貪圖利益毫不在乎生命,以至于出賣靈魂的人。陸竹笙要是泉下有知,可能會氣到永遠不原諒你吧!”“不……不……竹笙……竹笙……”希曼夫人蹲坐在了地上,嘴里不停地念著陸竹笙的名字。過了一會,又跪坐了起來,雙手比劃著,用異國語言喃喃自語,像是在禱告著什么。“你還指望他會聽你的話嗎?你還指望有朝一日你能把他復活嗎?就算你復活了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你,還能否配上那個你心目中美好的他?”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吳少言在一旁聽得膽戰(zhàn)心驚,覺得那些話就是他過去一直以來的想法。看到希曼夫人已經(jīng)開始失去神志,林中里轉(zhuǎn)過來握了握吳少言的手,男人在他耳邊低聲說著,“別誤會,我只是因為了解你,所以試探了一下她。但是,你也應該知道,你和她是不一樣的吧?”吳少言點了點頭,“是,我知道?!?/br>兩人相視一笑。這時,青笙大喊了一聲,“好了!”埋藏著救世會秘密的電腦被解開了,然而失神的希曼夫人依然蹲坐在地,沒有絲毫反應。第39章停擺見死不救,販賣器官幫兇,殺人未遂,邪教成員……這些加起來,會判幾年呢?吳少言蹲在水池邊的石階上,狠狠吸了一口手里的煙,煙灰被他順手彈到放在石階邊的自帶煙灰盒里。身后的男人輕咳了一聲,“我都不知道你還吸煙?!?/br>“咳、咳、咳……”受到驚嚇的吳少言嗆了一口煙,手一松,煙蒂掉到了地上。他站起來轉(zhuǎn)過身,“別突然出現(xiàn)在人背后,沒病都要被你嚇出病來。”林中里沒有接茬兒,走過去把煙蒂碾滅,丟進了煙灰盒里。接著,就站在那座拉奧孔面前,一點聲也不出,好像是在想些什么。“小青呢?”吳少言上去搭話,也是為了轉(zhuǎn)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讓人心煩的事情根本不會隨著救世會的瓦解而減少。“在陸教授那?!蹦腥俗哌M雕像,想要把上面的青苔摘下,露出它的本來面目。“陸教授也算是忍辱負重了,能憋這么多年。他之前為啥不偷那個名單,以那個人的本事,應該很容易??!”吳少言把煙灰盒收回放進口袋里。“誰知道,也許他只是懶得去偷?!绷种欣镯樦脑捊恿艘痪?。“別說他們了,現(xiàn)在是不是,終于到了可以說說我們之間的事的時候了?”還是到這個時候了!吳少言的眼神左飄右飄,就是不敢正視眼前的林中里。“呵呵……”發(fā)出的聲都是有氣無力的。“我想過了,之前,也有我的不對,沒有表明態(tài)度,可能讓你覺得離開也無所謂?!绷种欣锇阉氖肿プ?,聲音在他低下的頭部上方響起,“所以,該說的事情還是說清楚,不然你總是莫名其妙就鬧失蹤?!?/br>“別……不用了吧……”吳少言的臉熱度上升,掙扎著想要擺脫男人的手。“我愛你?!?/br>“唔……”他沒想到耳邊來了這樣一句暴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