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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呢,必須要偷吃一桶老壇酸菜面!大概是出于對白蘇智商的擔心,司徒昱不上班時幾乎是寸步不離的守著他,若他有事分不開身時,時臣便會借著看病的名義將人帶回自己的住處。白蘇一直在找機會準備跑回家一趟,可惜司徒昱實在太警覺,幾次都沒成功,反而將他看顧的越發(fā)嚴密了,若是不得已一定要外出,也會牢牢握住他的手腕。如此過了幾天,白蘇心中越發(fā)擔憂起七爺來,原書中陸殺那個白眼狼可是上位成功了的,不但如此,他還十分喪心病狂地將七爺鎖在房間中,肆意□,若不是白七爺心性堅韌,換個人估計早就瘋了。飯桌上,司徒昱皺眉看向自己的老同學,拼命遏制住自己心中不斷涌上來的掐死他的沖動,多年的好基友突然變成了情敵,簡直郁卒的要死。這幾天時臣三不五時的就要找個借口跑過來一趟,還十分厚臉皮的留下來蹭吃蹭喝,惹得司徒昱恨不得從來沒認識過他,一見到時臣就忍不住翻白眼。飯菜都是時臣做的,簡單的四菜一湯,味道卻不錯,份量也適中,三個人吃剛剛好。雖然和酒店大廚沒得比,但勝在家常溫馨,而且還都是白蘇愛吃的菜色,若是往常見到這些菜,白蘇少不得要多吃上小半碗米飯,但今天卻不知道怎么的沒了胃口,心情低落,懶懶地垂著頭。時臣給他夾了塊糖醋小排,問道:“這是怎么了,難道是哪里不舒服?”白蘇也說不上來自己是怎么了,他穿過來也有一段時間了,以往待在七爺身邊,處處被他拘著,這也不許那也不行,說一不二,白蘇有時候覺得這個男人骨子里真是霸道的可以,恨不得早點完成任務好離他遠遠的,誰知這才幾日不見而已,他竟然就已經開始想念七爺了。其實認真追究起來,七爺并非是話多之人,哄孩子什么的更是不擅長,但就是這么一個人,卻總是能讀懂他掩藏在表象下的情緒變化,面對裝癡扮傻的自己半點不嫌棄。因為是時臣下廚做的飯,刷碗的活自然落到了司徒昱身上,吃飽喝足后的兩人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白蘇抱著海綿寶寶呆呆地看著電視屏幕。“蘇蘇是想家了嗎?”時臣端著一碟水果走過來,坐到他身邊。白蘇愣愣地點頭:“想爸爸?!?/br>“這樣啊……”時臣嘆了一聲,卻突然沒了下文,注視著白蘇的眼神復雜的讓人難以讀懂。他默默回頭往廚房處看了一眼,心下嘆了口氣,相識了這么多年,沒人比他清楚司徒昱的性格,這人骨子里是有些大男子主義的,固執(zhí)的認為洗衣做飯都是女人的事,學生時代住校時寧愿花錢請別人洗衣服也絕不碰一下,單身這么多年也還是不會做飯。但就是這么一個人,他卻肯放□段,心甘情愿地擠在一群家庭主婦間,就為了能夠為眼前的少年搶到他喜愛的海綿寶寶,甚至還說要跟他學幾道拿手菜,只因為白蘇愛吃。最初下意識地選擇隱瞞白蘇的身份,是怕司徒昱為了工作利用他,可是現在,眼睜睜看著好朋友越陷越深,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對是錯了。如果再這么繼續(xù)下去,司徒昱一定會愛上白蘇,到時候七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再者,愛上這么單純澄凈的一個人,其實應該算是件很痛苦的事,因為他可能永遠不會理解你所謂的愛情,更遑論予以回應。左思右想后,時臣最終逼著自己做了選擇。“醫(yī)生,你要帶我去哪里?”馬路上,少年歪著頭呆呆地問前面步履匆忙的男人,他的眼神晶亮而清澈,幾根柔軟亮澤的黑發(fā)覆在額上,模樣可愛又乖巧,引得路人忍不住回頭多看幾眼。時臣緊緊牽著他,走路的同時不忘回頭安撫,臉上是溫柔如春風的笑意:“蘇蘇別怕,我?guī)慊丶摇!?/br>回家?白蘇又驚又喜,要知道他本來還在發(fā)愁離開司徒昱那里后該怎么回到白宅呢,畢竟他身上可是一分錢都沒有,最重要的是他路癡!現在好了,有人領路,一切就都不是問題!不過等驚喜過后白蘇也漸漸覺出一點不對勁的地方,時臣今早可是對準備去上班的司徒昱說帶自己出來買幾件換洗衣服,不會耽擱太長時間的,而看眼前這情景,分明就是要帶著他私奔,啊呸,是跑路??!早高峰剛過,這個點出租車十分好找,兩人剛出了小區(qū)就看到一輛出租車靜靜停在不遠處的馬路邊。看得出來時臣以前應該沒做過類似的事,因此頗有些手忙腳忙的感覺,抓著白蘇的手捏地很緊,隱隱沁出了些汗珠,大概是擔心司徒昱去而復返,慌忙拉著白蘇上了出租。司機穿著一身黑褐色休閑裝,聲音磁性低沉,雖然被特意壓低了些,但聽得出來主人的年歲應該不大,“去哪?”他說這話時并未轉過頭來,因此白蘇兩人也沒看清他的臉。時臣報了地址,依靠在椅背上,稍稍松了口氣,卻沒有放開白蘇的手。高樓大廈都被甩在身后,汽車急速朝城郊駛去,白蘇百無聊賴地朝車窗外看著,漸漸的,他突然意識到了什么,這個方向貌似不太對??!時臣的方向感比他好,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皺著眉頭讓司機大哥改方向,司機低著頭開車,猛然加大油門。這下子兩人心里都是一咯噔,時臣畢竟和青幫的人接觸過,知道到了這個時候是千萬不能怯的,何況他若是怕了,白蘇怎么辦?一只手藏在口袋里悄悄報警,剛摸索著解了鎖,出租車突然停了下來,面容陰沉的男人轉過頭來,手里捏著一把槍,黑漆漆的槍口正抵在時臣的眉心處。☆、第70章極致狩獵(完)依靠在冷冰冰的墻壁處,白蘇閉著眼睛微微喘息,心里想著不知道在自己餓死前還能不能再見七爺一面,也好告訴他自己其實根本沒有智力問題,免得他再為了自己擔心。說起來時臣也是好心,想要帶他回家,卻不想兩人被變態(tài)給惦記上了,再次醒來時就已經是在這間封閉狹窄的暗室里了。密室里沒有鐘表,兩人身上的手機也早已被收走,根本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只能靠身體的饑餓程度作出大概估算。也不知道綁匪究竟是什么人,和兩人之間又有什么深仇大恨,將他們仍在這之后就再也沒有露過面,暗室里處了幾瓶礦泉水之外什么也沒有。時臣覺得是自己害了白蘇,心里自責不已,一直郁郁寡歡。其實白蘇根本沒有一點責怪他的心思,對眼前的處境也不是十分擔憂,倒不是因為他膽子大,而是出于對七爺的莫名信任。他費力地偏頭看了時臣一眼,想要出言安慰,卻聽得暗室的門咔嚓一聲突然打開,有人邁步走了過來。那人穿著一身再普通不過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