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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緒不寧,也說不出什么安慰的話。等到所有人都面試完了,最后留下來的七八個人就在這里等候復(fù)試,這時候,楊經(jīng)理帶著一個人走進來。“他的動作你們看好了,之后跟著學(xué)一遍?!?/br>那個人長相普通,但身材卻很好,雖然穿著衣服也能看得出若隱若現(xiàn)的肌rou。他一直走到房間中間的空地上,把手中的一根短管抽長了,支在天花板與地面間,然后繞著鋼管開始扭動身體。孫小寶幾乎要看呆了,他左右看看,一些人同他一樣呆在那里,而另外一些人似乎提前有了準備,眼神十分淡漠。孫小寶求助一般地望向?qū)O明俊,“哥,這是干啥子呀?”孫明俊已經(jīng)笑不出來了,說,“小寶,我們還是回去吧,這份工作你我都做不來的?!?/br>孫小寶撓撓頭,雖然看著奇怪,但他忽然又想起了之前談話時那個楊經(jīng)理許諾的工資,便偷偷地孫明俊說,“哥,真的不行嗎?我想試試看?!?/br>這時候中間那人已經(jīng)開始脫衣服了,脫一件扔一件,然后扶著鋼管做出各種引誘一般的動作,到最后只剩下一條丁字形的黑色內(nèi)褲。孫小寶再不經(jīng)世事也知道情況不對了,他的臉色已經(jīng)變了,卻還因為那一點掙錢的念想而堅持著。舞者的整套動作結(jié)束,陸續(xù)有人走上來嘗試著去做,有些動作做不到位,但衣服照樣是要脫的,露出身體的每一塊肌rou和皮膚的顏色。楊經(jīng)理走上前挑點著,瘦骨嶙峋的不要,大腹便便的不要,身長腿短的不要,最后沒有脫的便只有孫明俊和孫小寶。楊經(jīng)理走到孫小寶面前,說,“脫掉上衣。”孫小寶不由自主地看向?qū)O明俊,小聲說,“要不然,我們還是走吧?”楊經(jīng)理卻笑起來,“你去哪里,能找到我這里的工資?”孫小寶一咬牙,便把上衣脫下來,露出黝黑而結(jié)實的胸膛。楊經(jīng)理伸出一只手指在上面戳了戳,笑道,“不錯,往下脫?!?/br>孫明俊覺得沒法再等下去了,他急忙站出來說,“對不起,我們兩個是從鄉(xiāng)下出來的,笨手笨腳實在是學(xué)不來,您看……”楊經(jīng)理瞥了他一眼,說,“能找到這么一個合心意的也不容易,今天可真是意外之喜。你隨便,他留下?!?/br>孫明俊聽到這里,便知道今天這件事不能善了了。他一時間想了很多,于情于理,他都沒辦法扔下孫小寶一個人走。孫明俊嘆了口氣,說,“楊經(jīng)理,要不然讓他走,我留下?我一定都聽您的,讓做什么都可以?!?/br>“哦?”楊經(jīng)理挑高了音調(diào),“真的做什么都可以?”孫明俊呼吸一滯,終于點了頭。他也沒什么好失去的了不是嗎?看到楊經(jīng)理終于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孫明俊急忙拍了一下孫小寶的胳膊叫他快走,孫小寶雖然不明狀況,卻也知道孫明俊一個人留下來不會有什么好事,踟躕著說,“哥,你……”孫明俊只好對他說,“你回去吧,我先看看情況,趕明再跟你說。要是你還愿意來,我再替你向楊經(jīng)理求情?!?/br>孫小寶總算被他打發(fā)走了,孫明俊才松了一口氣,回頭看向楊經(jīng)理。楊經(jīng)理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把這邊的工作交給剛才那個舞者,便帶著孫明俊走了出去。雖然是白天,走廊光線卻設(shè)計的很暗,孫明俊越走越覺得心里發(fā)沉。終于楊經(jīng)理推開一扇門,里面小小的空間里雜亂放了幾張椅子,上面散落擱置著一些物品。幾個工作人員打扮的男人或站或坐,在角落里一邊抽煙一邊聊天,看到楊經(jīng)理則紛紛站起來打招呼。“這里有個新人,交給你們了,準備上晚上的節(jié)目?!睏罱?jīng)理熟絡(luò)地跟他們打著招呼,“原本今天有個好貨色,可惜太嫩了,想了想未必來得及今晚用,還好來了個自愿替他的?!?/br>“沒問題,您就放心吧?!睅讉€人笑嘻嘻地跟他說完,便湊過來打量孫明俊,“太弱了吧?禁得住么?”楊經(jīng)理笑笑,“他自己答應(yīng)的,只要不弄出事來就行了,你們看著辦吧?!?/br>那幾人了然,等楊經(jīng)理走出去,便向?qū)O明俊圍過來,說,“你自己脫,還是?”雖然是這樣問著,卻像是等不及孫明俊回答似的伸出了手。孫明俊低下頭,一把拉下上衣的拉鏈。作者有話要說:☆、特別節(jié)目蕭宇皓這幾日過得頗不安寧。雖然說他也是一個小公司的老板,卻并沒有如雷家一般強大的家族背景,再加上自己也有一番擴大生意的雄心壯志,投靠一些業(yè)務(wù)相關(guān)的大企業(yè)集團就是勢在必行。他雖然喜歡玩,卻也算計著跟誰玩才對自己有幫助,在這樣的情形下才認識了雷展鵬。雷展鵬是個很難討好的人,蕭宇皓想盡了辦法接近他,卻始終不能如愿接近到可以成為朋友的地步。直到有一天他接到一個電話,讓他協(xié)助雷大少玩一個游戲。蕭宇皓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這樣的機會可不是人人都能盼到,他可得抓緊了才行。但這卻是一個不斷刷新蕭宇皓認知下限的一個游戲,他從不知道一個人可以這樣無聊,也從不知道還可以把一個人當作游戲人物來攻略。在蕭宇皓有限的同情心泛濫下偶爾還會覺得那個人可憐,但很快他便只想完成雷展鵬的交代,然后拿到盡可能多的合同。很快,他的同情心就要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了,雷展鵬弄丟了那個玩具,最近正處于一種生人勿進隨時炸毛的狀態(tài)。蕭宇皓看著自己手頭的新項目卻無法推動,每天焦慮得簡直睡不著覺,狐朋狗友們叫他出去玩也沒有心情。最后,他還是被一個圈內(nèi)的朋友拉了出去,神秘兮兮地說保管叫他開心。蕭宇皓便跟著那人來到一個平民區(qū)的夜總會,這種裝修土豪而檔次卻不會太高的老區(qū)的場子他并不是常來,偶爾來一次卻也覺得新鮮。蕭宇皓進了場,找最好的位置坐下,在座的都是圈里人,有幾個還有些臉熟。老板滿面微笑地走過來跟他打著招呼,顯然覺得蕭宇皓能來很是給他面子。“今天有特別節(jié)目,轉(zhuǎn)為新人量身打造的,蕭總一定喜歡。”夜總會老板得意地介紹著。舞臺上的燈光暗下去,蕭宇皓微微瞇起眼睛。隨著鼓點聲響起,一道光束打在舞臺正中,那上面擺放著一張單人椅,坐在上面的男人低著頭除了一點遮羞布幾乎什么都沒有穿,露出蒼白的皮膚。說是坐著其實并不準確,他的確是坐的姿勢,然而雙臂被折在椅背后面,與身體反綁在一起。他的雙腿張開,大腿用同樣的粗麻繩束縛在座椅上,而小腿則垂下來,與椅子前面兩條腿分綁起來。下面的觀眾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果然是特別節(jié)目啊,這種尺度的表演如今已經(jīng)很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