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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波瀾不驚的樣子。盛天平坐在希曼夫人對面的沙發(fā)上,對面前擺著的一個三層的糕點架視而不見,漸漸地顯露出一絲不耐煩的神色來。吳少言從警局出來,就接到疤臉打來的電話,說盛天平要他們緊急集合。他跟著疤臉上了車來到大使館內(nèi)部,盛天平帶著他和疤臉,一起去見了希曼夫人。希曼夫人慢條斯理地品著她的下午茶,好大一會了一句話都沒有說。吳少言和疤臉站在盛天平的身后,都能看到盛天平滲出襯衫的汗意。盛天平都快要坐不住了。“你就是吳少言嗎?”希曼夫人放下茶杯,用帶有一點怪調(diào)的普通話,對著他說到。“我是。”吳少言出了聲。希曼夫人點了點頭,又打量了他一會后,什么話都不說,拿起了一塊瑪?shù)铝铡?/br>盛天平轉(zhuǎn)過頭,嚴厲地瞪了一眼吳少言。他不明白希曼夫人突然提到自己的原因,但是就那個形勢,也不能說些什么。在猶豫了老半天后,盛天平開了口,“夫人,我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能不能……快一點……”“這種事情不是我能決定的,一切還要靠下個月的例行會議上投票表決才可以。不過……今天晚上倒是有個小聚會,你可以,向他們介紹一下你的能力?!?/br>吳少言的手緊了緊,不由得摸了摸那戴在手上的戒指。這戒指是他離開警局時,魏皓之給他的。其實是一個定位器,轉(zhuǎn)一轉(zhuǎn)戒指就會啟動,魏皓之就能得到消息,監(jiān)測到他們的位置。如果晚上有聚會的話,盛天平就要出去,說不定可以直接把盛天平送到監(jiān)獄里。至于那個組織……那不是該管的事,他有一種預(yù)感,那只會是一個更加深不見底的地獄。“我跟著你們一起去吧!老大,我不是很會打架嗎?萬一有什么事,我可以幫你們。”晚上,盛天平讓吳少言開著車,帶著疤臉去了一個十分高檔的俱樂部里。盛天平是想讓吳少言待在車里的,他覺得還是要為自己爭取一個機會,一個可以把盛天平打倒的機會。盛天平猶豫地看了看他。吳少言辯白著,“我能搞什么鬼,我的‘罪證’不是還在您手上嗎?”“老大。”疤臉在盛天平耳邊低聲說著什么。盛天平擺了擺手,看看吳少言,“好,你也來吧。”他偷偷打開了定位器,跟著盛天平走進俱樂部。進了俱樂部里,盛天平拿出一張小小的鍍金名片交給侍者,侍者領(lǐng)著他們乘電梯進到一個有一扇十分華麗的木雕大門的房間。這其實是個酒會,里面有不少西裝革履,儀容得體的人。男男女女穿著晚禮服,帶著假面,端著酒杯三三兩兩地交談著。不過,所有人都帶著面具,應(yīng)該是要隱瞞他們的身份吧。盛天平一進大門,就吸引住了所有人的視線,他們?nèi)齻€,是在場僅剩的沒有戴面具的人。盛天平突然停下腳步,偏過頭靠近他,“小子,對不住了。就當(dāng)是欠我的,你也助我一臂之力吧!”他還沒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疤臉就在他背后抓住了他。“女士們,先生們,今天我為我們抓住了一個意圖刺探機密的大間諜?!笔⑻炱街钢荒樺e愕的吳少言,向著那些停下交談看著他們的人們說著。第15章醒覺盛天平的話音一落,疤臉就在他的身上搜著什么。很快,一個小小的圓圓扁扁的東西就被搜了出來,疤臉打開那東西,一個隱藏的攝像頭出現(xiàn)了。他對自己什么時候帶了一個這種東西渾然不覺。轉(zhuǎn)過頭,看到疤臉背過那些人,對著他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吳少言的心開始下沉,是計劃好的嗎?打從一開始,盛天平就打算要這么做嗎?林中里的推論怎么一點都不靠譜呢?“天平?!币粋€帶著黑色羽毛面具的女人走了過來,聲音赫然就是他們下午才見過的希曼夫人。“夫人,這個人老早就背叛過我一次,我念著多年情誼原諒了他,可是他,他的心早就不是我們這里的了?!笔⑻炱揭荒樛葱募彩椎馗B蛉苏f著?!熬退阄沂窒乱呀?jīng)沒多少人了,但是,只要是危害組織利益的人,我是一個也不會留的。”嘖嘖嘖,平日看不出來啊,盛天平做戲的本領(lǐng)真是挺強的,演得他都快要信了。希曼夫人略微調(diào)整了一下她的面具,對著疤臉說道,“再搜搜他,看看還有什么東西。做事要做到萬無一失?!?/br>吳少言捏緊了手上的戒指,暗暗用另一只手掩蓋著。疤臉卻找到了他衣服內(nèi)袋里,還沒有來的及還給青笙的那枚刻著蜜蜂的徽章。“夫人?!卑棠樀椭^畢恭畢敬地雙手捧上了那枚徽章。“這是……”希曼夫人拿起徽章后,抬頭看向吳少言,“這是你從哪里找到的?”徽章是青笙的,希曼夫人又認識陸展笙。他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能讓那些人知道青笙。從那群人說話的語氣就可以聽出來沒幾個善茬,讓他們知道了青笙會帶來麻煩的。吳少言撇撇嘴,“我說是地上撿的你信嗎?”希曼夫人低著頭和盛天平說了些什么,不一會兒,疤臉就帶著他離開酒會,進了一個十分空曠的鋼琴房內(nèi)。希曼夫人也跟著進來,還遣退了疤臉。他的腳被捆在鋼琴上,雙手被扣住困在鋼琴旁的椅子后面。疤臉離開房間,依照希曼夫人示意關(guān)上了房門。“這下沒有人了,跟我說實話,這枚胸章你從哪里拿來的?”希曼夫人摘下面具,有些激動的看著他說。“這和希曼夫人有什么關(guān)系呢?”希曼夫人的眼睛垂了下去,用她母國的語言自言自語著。過了好一會,希曼夫人才又重抬起頭,默默地念了一句,“竹笙……”門“篤篤”地響了幾聲。一個聲音傳了進來,“mama,您在里面嗎?”希曼夫人拭了拭眼角流出的淚,把徽章放到鋼琴上,整理了一下儀容,重新戴上面具后,對門外說了一聲,“就來了?!币膊辉倏此?,走出了房門。這下房內(nèi)無人看管,吳少言開始努力掙脫身上的繩索。疤臉給他打的結(jié)很緊,而且越掙脫好像纏得越緊。自打開定位器已經(jīng)過了好一會,不知道魏皓之他們監(jiān)測到這里了沒有。他環(huán)顧著四周,希望能找點什么鋒利的東西劃斷繩子。“哎呀呀,小言啊小言,我不是說過,這里很危險嗎?你看看,不聽我的話,吃虧了吧?”林中里的頭從窗外冒了出來,利落地翻了進來。“你怎么在這兒?”林中里穿著防護服,從褲子的一個口袋里拿出一把匕首,幫他劃著綁在手上的繩子。“我都在窗外聽了半天墻角啦,真是的,差點以為那個老女人看上你了。”“我問的是你怎么在這兒?”林中里不應(yīng)該在這里的,那些人可是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