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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是一個影衛(wèi)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

分卷閱讀8

    換個人同你這樣,現(xiàn)在墳頭沒準都已經(jīng)長草了。你看,我果然是挺中意你的?!?/br>
我皺眉,他便笑得更加開心,一把從傻傻站著的幸魚懷里奪過酒壺,自己喝了一口,揚手便把剩下滿滿的桂花釀一滴不剩全灑到了我的身上臉上,又將空了的酒壺隨手擲在地上。

清脆的碎裂聲伴著撲鼻的酒香乍然響起,四濺的瓷片如星屑般飛舞,劃過我的臉頰留下一道不深不淺的傷口。

晉王俯身,動作輕柔地抹去那些沁出的血珠,然后伸手從桌上撈過一盞玉勾連云紋燈。紅色的火光映照在他半邊臉上,陰影隨著豆大火焰的跳動忽明忽暗,遮蓋住他眼底的一片冰涼。

他一手勾住我的下巴,一邊壓低了嗓音,輕飄飄地說道:“嘖嘖,你這模樣真是狼狽?!?/br>
我猜出了他想要干什么,心驚膽戰(zhàn)地盯著他手里的那盞燈,生怕他一個不高興就把我給點了。

實在不能更坑爹。

不知道我在想什么真的有這么怨念嗎?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啊,我不照樣活得挺開心?

人啊,一旦有錢有權又有閑,就開始作,區(qū)別在于有的禍害自己,有的禍害別人。

作為專門禍害別人的典型,晉王勾起嘴唇,輕佻開口:“來,阿玄,給我笑一個?!?/br>
——看似調戲,實則威脅。

我望著他,覺得簡直不能好了。

世事為何如此艱難···

你特么難道不知道我是一個面癱嗎?

但他既然都這么說了,我就沒有拒絕的余地。有條件要笑,沒有條件創(chuàng)造條件也要笑。

我定了定神,努力運用自己僵硬已久的臉部肌rou,嘗試著擠出了一個還算燦爛的微笑。

自我感覺不錯,嘴角至少提起來有半公分吧。

晉王:······

我:······

“對我就連個笑容都吝嗇?”晉王冷哼:“真是條不聽話的狗。”

我一怔,不想這么不明不白地就丟掉性命,于是趕緊辯解道:“···屬下不敢?!?/br>
晉王細細地板著我的臉看了一會兒,挑眉:“怎么的,難不成你笑過了?呵,我叫你笑,可沒叫你開玩笑?!?/br>
我:······

(╯‵□′)╯︵┻━┻

呵你妹啊,混蛋我笑得有多努力你造么!

我一邊在心里咆哮,一邊眼睜睜地看著火焰越湊越近,手不動聲色地摸上了匕首柄,已經(jīng)做好了魚死網(wǎng)破的準備,晉王手腕一翻,卻又把那燈收了回去。

他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我,笑容莫測。

“罷了,你回去吧?!?/br>
我當時剛罵到他的第十五代祖宗,聽到這話便愣住了,十分不能理解一個鬼畜居然懂得“大發(fā)慈悲、放人一馬”之類的詞。

晉王便悠悠然地接著說道:“今晚上伺候得不錯,明晚接著來吧。”

·······沒有想到,晉王殿下不僅想跟我來一夜情,還想跟我夜夜情。

我真想給他跪了。

這事實太過兇殘,我已經(jīng)不能直面人生了。

我決定了,我要做堅定的晉王一生黑。

回聽雨軒的路上,我因為沒有睡覺,又被一頓折騰,所以有點身心俱疲、精神恍惚,就連走路都有那么一點飄。

幸魚小跑著緊緊跟在后頭,躊躇再三,終于還是小心翼翼地拉住我的衣袖,輕聲說道:“戰(zhàn)玄大人,您的傷······沒事吧?”

什么傷?是指我比馬里亞納海溝還要深的精神創(chuàng)傷嗎?

后來我才想起來。

哦,好像我是破相了來著。

☆、影衛(wèi)被教訓

其實受傷這事兒吧,對我們來說還真不是個大事兒。

我還記得去年戰(zhàn)白一連接了好幾個任務,累得受不了了,就故意跑去挑釁那群二等影衛(wèi),結果被揍了個鼻青臉腫外加左手骨折,終于如愿以償,舒舒服服地放了三天的假。

把老大氣得啊,差點就要擄袖子暴走,等他養(yǎng)好了傷,黑著臉又把丫揍了一頓,于是這假期再延長了兩天。

養(yǎng)得戰(zhàn)白心寬體胖,都快要有雙下巴了······

因此這時候只劃破了點皮,就被幸魚用飽含瓊瑤精髓的眼神這么望著,我一時很不能適應,于是雞皮疙瘩一層一層往上冒。

“戰(zhàn)玄大人······”幸魚糾結了一下,又猶豫一會,在原地欲言又止地站了很久,最后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才掙扎著慢慢從懷里掏出一個藥瓶遞給我。

“您臉上的傷不處理說不定會留疤的,我這里有上好的金瘡藥,對這種小傷口特別有效,用料又溫和,您,要不還是涂一些吧?!?/br>
我默默接過來拿在手里,覺得這藥肯定挺貴。要知道上輩子我猜拳輸了請全寢室樓層的那幫餓死鬼吃飯,付賬掏錢的時候動作也沒這么艱難啊。

這么一想我就有點好奇,忍不住打開瓶蓋,一股茉莉的清香撲面而來,立刻讓我石化當場。

這滑膩的質感,風sao的顏色,怎么看怎么像某種邪惡的東西。

“您不要嫌棄······”幸魚見狀迅速地垂下眼睫,十分委屈地絞著手指,泫然欲泣的樣子,好像我要是把藥還給他,他下一刻便能哭給我看。

“這是滿月樓的獨門配方,并不是光光用在潤滑上的。干我們這一行的,多少會碰上那么一兩個客人。不管是劃傷裂傷擦傷,這藥治療的效果都很好。那處縱然嬌嫩,涂個五六次便也好了,隔一天就能接客。要是換成其他地方,好得自然是更快?!?/br>
我:······

幸魚紅著眼睛問我:“戰(zhàn)玄大人,您是不是看不起我?”

我怎么會看不起他?治傷潤滑多功能,一抹盡消不留疤神馬的,我都快被小倌界的專業(yè)素質驚呆了好么。

“那您為什么不愿意用我的藥?我被王爺買下來的時候走得急,只帶了這么一瓶,自己連上次燙著了都沒舍得用一點。”

我默默無語地把藥瓶收入袖中。

幸魚這才像是松了口氣,沖我露出一個羞澀的笑容。

我只好補上一句:“多謝?!?/br>
心里暗暗想,要不轉頭把這東西送給管家吧。

這么牛逼又寶貴的藥,一定只有最美麗的菊花臉才能配得上······

幸魚破涕為笑,開口,語氣親昵:“戰(zhàn)玄大人,我們回去吧,幸魚累了呢?!?/br>
他這么回腸蕩氣尾帶顫音地一喊,我剛剛消停下去的雞皮疙瘩又爭先恐后地冒出來。

我:······

雖然他沒干什么,但我就是覺得整個人都不大好。

我想了想,便朝他走了過去,微微俯身攬住他的腰。

幸魚見我過來只一愣便反應過來,輕輕咬著唇,頭順從地仰起,墨黑的長發(fā)如瀑布般流瀉。他看著我,眸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