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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溫碧城還是在笑,彥宗松開他的時候他舔了舔自己的破皮流血的嘴唇,道,“不能給吧,你想要的,不過就是一個漂亮的時刻陪在你身邊的玩物而已?!?/br>彥宗也冷笑起來,道,“既然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朕的玩物,那你下半輩子,就乖乖做朕的玩物?!?/br>溫碧城變了臉色,道,“如果你不怕死或者不怕你那寶貝兒子死?!?/br>彥宗猛地抓起他的頭發(fā),道,“你做了什么?”溫碧城道,“五方死士的毒蠱在我手上?!?/br>彥宗看著他,冷笑道,“所以呢?”溫碧城也看著彥宗道,“他們能保護(hù)你,也能殺了你,召喚五方死士的密令,我也知道。”彥宗突然呵呵笑了起來,道,“你確實很聰明,可是卻不知道,籌謀算計,最難控制的是人的感情,你知道朕是什么時候再度懷疑你的么?”“是燕歸南,他自知一去冥幽川再無或者回來的可能,也知道你的心狠手辣,所以提前來找過朕,將一切向我說明,更以石焚秘籍的一卷相送,托我周全陸歸羽的孤兒寡母?!?/br>他看著溫碧城臉色變化,道,“你以為將所有人都算計了,對不對?”溫碧城又笑了笑,看著彥宗道,“既然那時就懷疑我,那帶我上京,也是為了吊出軼珂對不對?五方死士的密令也是故意說出來的,原來你早有準(zhǔn)備,真正的五方死士早被你殺了對不對?”不待彥宗回答,他又道,“王爺也是怪不容易的,對著個時時想要取而代之的敵人,也能做出柔情蜜意的樣子,既然是彼此利用,又何必作出一派受傷的樣子?這可不是你的風(fēng)格呢?!?/br>彥宗貼著他的臉頰,恨恨的道,“我對你是真是假,你自己清楚。”“除非現(xiàn)在放了我。”他看著彥宗,又重復(fù)了一遍,“放了我?!?/br>作者有話要說:☆、第79章蔣方急色匆匆的趕到皇宮,一路疾色到了上書房,看見彥宗立即道,“陛下,臣有要事相報。”彥宗正在看折子,滿臉倦容。他剛剛即位,諸事繁雜,又為著溫碧城的事情,已經(jīng)連著好些天沒有好好休息過。他看了眼蔣方,目光又落在了奏折上面,淡淡問道,“何事?”蔣方臉色青白,僵硬道,“是王妃娘娘和世子不見了?!?/br>“什么?!”彥宗狠狠將奏折拍在桌子上,臉色大變,厲聲問道。“原大人派人快馬加鞭派人來報,這月初王妃乘車帶著世子去寧穎寺燒香,路遇千嵐帶人圍攻,慌亂中王妃和世子走失了?,F(xiàn)在原大人已經(jīng)全城戒嚴(yán),正積極尋找王妃和世子的下落?!?/br>彥宗的眉頭緊鎖著,他目光巡視了一番四處,道,“叫人帶話給原良,無論花費多少代價務(wù)必保護(hù)世子和王妃的周全,若是世子和王妃有什么差池,朕會親自過去摘了他的腦袋!”蔣方道,“是?!?/br>彥宗又道,“傳令下去,西寧周邊全面封查,活捉千嵐者,加官進(jìn)爵賞金萬兩?!?/br>不等蔣方再應(yīng),他又厲聲喊來太監(jiān),道,“召韓將軍速速入宮?!?/br>小太監(jiān)領(lǐng)了命,不敢耽擱,即刻便出去了。蔣方小心翼翼的看著彥宗的臉色,道,“陛下,現(xiàn)在朝中的局勢還不穩(wěn),現(xiàn)在將韓將軍派回去——”彥宗擰著眉頭,道,“不派韓山回去,萬一長骕有危險,這一切也都有什么意義?”蔣方跪下道,“陛下,就派臣回去,若是不能安全的帶著世子和王妃來見您,蔣方自當(dāng)托人帶著自己的項上人頭回京都。”彥宗的指節(jié)被握的聲聲作響,他沉吟了好久,終于道,“蔣方,不要叫朕失望?!?/br>蔣方鄭重的點了頭,道,“蔣方明白?!?/br>等到韓山過來,彥宗平靜的大致告知了他這件事,在韓山暗暗的驚訝聲中叫他從手中挑出兩千名精銳兵士隨蔣方回西寧找尋世子的下落,至于本屬于蔣方手下的安插在京都附近的兵士則劃歸到了韓山手下臨時由他統(tǒng)一調(diào)遣,安排妥當(dāng)之后蔣方一刻不敢耽誤立即出發(fā)了,連自己家中都沒來及告訴一聲。蔣方一走,韓山也不敢多打攪彥宗,便也告退了,不多會兒,整個書房便只剩下穿著黑色蟒袍的男人。彥宗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疲憊,惱怒,他恨不能立即要去將溫碧城拖出去抽個血爛,將他的心挖出來看看,那會是怎樣一顆跳動著的心,到底是不是異于常人,明白的刻著狠毒狡猾,可偏偏又————他從聽到消息的那一刻就影約覺得此事和溫碧城脫不了干系,只是聯(lián)想到他那日的說法和態(tài)度便能推斷出他必定是這件事的主謀,彥宗當(dāng)時完全沒有想到他真的會向一個孩子下手,他竟恨自己到這種程度,還是完全不相信自己對他的感情——留下這樣一條后路,用最狠毒來做籌碼。那樣狠的心。步步為營,招招致命。是這樣的人。偏偏是這樣的人,是毒刺,也長在了他的心里。彥宗猛地將厚重的擺滿奏折的書桌推翻在地,發(fā)出巨大的撞擊聲嚇得門邊候著的太監(jiān)宮女不自覺后退了一步,面面相覷。他大步走出來,滿面難以克制的憤怒,小太監(jiān)趕緊跟上,只覺得自己一個不小心皇上就能要了他的腦袋,他大氣也不敢喘息,快步的小跑著也不敢過于聲張。到了關(guān)押溫碧城的地方,彥宗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見紙窗戶上是模糊的溫碧城的影子,是那樣熟悉的形狀,落在窗戶上。他大力推開門,鎖著鐵手鏈鐵腳鏈的溫碧城轉(zhuǎn)過身來,他還是平靜的看著彥宗,道,“消息來得倒挺快?!?/br>彥宗一步走上前來,狠狠的扼住溫碧城的脖子,那樣纖長的脖子,是白玉無瑕的白法,可以看見微青色的血管在細(xì)細(xì)鼓動。溫碧城勾起嘴角看著彥宗,道,“殺了我?”彥宗慢慢收緊手指,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溫碧城本能的掙扎,只是他的表情卻還是一點不變,依舊帶著該死的輕蔑的笑意。他還是松開了手,在溫碧城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斷氣的瞬間,他被彥宗猛地摔在了地上。彥宗隨即俯下身去捏著溫碧城的下巴,道,“你不是號稱碧血梅花弄么?也是時候該用你的血來作一幅梅花圖來供世人觀瞻了!”溫碧城道,“是供世人觀瞻,還是為世子作奠?”“說!是不是你派的千嵐去綁架世子!”“陛下不是知道了么?怎么,還對碧城余情未了,不忍下手,故意給我個否認(rèn)的機會?”彥宗紅著眼睛看著溫碧城,猛地將他的腦袋摔在地上,道,“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說罷,便站起身來,居高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