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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手腕,就要灌酒,白蘇站立不穩(wěn),掙扎之時托盤上的幾瓶酒都摔到地上,發(fā)出刺耳的響聲。冰涼的酒水喂到唇邊,順著臉頰蜿蜒而下,白蘇急得不行,偏偏陳溪這會不在,其他服務生又和他不熟,自然不會為了他得罪客人。就這此時,酒吧的門突然被人推開,兩名高大的男人一前一后地走了進來。前邊那人穿了一襲深黑色休閑裝,刀刻似得五官立體而英挺,他微微側首與身后的青年說著什么,輪廓分明的臉龐在燈光下有種異樣的魅力,他的眼神深邃而幽暗,在望向身邊那人時視線卻不自覺柔和下來,任何人都能看得出來那人的同伴對他必定是十分重要的。是顧川澤?眾人中有不少人是認識他的,對他那霸道囂張的性格也頗多耳聞,不由有些好奇究竟是誰能令顧川澤露出這種表情。顧川澤身后的男人上前一步,燈光恰恰落在他臉上,精致而不失英氣的眉目映入眾人眼簾,周身氣勢高貴而優(yōu)雅,英倫風的長款風衣更襯得那人身姿挺拔,長身玉立。這真是一個英俊的男人,眾人不由暗中贊嘆,只是不知為何覺得有些眼熟,再細細一看,突然想到什么,視線落在那年輕侍者臉上,果然有幾分相像,同樣的鳳眼秀眉,一時目光不受控制地在兩人之間轉來轉去。敏銳地察覺出酒吧的氣氛似有不對,顧川澤劍眉微皺,視線梭巡一周,不經(jīng)意對上某雙熟悉又陌生的眸子。他怎么在這里?☆、第39章渣攻變忠犬(三)在顧川澤打量白蘇的同時,對方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他的身影。兩人視線相遇的一剎那,白衣侍者的鳳眸中頓時閃現(xiàn)奪目光彩,他一把推開身邊仍在糾纏的某人,慌忙朝著酒吧門口跑去。說什么失憶,果然是引起自己的注意的手段,顧川澤很不屑地盯著跑來的某人,心底有被人欺騙的惱怒,往日總擺出一副癡心不已的模樣,還不是為了算計他的錢財。少年眼底的驚喜和慌張實在太過刺眼,顧川澤冷哼一聲,側身打算避過白蘇的觸碰,卻不料那人直接跑到許遠恒身邊,無助地叫了一聲:“許大哥?!?/br>聲音軟糯,神情委屈,像是被外人欺負的小動物尋求主人的庇護。許遠恒的眸子中閃過驚訝,“蘇蘇?”蘇蘇?!顧川澤愣愣地看著兩人,阿恒剛回國,他是什么時候認識這人的?關于白蘇和許遠恒的相識,畫面其實很狗血很惡俗。月黑風高夜,自以為領會到老板心思的陸明宇助理為了將白蘇弄走,特意找了幾個群眾演員偽裝成小流氓,趁著夜色sao(擾)白蘇。彼時白蘇手里護著一塊黑森林,寡不敵眾節(jié)節(jié)敗退,正打算抱頭求饒之際,一黑衣青年從天而降,三五下打得幾名群演四下逃竄。青年仗義相助,白蘇感激涕零,特意忍痛分了半塊碎掉的黑森林作為謝禮。黑衣青年欣然接納,于是面容不俗的兩人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里,像是地下黨接頭一樣,頭挨頭,肩并肩,樂滋滋的分享同一塊黑森林。革命友誼就此建立。那黑衣青年就是許遠恒。不等白蘇和許遠恒敘舊,一身酒氣的張三少怒氣沖沖地走了過來,嘴里不干不凈地罵著:“艸!不就是一出來賣的嘛,裝什么清高,老子請你喝酒是給你面子!”伸出帶著金表的手就要去抓白蘇。許遠恒被人打斷話,心中不爽,皺著眉頭看向眼前這人,對方目中無人的囂張姿態(tài)讓他更加生厭,他揮手打開張三少的手,將白蘇護在身后,不悅地沖著急匆匆趕來的經(jīng)理道:“看來真是我離開太久了,竟然不知道夜色什么時候也允許這種人進來了?改日要和小愷好好聊聊?!?/br>經(jīng)理一眼就認出許遠恒,額頭立馬沁出冷汗,夜色的幕后老板本就是許遠恒的堂弟,說起來也是許家的產(chǎn)業(yè),如今在酒吧里發(fā)生這種事,若是惹得許遠恒不快,那自己的日子只怕也不好過了。經(jīng)理陪著小心道:“恒少爺來了,今天這事純屬意外,您放心,我立刻就處理。”他說著對身后的保安使了眼色,幾名五大三粗的健壯男人上前牽制著張三少走了出去。掙扎叫喊聲漸漸遠去,白蘇松了口氣,不好意思地沖著許遠恒笑道:“這次又麻煩你了,許大哥,改天我請你吃自己做的蛋糕?!?/br>想起那次初遇的情景,許遠恒輕應了一聲,說來也是奇怪,他并不是什么熱血善良的人,那晚見到幾人欺負白蘇時卻覺得心中莫名憤怒,小孩清亮亮一雙眼看過來的時候,他的心莫名軟成一片,幾乎立刻就撲了上去,將人護在身后。說起來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這么沖動過了,每次遇到這孩子,他總是不自覺地縱容,就連剛才也是,那客人指著白蘇的手讓他覺得異常礙眼。大概是兩人投緣把,畢竟這人還有幾分像自己呢,也難怪自己心生好感,摒除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想法,許遠恒笑道:“你還會做蛋糕?”白蘇撓頭,對上他蘊含笑意的深邃眼眸,不由吐了吐舌頭,小聲道:“會一點,應該吃不死人的。”許遠恒失笑,看到他身上的衣服,心知他大概是在這里工作,想到剛才的情景,莫名多了幾分憐惜:“那我就等著一飽口福了。”顧川澤站在一旁默默看著,心底十分不爽,只覺得有什么東西堵在胸口中不上不下的,這家伙以前哪次見了他不是歡喜雀躍著撲過來,眼里心里再容不下他人,現(xiàn)在卻如此自然地將他無視,前后反差太過強烈,竟讓他有些適應不了。還有阿恒的態(tài)度,別看這家伙對誰都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作為那人的發(fā)小,顧川澤比誰都清楚他的淡漠和無情,除非是他自己認定的親友,否則任何人都難以入他的眼,顧川澤陪在他身邊這么多年,明里暗里表達自己的感情不下百次,對方卻始終堅守著心防,可見心性冷硬。而就是這么一個面上溫和,心底冷情的男人,現(xiàn)在卻對著一個絕對談不上熟悉的家伙言笑晏晏,這由不得顧川澤不多想。何況,白蘇那張臉確實很有殺傷力。白蘇親昵地挽著許遠恒的胳膊,笑吟吟地表達自己的謝意,看到系統(tǒng)面板上“任務1,虐渣攻,任務進度5%;任務2,忠犬度,任務進度0%”的字樣,笑容越發(fā)真切起來。“阿恒,你認識他?”顧川澤上前一步,站到許遠恒身邊,冷冷地盯著白蘇,目光里有毫不掩飾的厭惡和防備。“嗯。”許遠恒淡淡應了一聲,似乎并不想多談,隨手揉了揉白蘇的頭發(fā),對酒吧經(jīng)理道:“這孩子剛才受到了驚嚇,不如今晚就早點讓他下班,如何?”經(jīng)理連忙點頭:“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