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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也零文案:有沒有一種可能,讓他見見過去那個自己?如果可以的話,他想把那個混蛋狠狠揍一頓。那混蛋給他丟下的麻煩不是幾個,是一堆。每個都難搞得要死。吳少言生活哲學(xué)之一:對于曾經(jīng)失憶過的他來說,身邊所有人,都是階級敵人。明明是些豬隊友,助攻怎么送得一個比一個麻溜呢!他看著眼前那個惡質(zhì)笑著的男人,完了完了,對這個始作俑者他竟然一點氣都生不起來!林中里走向正別扭著的他,“怎么?我不是說了很多遍了嗎?不管你逃到哪里,我都會把你找回來?!?/br>“還有……”男人的唇吻上他的額角,“除了我,誰敢收你?”腹黑抖s攻*別扭偶爾誘受又名“我的豬隊友都是神助攻”內(nèi)容標(biāo)簽:強強情有獨鐘虐戀情深青梅竹馬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吳少言,林中里┃配角:青笙┃其它:第1章沉眠吳少言醒來時,自己的世界早已變了樣子。車輛的撞擊聲和玻璃的碎裂聲是他最后的記憶。在聽到儀器“嗶—嗶—”的聲音由慢變快,越來越清晰后,突然意識到自己在醫(yī)院。當(dāng)明白這一點時,那壓在眼睛上的重量突然消失,讓吳少言睜開了雙眼。果然,眼前白色的天花板和身上的病號服都已經(jīng)證實了他的想法。身體十分僵硬,吳少言掙扎了好久,想動一動,才發(fā)現(xiàn)腿上打著厚厚的石膏,吊在床上?,F(xiàn)在是白天,陽光透進窗戶,亮亮地照在臉上,他想試著回憶一下自己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遺憾的是腦袋里除了那發(fā)白的陽光,再也沒有其他什么東西了。不一會兒,門外傳來十分大的爭執(zhí)聲,那聲音越來越大,終于到了門口。“他見血都暈,怎么可能做這種事!”一個聲音大聲地呵斥著另一個人。門被打開了,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走了進來,看見他后驚訝地睜大雙眼。下一秒又退出房間迅速地關(guān)上了門,他聽見那個男人的聲音在過道中回響著,“你明天再來?!薄鞍??唉,知道啦?!绷硪粋€聲音這樣說。一連串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后,門又一次被打開了,剛剛那個高高瘦瘦的男人又一次進來,看著坐在床上的他,眼睛里滿是欣喜,“醒來了!身體怎么樣?會不會暈?醫(yī)生說你可能有點輕微腦震蕩?!?/br>“身體其實還好,我覺得其他問題可能比較嚴重一點?!彼M量讓自己擠出點笑容,可是估計并不成功,因為男人本來微笑的臉僵住了,“我應(yīng)該是失憶了?!边@下,男人連笑都沒有了。活了二十五年的記憶一下子全沒了,這是他醒來以后第一件確定的事。立夏的午后,開始有一些悶熱,市立第二醫(yī)院的神經(jīng)內(nèi)科病房213室里,頭上還纏著紗布的吳少言感到?jīng)鲆鉂M滿。頭還是有些暈,也許是腦震蕩帶來的,也許是剛剛聽到的話帶來的。本以為沒了記憶就夠慘了,沒想到這個時候切切實實的感受了一把什么叫“禍不單行”。“嫌犯嗎?”他用幾近未聞的聲音喃喃自語。身邊那個年輕警察沒有搭話,等待他自我消化。昨天看見的那個男人正削著蘋果,沒有抬頭,偷偷摸摸踢了警察一腳,“小言,別聽他瞎說,是目擊者,目擊者!哪來的什么嫌疑?!?/br>男人好像接受了他失憶的事實,話也變得多了起來。男人的名字叫林中里。昨天,他告知那人自己的情況,男人剛開始表現(xiàn)的十分難以接受,隔三差五一句“真的么?”,反復(fù)地問著他。在一次又一次得到肯定答案后,眼神就越來越暗淡。做了自我介紹后,男人滿懷希望地看著他,以為他可能會想起什么。見他還是毫無反應(yīng),男人整個人都頹了。一下午相對無言,他有很多話想問,卻問不出口。也就是護士換藥的時候過來跟他說了兩句話,讓他得到了一些信息。“你這發(fā)小真不錯。你昏迷這幾天,他一直在這兒照顧你。現(xiàn)在這種男人可是太少了。護士的眼睛里冒著桃心,“哎,能不能幫我問問,他……結(jié)婚了沒???”結(jié)沒結(jié)婚他不知道,只是聽到這些話后心里很難受,覺得自己似乎是忘記了一個很重要的人。因為車禍撞擊頭部的原因,記憶像是一團飄游晃蕩著的云團,模模糊糊的,想要抓卻抓不住。在昏迷的那幾天里,吳少言感覺自己被綁住了手腳,塞住了嘴巴,沉在黑暗中。想要掙扎,想要大聲呼救,卻發(fā)現(xiàn)自己除了等待,什么辦法都沒有?,F(xiàn)如今好像又陷入了相似的境地。當(dāng)他再次醒來時,自己已經(jīng)躺在了醫(yī)院里,腿骨骨折,頭部被縫了幾針。模糊的記憶中有十分大的撞擊聲和玻璃的碎裂聲。“一個禮拜前,你晚上開著一輛車撞到了一顆大樹上。”男人一邊給他扇著扇子,一邊閑話家常似的把這件事講給他聽。過了一天,就有警察找了來。本以為是來調(diào)查那起交通事故,沒想到,警察帶來的是一個更壞的消息。“事故當(dāng)天晚上,你從陸展笙家里跑出來,以超高速開車,還穿過了一個單行道。這些,你都不記得嗎?”警察拿著一個資料夾,里面是一個被叫做“陸展笙”的企業(yè)家。在他車禍當(dāng)天晚上,那個人的后腦勺被鈍器砸中。有人發(fā)現(xiàn)異常報警后,陸展笙已經(jīng)死在自己家里的地板上了。警察甚至還放了一段錄像。那是從他出事時所開車輛的行車記錄儀里提取出來的。上面,前方路上車輛疾速躲避著他開的車,甚至還有人大吼著“瘋子“什么的。車里,只能聽到他微弱的聲音。把音量調(diào)到最大后,自己的聲音在不停地念叨著”沒事,沒事?!?/br>什么東西沒事?他,不會是因為殺人潛逃一時心慌才出了車禍吧!“我,真的,殺了人嗎?”吳少言茫然地問著警察。“目前還沒有調(diào)查清楚,也不知道陸展笙到底是被什么東西砸中的。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那里有你喝水用的杯子,你的指紋、鞋印。在那個時間段進出過陸展笙家里的人到現(xiàn)在為止只有你。吳先生,你是真的失憶了嗎?”警察的聲調(diào)帶了一絲懷疑。他不禁苦笑,必然是這樣的,這種情況任誰看都像是“殺人潛逃”的戲碼不是么?“至少你剛剛說的話我一點印象都沒有?!眳巧傺該u了搖頭,然后感到一陣惡心,抱著頭壓抑地哼了一聲。林中里見狀放下正在削皮的蘋果,幫吳少言揉了揉頭,然后警告式地瞪了警察一眼,“你說那個人是鈍器砸傷的,那砸他的人應(yīng)該會被噴濺上血才是??墒切⊙陨砩喜]有他的血對不對?”“這也是他現(xiàn)在身份還沒有確定的原因?!本鞂α种欣镎f道,接著又轉(zhuǎn)過頭,看看吳少言,“本以為你醒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