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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你都不在,這次可真是趕巧了,子越哥哥可是有很多話想跟你說呢……”眼看季子越越說越多,徐嬸終于忍不住變了臉色:“季先生,今天小少爺放學早,你要是沒事的話可以走了,否則萬一大少爺知道就不好了。”季子越靜了下來,漫不經心地瞟了徐嬸一眼,隨即失笑:“也是呢,那我先告辭了。”舒夜垂著頭,想到剛才經歷的事,心里止不住的犯惡心,隨之而來的還有無邊的恐懼,坐在床上身子忍不住微微發(fā)抖,若不是關鍵時刻白蘇闖了進來,自己是不是就要被……“徐嬸,你去幫我端兩碗雞湯吧,我想和小夜一起喝。”白蘇拉著徐嬸的袖子撒嬌,徐嬸猶豫一瞬,眼神不受控制地落在床上的舒夜身上,應了一聲,轉身下樓了。白蘇慢慢走近大床,那上面的人身體微不可察的輕顫一下,白蘇像是沒看到舒夜凌亂的衣衫、汗?jié)竦念~發(fā),握著他冰涼的手,笑容暖暖的叫了一聲:“小夜?!?/br>舒夜迷茫的眼神有了焦距,落在白蘇稚嫩的臉上,臉色蒼白如紙。白蘇看得不忍,他輕輕搖了搖舒夜的手:“小夜,你沒事吧?”那雙清澈至極的眼眸里倒映著自己的身影,滿滿的都是關懷,舒夜不知道哪里來的力量,伸手安撫性地輕撫白蘇的臉頰:“沒事,哥哥是做噩夢了?!?/br>白蘇沒有去管他話里的漏洞,他跪坐在床上,伸出手臂摟著舒夜的肩膀,在他背上輕拍著,像是在哄一個哭泣的孩子,語調軟軟:“沒事了,小夜不哭哦,惡魔都被我趕跑了,我會保護小夜的……”明明是那樣單薄瘦小的身軀,舒夜卻覺得找到了溫暖的依靠,他輕輕枕著那孩子的肩膀,有冰涼的液體緩緩流出,自父母出事以后的痛苦絕望,通通在這一刻發(fā)xiele出來。白蘇心底一顫,他竟然哭了?他其實都知道的,白蘇畢竟不是真正的小孩子,若是之前還有所懷疑的話,那么在見到季子越之后,白蘇基本已經肯定了。他想,他已經知道舒夜的身份了——一個蔣大少用錢買來的男寵。季子越姿態(tài)悠閑地下了樓,走到別墅門口,迎面碰到剛下車的李子言。對方視線冷冰冰的落在他身上,聲音不含一絲感情:“你怎么在這里?”視線從李子言手里提著的蛋糕包裝盒上繞了一圈,季子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來了個新人,自然要教教他規(guī)矩?!?/br>李子言皺眉:“大少好像沒有開口讓你過來。”事實上蔣宇森這幾日忙于商務,根本沒時間理會舒夜。“我知道,貴人多忘事,這些寵兒有幾個是值得大少記掛的?”季子越失笑,“再說我也沒怎么著他,小少爺回來了。”李子言聲音中帶上點緊張:“你讓他看到了什么?”季子越搖頭:“我哪里敢?!?/br>李子言看著他,有些警告的意味:“你知道分寸就好。”清晨,微風輕撫,帶著朝露的花朵輕輕搖曳,抖落晶瑩的露珠。花園的躺椅上,白蘇正愜意地欣賞眼前的美景,學校已經放假了,這幾天他清閑的很,除了試著用不同的方法刷舒夜的好感度外,其他一概不用自己cao心,別墅里的仆人訓練有素,服務周到,白蘇現(xiàn)在正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頹廢生活。那日的事白蘇也差不多想明白了,估計那個季子越是在奉命“教導”舒夜,白蘇有些慶幸自己出現(xiàn)的及時,誤打誤撞的竟然還英雄救美了一把。不過后來的溫言安慰,白蘇倒沒什么其他心思,單純是覺得舒夜可憐,忍不住為他心疼,卻不想自己不是哄人的料,竟然將人弄哭了,不過好感度卻是一下子升到了60%。接過傭人遞上來的果汁,白蘇喝了一口,幸福地瞇起眼睛,像是一只懶洋洋的貓咪。二樓的落地窗前,舒夜靜靜看著下面滿臉笑容的孩子,心情受到感染,也微笑起來。自從那日被白蘇撞破后,那個叫季子越的男人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舒夜知道自己暫時安全了。他看著下面的白蘇,十二三歲男孩正介于孩子和少年之間,身體已隱隱顯出纖長美好的輪廓,臉上卻還是一派稚氣。傭人們端著點心茶水,站成一排,白蘇好像說了什么,為首的傭人點頭,恭敬地回話。舒夜皺起眉頭,他早就發(fā)現(xiàn)這棟別墅里的傭人總是對白蘇恭敬有余,親近不足,再細看,甚至能在他們眼底看到深藏的畏懼。他知道這里的傭人都是一年一換,除了徐嬸外,任何人在這里的時間都不會超過一年,甚至連蔣大少的那些情人們,也鮮少能讓大少爺破例多留的,自己簽的合同可不就是為期一年?其他的也就算了,眼里的畏懼是為何?在舒夜看來,白蘇長相極為精美可愛,心思又單純乖巧,對著那樣一張臉,恐怕任何人都會忍不住親近,又怎么會畏懼呢,豈非太過怪異?若是外人看到這副情景,定會以為白蘇經常暗中責打傭人,舒夜卻清楚地知道,白蘇從來沒做過那些事。轉眼大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白蘇已經將舒夜的好感度刷到70%,成了他認定的好朋友,勝利的曙光就在前方,白蘇斗志昂揚。這段時間里,那位傳說中的蔣大少一直未曾露面,白蘇翻了一下原主的記憶,竟然也只得來幾個模糊的背影,想來兩人沒什么兄弟情。白蘇不提蔣宇森,舒夜就更不會主動提及,在他看來現(xiàn)在這種溫馨安寧的生活就是偷來的,每一秒都讓他無比珍惜,而陪在身邊的白蘇無疑讓他心生好感,慢慢將他當作自己的弟弟般看待。這天,兩人一起吃過晚飯,徐嬸看著白蘇欲言又止,白蘇不解:“怎么了?”徐嬸臉上堆著笑,只是那笑容無論怎么看都有些不自然:“小少爺,你的生日快要到了,今年想去哪里玩?”原主生日都是以外出旅游的形似慶祝的,說來也是奇怪,一般人的生日不都是跟自己的親朋好友一起渡過的嗎?偏偏原主每年生日的時候都會被人半強迫的帶到外地,游玩?zhèn)€幾天,然后再回來。蔣宇森不允許原主接觸到外人,很少同意他外出,只有原主生日的時候是例外,即使他不愿意也會被人帶走。白蘇的小臉一下子失了神采,他嘟著嘴,有些不滿:“我今年不能在家里過生日嗎?我想和小夜一起過?!彪x一月之期只有幾天了,等到他過完生日就晚了,眼看任務就要完成了,怎么能在這個時候離開。徐嬸的笑容有些苦澀:“小少爺你乖,等回來的時候徐嬸給你做你喜歡吃的水煮魚好不好?”這么說來是不行了,白蘇繼續(xù)撒嬌:“那我能帶著小夜一起去嗎?”迎著白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