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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__^*)嘻嘻……☆、你住在我的心里回到家,心疼兒子的母親做了一大桌的菜,鐘佑暉強(qiáng)制擠出笑容,夸著母親的廚藝有進(jìn)展。過后,他就把自己所在了房間,倒在床上。在家的時間過的很慢,除了上網(wǎng)就沒其他事可以做。桌面右下角的QQ消息閃動,鐘佑暉點開。陌路相逢:在?淺墨:嗯。陌路相逢:很久沒跟你pia戲,要來不?淺墨:嗯,好。鐘佑暉踩著陌路相逢的馬甲進(jìn)入YY頻道,里面已經(jīng)有幾個人在,都是同一個社團(tuán)的。西紅柿炒番茄:喲,淺墨好久不見。仙草:確實好久不見,實習(xí)黨忙成你這樣也算少見。淺墨:還好。西紅柿炒番茄:實習(xí)大多比較坑,閑的太閑,忙的也忙。陌路相逢:選了個劇本,你們看看。仙草:四個人的?陌路相逢:對。仙草:總感覺我又要被炮灰了!TAT西紅柿炒番茄:在耽美劇本里,不做炮灰你還想做女主?仙草:番茄叔,魂淡!→_→陌路相逢:-_-|||淡定,看劇本看劇本。西紅柿炒番茄:淺墨,你先選角色吧。淺墨:你們選,剩下的我來。陌路相逢:墨大大,別老是選人家剩下的,要自己主動爭取。鐘佑暉被主動爭取這幾個字?jǐn)z住心靈,似乎長這么大很少有東西是他主動去爭取的,從來都是被動。對于歐鉞,他也從沒主動爭取過。明明喜歡,但是不敢爭取。Pia完戲從YY下線,鐘佑暉看著手機(jī)上歐鉞的號碼發(fā)呆。他們已經(jīng)一個多星期沒有聯(lián)系了。大概,他們以后都不會聯(lián)系。昨天就已經(jīng)開學(xué),到了大四一周就一兩節(jié)課,只有一小部分人去上,鐘佑暉一直沒回去。在家宅了一個多星期的鐘佑暉終于想要出門走走,租了一輛自行車去離家不遠(yuǎn)的一條綠道騎單車。大概是因為上班日,綠道上的人不多,鐘佑暉悠閑地踩著自行車在瀝青小道上緩緩前行。陽光透過兩邊層層疊疊的樹葉縫隙投射到地上,形成雞蛋大小的光斑。手機(jī)突兀地響起,鐘佑暉按住剎車接電話,看著屏幕上歐鉞的字眼,心里一跳。猶豫著要不要接,接了后要怎樣面對他。按下接聽鍵,電話里傳來熟悉的聲音,“你現(xiàn)在在公司還是在學(xué)校?”“在家?!?/br>“你回去了?”“嗯?!?/br>“怎么沒跟我說?”鐘佑暉輕抿了抿唇,“這個沒必要?!?/br>歐鉞那邊好幾秒沒有聲音,“你什么時候回學(xué)校?”“過幾天吧?!?/br>“回來的時候跟我說一聲?!?/br>鐘佑暉覺得很委屈,憑什么一個多星期都不聯(lián)系他,突然出現(xiàn)還能這么理所當(dāng)然?“歐先生,你投資的那一百萬賬戶我已經(jīng)交給經(jīng)理cao作了,以后,他會定時跟你匯報交易情況的?!?/br>“什么時候的事,為什么這件事也沒有提前告訴我?”“關(guān)于沒有提前通知你的這件事,我向你道歉。”“我不需要你道歉,你只要給我個解釋?!?/br>瀝青小道上,鐘佑暉一手扶著自行車,一手握著手機(jī),偶爾一兩個騎著自行車的路過,風(fēng)吹過,將他的劉海微微吹起。“解釋就是,我們的合作關(guān)系已經(jīng)結(jié)束,以后你有事的話可以找公司的客戶經(jīng)理?!?/br>“不是這個,我要你解釋為什么要瞞著我?”“對不起,我以為經(jīng)理已經(jīng)跟你說過。”“還有呢?”鐘佑暉頓了頓,鼓足勇氣說:“以后……你可以不用找我了?!?/br>歐鉞在電話那頭的情緒頗為激動,“什么叫不用找你?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鐘佑暉咬住下唇,自嘲一笑,“這個問題,不是該我問你嗎?”“你先回答我!”鐘佑暉這一個多星期郁積的氣太多,正好歐鉞找上門來,他一肚子的氣正好可以發(fā)出來,“如果歐先生想要找個人玩玩,還是找別人吧,我根本不適合你?!?/br>“你在胡說什么?”“沒有胡說,我只是,不想陪你玩下去了?!?/br>“難道我對你做的,還不夠明顯?”鐘佑暉握著電話,張了張口,不知道該說什么?該要怎樣理解歐鉞的這句話?他不想自作多情,也不想跟他再繼續(xù)曖昧不清下去,“沒事的話,我掛電話了?!?/br>“鐘佑暉!”電話里的聲音提高。鐘佑暉愣住,歐鉞在電話里問:“你是因為我這些天沒有聯(lián)系你,所以在賭氣?”鐘佑暉沒回答。歐鉞繼續(xù)解釋,“上周我的母親因為意外去世,我一直在忙著她的后事,沒顧及你的感受,這個我向你道歉?!?/br>歐鉞的這句話像是晴天霹靂,直擊鐘佑暉的心靈最深處。原來這一個星期沒有他的消息,是因為這個。“我已經(jīng)失去了一個親人,我不想再失去一個愛人,你能明白嗎?”電話那邊的人呼吸很重,“所以,這輩子,你都不要離開我?!?/br>愛人……他以愛人來稱呼他?鐘佑暉又陷入了迷茫,混亂,原本扶著的自行車往一邊倒了下去,發(fā)出巨響。聽到聲響,電話里傳來歐鉞急促的聲音,“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鐘佑暉眼睛濕潤,喉嚨里像是卡了什么東西,嘗試了好久才吼了出來,“歐鉞,你混蛋!”向來對歐鉞客客氣氣的他是第一次出口罵人。他一直以為自己被玩弄了,但歐鉞說的那句話卻讓他感動,眼睛里的淚水止不住往外流,喉嚨哽咽,連話也說不出。歐鉞沒聽到他的聲音,索性說:“你說你的具體位置,我過去?!?/br>鐘佑暉說了,歐鉞來到是兩個鐘頭之后。鐘佑暉在綠道盡頭的一張石凳坐著等,手里握著手機(jī)。一輛車停在不遠(yuǎn)處,歐鉞從車上下來,小跑著向他,下一秒將他摟在懷里。鐘佑暉把頭埋在他的懷里,說:“我一直以為你在玩弄我?!?/br>“傻,要是玩弄你會帶你回家,還給你做飯么?”“可是,你從來都沒說過。”歐鉞撫著他的背,“我以為,我跟你之間,已經(jīng)不需要用言語來表達(dá)?!币驗殓娪訒熞恢倍际墙邮艿臓顟B(tài),無論見面還是身體上的接觸,歐鉞以為他們已經(jīng)完全是戀人的關(guān)系,根本不需要再說什么。“你不說,我怎么確定?”歐鉞低頭看著懷里的人,似乎跟平常有一點不一樣,平時的他溫順地像一只小狗,今天像一只炸毛的小貓。“我愛你?!睔W鉞在他耳邊說。這一句話,三個字,他等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