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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而求其次,工作穩(wěn)定待遇好的中產(chǎn)階級也可以,不過我這個姐妹看眼緣,我想她應(yīng)該不會嫌棄你沒正式工作的?!?/br>雷展鵬嘿嘿一笑,“女朋友嘛,也不能算沒有,也不能算有?!?/br>微微一愣,緊接著笑出來,“原來是沒有固定的女朋友啊,沒關(guān)系,就當(dāng)多個朋友了,趕明兒認(rèn)識一下?”“好啊。”雷展鵬卻之不恭了。等他蹭完了這頓飯表示下回會回請還表示會找時間見一下那個國外回來的小妞,這才心滿意足地拉著二毛回家了。孫明俊埋怨道,“你都知道這個人肯定有好多備用女朋友了,還把你朋友介紹給他,這不是瞎胡鬧嘛?!?/br>微微卻不以為然,“都是成年人了,多認(rèn)識一個朋友有什么不好的?我覺得我那朋友應(yīng)該降得住他,萬一真成了也算成人之美了?!?/br>“隨便你吧,反正我覺得不靠譜。”孫明俊一邊收拾著碗筷,一邊說。“那你覺得他喜歡什么樣的?。俊蔽⑽⒁种撇蛔“素灾?,忙又問道。“要很漂亮吧,活潑可愛型的?”孫明俊猜測著,那個人活得真是恣意妄為,想要什么樣的大概都是有可能的。說起來,他還真的有點(diǎn)嫉妒他。作者有話要說:☆、介紹相親相親約會定在街角的火鍋店,當(dāng)作是朋友一樣的開始,聊的來則讓他們單獨(dú)再續(xù)后半場。雷展鵬一個人先早早地去等,因?yàn)檫@家店規(guī)模不大不接受訂位,他為了維持好男人的形象特意提早了半小時。在目前的進(jìn)展下,他得讓微微給他說好話才行。孫明俊跟著兩個女人如約而至,微微打扮的比平時要鄭重一點(diǎn),她身邊挎著的同學(xué)好友穿著一身挺適合她的藍(lán)色連衣短裙,披在身后的頭發(fā)黑長直,臉上的淡妝十分精致。原本是五分的長相,因?yàn)榇虬缇妥兂闪似叻?,再加上氣質(zhì)就有八分了。這種女人雷展鵬也見得不少,自己有幾分資本,想著攀到更高的枝頭。他才不相信如果她會不介意相親的男人無工作無穩(wěn)定收入呢。幾個人落了座,微微開口介紹,“這是我鄰居雷展鵬,這是我朋友emily?!?/br>“介紹英文名字啊?”雷展鵬覺得有點(diǎn)好笑。“不好意思啊,我叫微微這么這么介紹的?!蹦枪媚锏故锹渎浯蠓降卣f,“我叫薛凱如,剛剛從國外回來,還不太習(xí)慣別人叫我本名?!?/br>見她沒有主動伸手握手,雷展鵬知道她對自己興趣不大,便也沒有太過殷勤,張羅著開了飯。他可以說從出生就看著家人與認(rèn)識或不認(rèn)識的人應(yīng)酬,自己在待人接物上也是極為周到的,一時間倒也其樂融融。又過了一會兒,雷展鵬借口離席去買單的功夫,嚴(yán)微微問薛凱如,“怎么樣???”薛凱如笑笑說,“外表挺好的。”“那人呢?”微微追問。“還行吧?!笨丛诶渍郭i忙前忙后外外加買單的樣子,薛凱如也不好意思說他的壞話。孫明俊倒有些看不過去了,這時候忍不住開口問道,“沒感覺嗎?”“感覺什么的都需要慢慢培養(yǎng)的嘛?!毖P如模棱兩可地回答。孫明俊雖然沒什么戀愛經(jīng)驗(yàn),生活也比較單純,卻并不傻??催@樣子,這位emily分明是想把雷展鵬當(dāng)作備胎了,明顯不想誠心交往,卻也樂意享受著別人的照顧。這時候?qū)O明俊顯然把雷展鵬當(dāng)自己人了,即便聽他說不缺女朋友,總還是不愿意看著他吃虧,正打算再說些什么,卻被嚴(yán)微微一記眼刀削了下去。雷展鵬回到座位上,果盤也送上來了。幾個人吃完水果,酒足飯飽打算撤了,嚴(yán)微微給雷展鵬使了個眼色說,“要不然你送emily先打車回去?”薛凱如倒有些不樂意了,婉拒道,“不用麻煩了,你們?nèi)齻€人不是同路么,剛好可以打一輛車,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可以了?!?/br>雷展鵬實(shí)在開不習(xí)慣那些太低廉的車,也不愿意把自己的車開出來招搖,索性假裝還沒有買車,卻因?yàn)檫@個又被女方嫌棄了。他心里冷笑,表面上卻善解人意地出著主意,“這么晚了一個女孩子家打車也不安全,兩個人還好一點(diǎn)。你是不放心我,不如跟微微一起走?““這主意好啊?!毖P如開心地拽著嚴(yán)微微的胳膊,說,“我剛剛從國外回來,一直也沒有時間跟你好好聊聊,要不然你就跟我一起回家吧,好好聊一宿。”見嚴(yán)微微還在遲疑,她再補(bǔ)充了一句,“不會是不放心你老公吧?”“就他那樣的,有什么不放心的。”嚴(yán)微微嬌俏地哼了一聲,回頭對雷展鵬說,“不好意思啊,那我就搶你的位置了,你跟孫明俊打一輛車先回去?”“當(dāng)然要替你們兩位女士打到車,我們才好意思走嘛。”雷展鵬暗地里心花怒放,索性更加殷勤地服務(wù)到底。目送她們兩位上了車,兩個男人對著出租車絕塵而去的背影相顧惘然。孫明俊難得欲語還休地看著雷展鵬,糾結(jié)著不知道怎么對他說出自己的感受。雷展鵬自然看出了他的復(fù)雜心情,努力壓制著自己的聲音,冷靜地說,“我看你晚上好像心情不太好的樣子,要不然再去喝兩杯?”孫明俊就這樣被他帶去了酒吧。這是一家介于high吧與清吧之間的酒吧,大廳里算不上冷清但是也沒有熙熙攘攘的人群。臺上有個長發(fā)黑衣的男人在彈著吉他唱著自己寫的歌兒,間奏的時候零散有幾處掌聲響起來。孫明俊是第一次出入這種場合,剛進(jìn)去時手心還有汗,四處觀望著周圍的人群,那些年輕男女有幾個坐在吧臺前邊喝酒邊聊天,因?yàn)橛行┏巢坏貌毁N近對方的耳朵說話。他們甚至剛剛通過搭訕而認(rèn)識了,馬上就這樣親近了。這種氣氛讓孫明俊覺得渾身不自在,雷展鵬帶他在角落里找了個小沙發(fā)坐下,自己坐在他的對面,要了半打啤酒。“半打?”孫明俊顯然被嚇了一跳,他的酒量還沒試過到底有多少,學(xué)校里離群索居,畢業(yè)后工作性質(zhì)也是技術(shù)研發(fā)完全不需要對外應(yīng)酬。從來沒怎么喝過酒的人,第一次通常不會按瓶論的。“哥們兒今天心情也不好,來,一人一瓶,先干了?!崩渍郭i拿起酒瓶來,一口氣就喝下去三分之一。孫明俊硬著頭皮陪他也喝了差不多那么些,臉?biāo)查g就紅了。他的皮膚本來就白,酒意上來以后,臉頰到耳根都透著粉色,雷展鵬在昏暗的燈光看得心曠神怡。“有句話我不知該說不該說。”孫明俊打開了話匣子。雷展鵬沖他微笑著鼓勵道,“沒事,你說,咱哥兒倆沒什么不能說的?!?/br>“我覺得微微那個朋友,她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