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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家里人也特意聯(lián)系他詢問情況。“艾貝爾也是我看著長大的,確實是個好姑娘,你要是喜歡她怎么也不告訴我一聲?好讓我早點做準備呢?!边@是一臉笑意,幻想著抱孫子的母親。“要是中意,就定下來吧?!边@是一向嚴肅,難得柔和了臉部表情的父親。父母的話給了他極大的壓力,手中的力道差點肢解了椅子的扶手。然后他說了一句讓父母同時僵硬的話。“很抱歉,我不喜歡女人。”那并不是敷衍的話,不過也不是全部,真要說的話,應(yīng)該是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威爾斯都沒有興趣。他寧愿把多余的時間花費在研究那一堆堆古籍資料里,也不想浪費在旁人身上。除了家人朋友和手下,再也沒有能讓他引起注意的人了。——或許還有非人類?不過這句話還是很好用的,至少他的父母再沒有對艾貝爾的事情多說一句了。而艾貝爾似乎也因為聽到了什么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但現(xiàn)在,她竟然又出現(xiàn)了?威爾斯覺得頭更疼了。☆、15·拒絕參與麻煩的人就要來了,可該做的還要做。醫(yī)護人員快速到尾,他們圍繞著威爾斯為他做著檢查,情況良好。自家事自家知,威爾斯很確定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四肢無力是昏迷太久的后遺癥,而頭疼是那件事的后遺癥。他一直是個果斷的行動派,自蘇醒以后就立刻讓聽到消息匆匆趕來的副官阿爾曼報告自己昏迷后發(fā)生的事情。不同于護衛(wèi)們的說辭,他們平日只負責(zé)威爾斯的安全并不管其他的,而阿爾曼身為威爾斯的副官,本身也是中校軍銜,這次事件的前因后續(xù)自然是有人會告訴他的。“所有人都沒有當時的記憶?”威爾斯的雙瞳之中閃過一絲暗芒。低著頭的阿爾曼正在慶幸威爾斯終于醒了,并沒有打量他的表情,所以他錯過了這一幕,“是的,駐扎軍請來了最好的醫(yī)療團隊,里面甚至有頂級的催眠術(shù)大師,可是別說是記憶,一點片段都找不回來?!?/br>催眠術(shù)這東西,在精神力越發(fā)發(fā)達的現(xiàn)在,所起到的作用完全因人而異,只要精神力足夠高就能抵御住,但這次請來的催眠術(shù)大師是以醫(yī)療的名義來的,被催眠的士兵都是得到過命令的,所以他們不會去抵抗這種催眠,在這種順從的安排下,還是找不回一丁點的記憶片段,那本身就已經(jīng)很說明問題了。“帶去的記錄儀器也全部損壞,加上當事人全體死亡,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人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卑柭f道這里,忍不住問了句,“少將,你也記不起來了嗎?”威爾斯的頭還在疼,那是他反抗記憶被消除的后遺癥,也是精神力使用過度的表現(xiàn)。發(fā)生的事情經(jīng)過清楚的在腦海中轉(zhuǎn)了一遍,那兩個非人類的一舉一動他至今還能回憶起來,如果說出來,或許還能讓聯(lián)邦的人更加重視這次的事件,避免再有類似的事情發(fā)生。但威爾斯只是皺著眉,淡淡的哼了一聲,“嗯。”【他倒是聰明?!?/br>黑暗城堡的正殿之內(nèi),看著畫面中穿著一身病人服卻依然滿身嚴謹沉穩(wěn)的男人,黑暗之主的眼中露出一抹贊賞。不該說的不說,不該看的不看,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偌大的正殿里目前只有主人一個,使者接到命令去招募下一任的看守人,甚至是其他的奴仆。在主人還未沉睡之前,這個黑暗城堡之中也是有許多黑暗種族的,他們的職責(zé)就是照顧好城堡里的一切,并供黑暗之主驅(qū)使。不過在主人沉睡之后,這些人就沒了用處,命不夠長的已經(jīng)死亡,而命夠長的也回到了各自的聚居地。哪怕只是城堡里一個小小的奴仆,在各自的種族里,他們也是強大的存在,所有種族都為能夠在黑暗之主的面前服侍而自豪。現(xiàn)在,看出黑暗之主短時間似乎沒打算再繼續(xù)沉睡,使者自然就要去請那些想回來的回來了,而不想的,也會有其他人樂意代替。很快,黑暗城堡將會再次引來以往的“人氣”。威爾斯的蘇醒讓駐扎軍的所有高層都松了口氣,陸陸續(xù)續(xù)趕來探望他的人多不勝數(shù),差點把病房都擠破了。即使不耐煩,威爾斯也沒有失禮的開口趕人,讓他滿意的是,知道他也不記得發(fā)生什么后,沒有人特意要求他接受催眠術(shù)大師的治療,這讓他松了口氣,哪怕精神力等級夠高,也夠強大,但要無抵抗的接受催眠,他不能保證自己不會暴露些什么。好在現(xiàn)在不用煩惱這個了。威爾斯不喜歡醫(yī)院,即使再次見過“死神”,并已經(jīng)察覺到短時間內(nèi)對方不會再想要“帶走”他了,對醫(yī)院的抵觸依舊存在。所以等各項檢查報告都出來,確定身體沒有任何問題后,威爾斯就讓人去辦了出院手續(xù)。雖然實在好奇他究竟是為了什么原因昏迷不醒,心里頭有那么點研究的心思在,但誰也不敢違背這位年輕又背景深厚的少將,很快的,威爾斯就離開了醫(yī)院,再次回到了駐扎軍為他準備的住所。在他回歸的當天,阿西納·布洛斯南中校就登門拜訪了。副官阿爾曼為兩人準備了飲料,然后退到威爾斯的身邊,安靜的聽著兩人的對話。“軍團長和內(nèi)奧米·馬比特準將都認為這件事該向您匯報。”眼底帶著血絲看起來十分疲倦的中校這么說著,手里拿著一堆資料已經(jīng)那本破舊的古籍。黑魔法書,看到那封面上血紅色的魔法陣,威爾斯就確定了那是什么,哪怕他還沒有打開看過。或許是靈魂曾經(jīng)離開過身體過長的時間,威爾斯察覺到了自己有了些變化,說不上來具體是什么,但隱隱約約的,他似乎能察覺到一些從前感受不到的東西。就像面前這本殘破不堪的書籍,明明在其他人眼中只是很普通的破書,在他的眼里,那本書從里到外的被一股黑色的不詳氣息包圍著,甚至于別人眼中看起來只是黑色線條的魔法陣,在他看來都是用鮮血刻畫的圖案。威爾斯曾經(jīng)學(xué)過的古老語言很多,而面前這本書里記載的文字他雖然不能全部看懂,因為那實在太古老了,但他知道這種文字,也學(xué)過由這種文字演化而成的比較不那么古老的語言,所以連猜帶蒙的,還是能看懂上面的東西。何況駐扎軍那邊請的古語言專家也已經(jīng)有一些進展了,而阿西納·布洛斯南中校這次也把翻譯成果帶來了。“我們詢問過比維斯·索爾茲伯里的妻子,這本書籍她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他把它藏的很隱秘,我們也是仔細搜查后在一個隱藏的保險柜里找到的,那里面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