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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十分有攻擊性的盯著吳少言,實在讓人有些怕。被拒絕的女孩撅了撅嘴,也沒有再說什么,又跑去找芬克斯了。“可不可以讓萱萱得到自由?”看到這一畫面的吳少言冷不防說出了自己的心聲。陸教授正在從書架上拿書的手停住了,“自由,是什么?”老人很茫然,“我沒辦法給萱萱這么模糊的東西。”是啊,自由,到底是什么呢?他活了二十多年,好像也沒有見到過自由真正的樣子。以至于他都要懷疑,自由不過是一句謊言了。“醒啦?”飛機(jī)上,林中里的睫毛顫了幾顫,睜開了雙眼。“我們在哪呢?”男人看起來還不是很清醒。“還能在哪兒?飛機(jī)上唄!”吳少言把蓋住男人的毯子往里掖了掖,“回去的飛機(jī)上。”“我的帽子呢?”林中里掙扎著想要起身,被吳少言按了回去,“噓……再睡一會吧?!闭f完又是一記重?fù)?,男人連悶哼聲都沒有來得及發(fā)出來。“哎呀!”從椅背后傳來夸張的聲音:“你怎么下得了那么重的手?我爸要是被你打成白癡要怎么辦?你的后半生幸福要怎么辦?”陸亦萱用手捂住嘴巴,半真半假的開著玩笑。吳少言的眼刀甩了過去,“你給我坐好!下飛機(jī)再跟你算總賬,還有把你的稱呼改了,爸個毛?。窟@是哥,哥哥哥!”塞爾吉奧在一旁偷笑,沒有一點想阻止陸亦萱的意思。……媽的!都是豬隊友,送的全是神助攻!他就這么不招人待見嗎?為毛?憑啥?w—h—y—?時間退回到早上他剛剛把林中里敲暈的時候。雖然藥力還沒完,正常做事什么的足夠了。他從男人包里翻出來偽裝用品,按照記憶中的樣子給男人畫了個大濃妝,就是技術(shù)不好,臉上的rou貼的略微有些猙獰。他想起來男人的帽子,想著至少能遮住一點,卻在帽子里發(fā)現(xiàn)了可以聯(lián)系人的耳機(jī)。“喂?”“學(xué)長——你都掉線快一天了都干了些啥呀?找到我言哥沒?事情問清楚了沒?救世會到底是干嘛的?”魏皓之大概是憋壞了,問題連珠炮似的發(fā)射了過來。“……小魏?”耳機(jī)那頭靜默了一下,過了一會,吳少言聽到了疑似抽泣的氣音,“……太好了……哥……原來你真沒死啊……我還以為是那個疤臉的騙人呢!”“……這跟疤臉有什么關(guān)系?”三年前俱樂部那晚是他最后一次見到疤臉。“哥?你不知道?不可能啊!那人明明說是你……”“知道什么?”希曼夫人曾說過“吳少言”已經(jīng)百分百被認(rèn)定死亡了呀?“你走后,疤臉來警局自首,證實他是殺了陸展笙的人,還說是你逼他過來的?!笔前棠槡⒘岁懻贵线@事,他也有猜到些。畢竟,疤臉的上進(jìn)心是很強(qiáng)的,馬屁也拍的是最好的。“……我為什么要這么做?”他的“死亡”是蓄意謀之,巴不得一輩子都不會被拆穿呢!“……不是你?”魏皓之的聲音滿是疑惑。“真不是我逼他去的?!闭f實話見到疤臉?biāo)幌氚涯侨俗岢韶i頭樣,拍個照發(fā)到那人朋友圈里……嗯,再寫上“大爺,求放過!”之類的就完美了。“那……你也不知道,是誰殺了他嘍?”“疤臉?biāo)懒??”聽聞這個消息吳少言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怎么死的?”“有人在警局直接射殺了那人。我們懷疑是救世會為了防止秘密泄漏滅的口?!?/br>是……塞爾吉奧干的嗎?沒道理呀!據(jù)塞爾吉奧說,射殺盛天平是因為得到上級通知此人不只無用還有害才做的。疤臉知道的東西少之又少,而且早就被洗腦了,對他們又特別忠心,沒必要做這件事??!如果他們正想要?dú)棠?,實在是沒必要那么大張旗鼓。光明正大在警局殺人,頗有向警察挑釁的味道。這樣不是弄巧成拙,反而讓人更加關(guān)注救世會了嗎?吳少言對有人射殺疤臉的真正意圖產(chǎn)生了懷疑。“哥,你還在嗎?”魏皓之的聲音拉回了他,“學(xué)長呢?”“被我敲暈了?!眳巧傺韵氲搅苏拢八?,你們是因為疤臉查開了救世會嗎?”“……不是。”魏皓之的聲音帶著委屈,“雖然也有一點。但是大部分是為了你??!”“你知道學(xué)長這三年過的有多辛苦嗎?每天起早貪黑又要做課題,又要調(diào)查你的行蹤,一點休息時間都不給自己。因為胃穿孔住了四次醫(yī)院好嗎?”他看著被他拖到床上的林和里。為什么要這么做?這么做的話,不是違背了當(dāng)初他進(jìn)來的初衷了嗎?在和魏皓之結(jié)束通話后,他苦笑著撫上男人的臉龐,“真是的,放棄兩個字怎么寫你是不知道嗎?”這句話,也不知是說給誰聽的。他以為自己的感情一直被隱藏的很好。沒覺察到再見到真人以前,那感情就在土里積蓄力量準(zhǔn)備發(fā)芽。見到男人后,那東西就不受控制的瘋長了起來。感情,實在不是那么容易能掩埋的東西??!“來二樓這里?!币磺姓硗桩?dāng)后,吳少言給陸亦萱發(fā)了短信。如果是女孩搞的鬼,不用說具體地點女孩應(yīng)該都很清楚吧。不到十分鐘,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你們怎么樣了?”陸亦萱壓低聲音說話。打開門讓女孩進(jìn)來后,他示意女孩坐到沙發(fā)上,開始了正題。“為什么要這么做?你知道他就是阿里吧!”女孩的眼睛沒有一絲慌亂,“是,我知道。”吳少言打開手機(jī)翻出林中里抱小孩的照片,“這也是你發(fā)的?”女孩點了點頭。吳少言的表情變的嚴(yán)厲,“你明知道這里很危險,為什么要把他拉進(jìn)來?還有,入會儀式呢?”“入會儀式已經(jīng)被我糊弄過去了。現(xiàn)在這些都不重要啦!”陸亦萱站起來,“媽,我們回去轉(zhuǎn)一圈吧!正好,可以把阿里也送回去?!?/br>???啥?所以林中里被小姑娘邀請過來的理由就是能把他再送回去?“再遲點,他又要醒了哦!”小姑娘提醒著他。時間迫切,他就沒有再逼問陸亦萱。跟希曼夫人撒了個謊說博士勞累過度需要送醫(yī)后,就和塞爾吉奧一齊把林中里搬進(jìn)了車?yán)铩?/br>等他再次意識到被陸亦萱擺了一道時,他們已經(jīng)在飛機(jī)上了。林中里已經(jīng)知道了一些事情,這下,怎么才能讓男人放棄他呢?他在飛機(jī)上一直思考著這個問題。多大的力度才能讓一個人失憶?不行不行,那種事哪有個準(zhǔn)啊……他突然想到了疤臉的死。轉(zhuǎn)過頭看向塞爾吉奧,“你認(rèn)識疤臉嗎?”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