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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鳴心軟之余給那只人魚敷藥,一連照顧了好幾日,最后人魚回到大海之前給了齊鳴人魚之淚作為報答,同時還幫他聯(lián)系了其他行船,救了齊鳴一命,齊鳴感念人魚的恩情,從小就教育自己的子孫若是幸遇到人魚要對他們多加照拂?!?/br>白蘇了然:“所以齊商聽得多了也就對人魚產(chǎn)生了好感,再后來他遇到了被其他人追捕的莫小語,下意識出手相救,一來二去的兩人就勾搭上了?“香蕉君點頭:“所以說宿主你知道怎么做了嗎?“白蘇若有所思:“大概知道……““怎么做?“白蘇一臉理所當(dāng)然:“當(dāng)然是努力刷爆莫小語的好感度,然后通過他得到人魚之淚了?!?/br>香蕉君鄙夷地看著白蘇,圓溜溜的眼睛像是在說“智商真心是硬傷“,它說:”宿主可不可以不要賣蠢,莫小語就是一只湯姆蘇,思維簡單空有一腔熱血,按照原故事發(fā)展情節(jié),齊商將人魚之淚送給了莫小語作為求婚禮物,而莫小語感動萬分,認為人類和海洋生物之間亦能和平共處,主動表示愿意領(lǐng)著人類去探索海洋的奧秘……““后來呢?“香蕉君停下了蹦來跳去的動作,難得嚴肅認真一把:“然后大批科學(xué)家冒險者頻繁出入深海,嚴重擾亂了海洋生物的生活,越來越多的人見識到海洋的美麗,人魚的美被毫無保留的呈現(xiàn)給世人,于是有人開始心生不軌覬覦人魚,再然后就是無休止的殺戮,人魚被強制性地帶離深海,囚困在實驗室里,性子高傲崇尚自由的人魚誓死反抗,大片鮮血染紅了海域,這些幾欲成為一處死?!?/br>白蘇聽得膛目結(jié)舌,心痛之余又有些不解:“那莫小語呢,他不是這一系列悲劇的導(dǎo)火索嗎?難道就眼睜睜看著事情演變成這樣?“香蕉君搖頭:“我也不知道,因為原書的作者寫到這里招來太多罵聲,不得已棄坑了?!?/br>白蘇:“……好想和他談?wù)勅松!?/br>船艙里一片歌舞升平,齊商手持酒杯,站在角落里默默看著,有些煩躁,伸出手扯松了領(lǐng)帶,抬起深墨色眼睛撩了周圍歡歌笑語的眾人一眼,動作野性之中帶著優(yōu)雅,薄唇緊緊抿著,轉(zhuǎn)身大步離去。站在甲板上眺望遠處海天一色畫卷似的美景,深藍色的大海神秘莫測,有清涼柔軟的風(fēng)拂面而來,帶來一身清爽,衣衫鼓蕩,獵獵舞動,搖了搖手里香氣馥郁的紅酒,齊商抿了一口酒,目光深邃地凝視著平靜的海面,連日來積蓄在胸口中的郁氣奇跡般地消散了,再過幾天自己就能擺脫這些令人生厭的所謂上層階級了吧。心情平復(fù),高大俊美的青年便打算轉(zhuǎn)身離開,海風(fēng)襲來,隱隱夾雜著什么東西,邁出的步子僵在半空中,齊商豁然轉(zhuǎn)過身去,目光幽深地盯著遠處。在那股海浪襲來的時候,齊商似乎聽到了一陣曼妙空靈的聲音,因為海浪和距離的原因,那聲音微弱飄渺,若有似無,他聽不清那聲音的調(diào)子和歌詞,只完完全全地沉醉在那美妙的聲音里,久久不能回神。那是什么?齊商心底有深深的疑惑,有一瞬間他莫名地想起爺爺常講給他聽得那個故事,以及那個故事中的主人公——傳說中的人魚。人魚嗎?齊商用力攥著欄桿,幽暗的眼眸中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臉上若有所思。白蘇坐在礁石上,長發(fā)隨風(fēng)飛舞,他身上穿著寬松的月白色薄如蟬翼的紗衣,袖子寬大飄逸,下擺止于腰腹處,露出冰藍色魚尾,異常美麗魅惑。左手手腕處有某種不知名的類似絲線的東西穿著些珍珠貝殼,隨著白蘇左手的舞動而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他一邊打著拍子,一邊放聲高歌,香蕉君在一旁搖旗吶喊,白蘇清麗的聲音隨著海風(fēng)傳到遠處——“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就像天邊最美的云朵……“真相總是如此殘酷。齊商靜靜聽了一會,神情激動,眼里有流光溢彩,路過的副手看到他這個樣子嚇了一跳,忐忑不安地觀察了片刻,試探著問:“少校,你怎么了?“齊商唰的一聲轉(zhuǎn)過頭來,眸子亮的如同野獸,驚得副手后退了一步,驚疑不定:“少……少校?“齊商大步邁出,越過副手直接去了船長室,看到船長直接下命令:“開啟監(jiān)測系統(tǒng),改變航向!”船艙嚇了一跳,“少校,可是那……那些人?“齊商眼神有些冷,放開了船長的衣領(lǐng),淡然道:“不用理會他們,改變航向,責(zé)任我負?!?/br>船長和匆匆趕來的副手對視一眼,想到齊商家里的背景,兩人立刻做出決定,敬了個禮,齊刷刷道:“是!“☆、第27章人魚之淚(二)縱情高歌的白蘇沒有注意到快速靠近的輪船,一曲唱完,在他停下來歇息的空檔,香蕉君突然一躍而起,快速蹦到他的肩膀上:“發(fā)現(xiàn)敵情,發(fā)現(xiàn)敵情,請速速撤退!”納尼?白蘇聞言朝遠處看了一眼,拜人魚良好的視力所賜,他清楚地看到那艘豪華大氣一看就價值不菲的輪船。臥槽!白蘇慌忙跳入水中,讓海水淹沒自己的身體,只露出一雙墨色深眸,定定注視著白色底座軍綠色圖標的輪船。香蕉君已經(jīng)下線了,白蘇原本是打算看一眼就離開的,視線掃過站在船頭的某人身影,莫名地被那人吸引,穿著軍裝的男人身姿修長挺拔,在藍色天幕下站成一棵青柏,渾身有難以描述的凜冽氣質(zhì),像是尚未出鞘的鋒利長劍,內(nèi)斂而危險。大凡男性,無論攻受,總是對軍隊有莫名的向往,白蘇也不例外,年少時中二病發(fā)作,還曾經(jīng)鬧著去部隊當(dāng)兵,可惜被魔王先生*了,他浸泡在海水里,悄悄吐槽自己竟然對著個男人犯起了花癡。天色漸晚,齊商站在欄桿處極目遠望,劍眉皺起,剛才的歌聲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心底暗自覺得可惜,還有一絲惆悵。離得近了白蘇隱隱聽到輪船上的說話聲,那個劍眉星目的男人正沉聲說著什么,似乎是在吩咐別人細心搜索,白蘇心中一動,難道是剛才唱歌的時候被別人聽到了?身體已經(jīng)完全沉入海水中,白蘇突然變了主意,趁著那不知名的男人轉(zhuǎn)身的瞬間壞心眼地快速躍起,濺起幾朵水花,又迅速鉆進海底。聽到身后的水聲,齊商豁然轉(zhuǎn)過身子,海水平靜無波,看不出一點異常,他往欄桿處緊走兩步,俯身近距離地觀察海面,半晌這個沉默嚴肅的男人突然笑了,眸光灼灼地盯著某處不斷擴散的漣漪,薄唇勾出一個有些危險的弧度。你們這些愚蠢的人類喲!新晉人魚小王子白蘇傲嬌地甩了甩自己的尾巴,開心地吐出幾個泡泡玩。“嗨,齊少校,您這是做什么呢?”穿著黑色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