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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沒營養(yǎng)的腦殘對話,只覺得啼笑皆非。好不容易,終于到了目的地。病房的門被推開,正坐在病床前削蘋果皮的中年女人抬頭看過去,卻看見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男人溫文爾雅,溫和道,“您是連容的母親嗎?我是凌溪的伯父,帶凌溪過來看看?!?/br>躺在病床上的人原本木然的睜著眼,死氣沉沉的望著天花板,似乎完全不屬于這個世界。來人的探望對他沒有任何影響。然而,聽到那兩個字,他暗沉的眼神一下子明亮起來,他激動的坐起身,因為太久沒有說話而嗓子嘶啞,“凌溪!”叢澤被凌源推了一把。叢澤向前走了幾步,站在屋子里,不動了。他和病床上的人對視。野獸受傷似的痛苦呻吟一般,那個人開始低聲哭泣,說話聲斷斷續(xù)續(xù),“凌溪……你沒死……對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的……”叢澤看著他哭泣的狼狽不堪,皺了眉,走過去,坐到床邊,從兜里掏出一方手帕,給他擦眼淚。連容卻一把抓住他的手,用的力氣大的叢澤覺得痛,他把叢澤扯進自己懷里,不顧自己手上還打著點滴,不顧母親就在一旁。他緊緊的抱住懷里的人,眼淚模糊了視線,但是懷里真實的溫暖的觸感告訴他,那個人還活著,還活著啊!叢澤也不掙扎,他感覺著這個人類的激烈起伏的情緒和強烈的不可遏制的情感,他有些被震撼。這時,凌志云示意連容母親他有事要談,女人看了眼終于不再沉默的兒子,跟著凌志云走出了病房。凌源撇撇嘴,他也向外走去,關門的時候,卻睜大了眼。連容正低下頭,他吻上了懷里少年!凌源握著門把手的手指因用力而發(fā)白。他緊緊抿著唇,最后“砰”的一聲關上了門。叢澤愣愣的,他感覺到對方的唇在自己唇上輾轉,一只微涼的手從自己衣領滑下去,捏住了胸前的一點,叢澤只覺得身體本能的一僵。叢澤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該怎么做,他攥緊手里的手帕,這是怎么回事?凌溪記憶里,這個叫連容的人經(jīng)常用手帕擦臉,叢澤還特意在家里找了這個手帕。怎么回事?哪里錯了嗎?叢澤有些喘不上氣,那只伸進他衣服里的手在不斷向下,另一只手則從背后摸就進來。唇被放開了,然而溫熱的感覺卻沿著下巴脖頸一路向下。靠在病房門上的凌源臉色陰沉。他腦海里抹不去剛才那個畫面。連容他,在吻叢澤!連容他吻的是叢澤!根本不會反抗的叢澤!凌源記得自己昨天下意識親叢澤的時候,叢澤沒有任何反抗,之后叢澤掙開他,竟然是為了撿毛巾。叢澤不是凌溪,凌源能感覺到對于這方面,叢澤跟個嬰孩差不多。凌源覺得自己快被逼瘋了。他暴躁不安的走來走去,不時看向兩個談話的大人。他真想沖上去對那個女人吼一句“你管不管你兒子他快把我哥給上了!”凌源覺得自己在這兒干站在真他媽的憋屈。他伸手就要打開病房門,病房門卻開了。作者有話要說: 慢慢更……☆、再遇凌源張張口,卻不知道說什么好。叢澤看見站在門口的凌源,想了想,開口,“嗨,凌源?!彼麄兌际沁@樣打招呼吧。凌源拳頭握的更緊。叢澤視線越過凌源肩膀,他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于是向那個人招手,“彥叔?!?/br>凌源回頭,叢澤不是剛醒來么,還有認識的人?遠處走來一個年輕男人,他個子很高,兩條長腿,走路卻踢踢踏踏。走進了,看清楚那人長了一張俊美的臉,一雙眼睛看上去是和年齡不匹配的幽暗深邃,嘴里叼著根煙,臉上是玩世不恭的笑。他兩只手插在兜里,吊兒郎當?shù)淖吡诉^來。身上的衣服很是潔凈齊整,他卻穿出一股落拓不羈的味道。凌源皺皺眉,這個人看著就不簡單,叢澤怎么會認識他。叢澤此時越過他向那個男人走去。凌源都來不及拉住他讓他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叢澤站在彥叔面前,看著他,想了半晌,開口,“好久不見。”凌源注意到男人的黑眸深了深。站在他面前的少年眼神干凈澄澈,唇卻有些紅腫,襯衫的扣子解開了好幾顆,露出了大半和白皙的胸膛。修長脖頸和精致鎖骨上,更有不少紅色的吻痕。彥叔視線下落,少年牛仔褲的腰帶似乎也有些松了。凌源看著臉色越來越陰沉的男人,他感覺那個男人下一刻會一拳揍上叢澤的臉。他咽了咽口水,卻是暗暗擺好了架勢,隨時準備替叢澤挨揍。彥叔是真的想一拳狠狠揍上面前這張單純無辜的臉。他做了幾個深呼吸,把火氣壓下去。他對那個一臉警戒的看著自己的少年道,“我去看一下我朋友,一會兒就過來。”然后凌源就眼睜睜看著男人把叢澤一把抱起,走人了。竟然還是公主抱……叢澤不明所以,不過他能感覺到彥叔壓抑著怒氣,他仔細思索著彥叔為什么會生氣。沒等他想出來,就被人一把扔到了床上。身上壓了男人的體重,叢澤疑惑不解的看著彥叔逼近的面龐。“你們這是在做什么?”叢澤開口問。你們?彥叔張口咬上少年的唇,叢澤吃痛,微微掙扎了一下,卻換來了更猛烈的攻勢。下身一涼,牛仔褲被扒了下來,叢澤張大眼,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詢問,就被翻了個身,腰被提起,臀向后靠去,叢澤臉色一白,好痛!痛的他說不出話,身體隨著男人的動作搖晃著,他感覺到被一次又一次猛烈的入侵,痛楚隨之而來。他完全不能理解。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終于釋放。叢澤癱在床上,連指尖都動彈不得。彥叔把少年翻過來,看到那一張蒼白的臉,他此時也心慌意亂。他吻上少年的額頭,喃喃自語,“對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把少年擁進懷里,彥叔覺得自己腦袋里亂成了一鍋粥。叢澤開口,聲音雖然平靜卻還是有細微的顫抖,“你剛才對我做了什么?”他搜索著凌溪的記憶,找到了吻合的,他于是說出來,“□□?”男人身子僵住。門被敲響,女孩子清脆的聲音隨之響起,“喂!哥!你鎖門干嘛!做什么壞事呢?。∥铱墒遣∪?!”彥叔一把扯過床單裹住□□的少年,又用自己外套裹上,抱起少年,幾步走過去,打開門,看也不看門口瞪著他的女孩子,快步離開了。花悅瞪著他,等等,他怎么抱了個人?不會吧,拐賣人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