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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著,見彥宗出來了立忙上前道,“王爺,小溫公子已經(jīng)到了留仙亭了?!?/br>彥宗一點(diǎn)頭,道,“你不用跟著了?!?/br>原良立即主住了步,道,“王爺,蔣侍衛(wèi)不跟著您么?”彥宗道,“嗯?!?/br>原良不再多問,只是道,“下官去向王妃娘娘請個安?!?/br>彥宗道,“你去吧?!?/br>說著就往前去,遠(yuǎn)遠(yuǎn)的有侍衛(wèi)跟上前去,牽著馬的人也早就在門口等著了。原良看著彥宗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中,才進(jìn)了王府的花園。他一進(jìn)去就看見蔣方正在和長骕說這些什么,顧于園中人多,他也不好做些什么,只是道,“蔣侍衛(wèi)這是在做什么?”蔣方一聽見原良的聲音,不由的就有些臉紅,吶吶道,“原大人怎么來了?”“我來向娘娘們請安,順便,也問蔣侍衛(wèi)好?!?/br>蔣方看著他笑意吟吟的樣子,不自在的別過頭去,道,“那你還不快去,在這里和我說起什么話來了?”原良道,“你就這樣懶怠看見我嗎?”蔣侍衛(wèi)最招架不起他這幅樣子,只好道,“你快去吧?!?/br>長骕看著他們二人說話,一本正經(jīng)小大人一般,道,“原大人,你可不許欺負(fù)蔣侍衛(wèi),不然的話,我就告訴爹爹你不乖哦?!?/br>原良忙道,“世子的話下官記住了?!?/br>蔣方越發(fā)窘迫,道,“世子,我們?nèi)ツ沁呑桨?。?/br>長骕一點(diǎn)頭,由蔣方牽著到花園的另一處去了。荃王妃看見這邊的景象,待原良走過來問安過后,便問他道,“原大人是說了什么得罪了蔣侍衛(wèi)不成?”原良忙道,“沒有的事,下官若是連蔣侍衛(wèi)都能得罪,那下官真是與人不可沾了?!?/br>荃王妃一笑,道,“王爺是出去了?”原良道,“王爺和韓大人有急事要談就出去了?!?/br>荃王妃道,“什么事,非得在中秋節(jié)談?”原良道,“這個,下官也不是很清楚?!?/br>荃王妃看了看原良,突然話鋒一轉(zhuǎn),道,“原大人還未成親吧?”原良道,“回王妃娘娘,下官確實(shí)還未娶妻?!?/br>“這可不好,總不能因?yàn)楣露⒄`了婚姻大事,原大人可有中意的女孩家?若是沒有,本宮倒是有不少合適的人選,為原大人牽一段姻緣呢?!?/br>原良一拱手,道,“下官先謝過王妃娘娘的關(guān)愛了。下官已經(jīng)有屬意的之人了?!?/br>“哦?是那家姑娘?”原良道,“是京都大戶之家,人家也不一定能看的上下官,說出來,平白污了人家的名聲。還請王妃娘娘恕罪,下官就不說出來了。”“莫不是青樓女子原大人才這般藏著掖著吧?”其中一位妃子插話問道。原良一笑,道,“下官不敢在眾娘娘面前說謊話?!?/br>荃王妃道,“難為你對人家姑娘有這樣的心,好了,本宮也不為難你了。你且去吧。”原良一躬身,道,“下官告退?!?/br>他這面離了荃王妃的席位,那邊看見蔣方看了自己一眼,他使了個眼色,轉(zhuǎn)身出了園門。等到眾人散盡的時候,蔣方一出來就看見原良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原大人等我,是有什么要緊事情嗎?”蔣方故作鎮(zhèn)定的問道。原良還是似笑非笑,道,“好些時候沒有好好看見過你了?!?/br>蔣方道,“我有什么好瞧得?”原良道,“最近不要獨(dú)自一人出行,在溫宅附近監(jiān)視的人說,千嵐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蔣方道,“那又如何?并不是我要害他,再說,我之所以能刺中他的胳膊,和他自己退讓也有關(guān)系,他若是要報仇,盡管來便是?!?/br>原良道,“忌于王爺他自然不敢明著做什么,但他們曇門中的人向來喜歡在暗地里行動,若是他暗中對你下手——”“若是技不如人死在他的手下那也是我蔣方該的。”蔣方打斷原良的話,渾不在意的道。原良一皺眉頭,道,“我不許你說這樣的話,什么叫做該的?要我說你就該好好活著長命百歲?!?/br>蔣方一笑,道,“活那么久干嘛?做烏龜么?”原良道,“因?yàn)槲遗滤?,我要你陪著我?!?/br>他的眼睛緊緊盯著蔣方,看著對方倉皇的躲了腦袋。因?yàn)槲遗滤?,我要你陪著我?/br>過了一會兒,蔣方終于正視了原良,道,“原大人,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無賴呢?!?/br>原良道,“是啊,看見你蔣侍衛(wèi)的那一眼起,我就想,這樣老實(shí)的一個人,這輩子,就賴上他算了。他這樣說著,看著蔣方的臉色,和對方一起笑了?!?/br>作者有話要說:☆、第58章溫碧城在留仙亭等了彥宗一刻鐘的時辰,他坐在亭中,手里拿著酒家剛燙好的酒壺,他自斟了一杯,晚風(fēng)襲來,吹起他發(fā)冠上的緞帶。搖槳的船家看著溫碧城,如同看見天上謫仙一般,心中暗暗嘆道,這世界上竟有這樣標(biāo)致的美人,還是個男兒郎,就是那衛(wèi)階再世也不過如此吧。彥宗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喝了三杯女兒紅,見彥宗來了,他沖著他揚(yáng)了揚(yáng)酒壺笑了一下,面頰微微有些紅了,想是喝入腹中的酒盡數(shù)被風(fēng)吹上了頭。“就這樣喝酒,肚里沒有吃點(diǎn)東西么?”彥宗看了一眼除了燙酒的火盆再無他物的桌子,一手拿下了溫碧城的酒壺。溫碧城笑嘻嘻的松開手,道,“王爺,今天晚上的月亮好大一只啊?!?/br>彥宗站在他的身后,半彎下腰將他圈入自己懷中,低聲問道,“你知道我今晚為何約你在這里見面么?”“王爺是要懷念二年前的那個我么?”溫碧城看著水面泠泠,這樣應(yīng)到。彥宗低頭看了一眼他,從光潔的額頭越下是長而黑的睫毛,輕顫著,似蝴蝶一般。彼時年幼,今日少年已長大成人了。他愛他。一種酸楚又溫暖的感覺在彥宗的胸腔中回蕩升騰,是喜歡吧,不,不是喜歡,是愛才對。我是愛他的。彥宗這樣想,他看著溫碧城,看著這個被他圈入懷里的人,異常冷靜的想著,我是愛著這個人的。他從來就沒想過什么是愛,但是他就是這樣清楚地知道了,他愛他。什么是愛?好的壞的讓你開心讓你煩惱讓你想要逃,逃不掉。這普天之下能困住他彥宗的最大羅網(wǎng)不是德宗的耳目不是五方死士不是皇城中的千軍萬馬,而是這個人。是這個人。靠近的胸膛和攏緊的手臂,心臟的搏動,任誰都能感覺得到那就要溢出胸腔的愛意。溫碧城眉頭不動,任由彥宗這樣半摟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