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生氣,可是顏夕沐呢?她沒做錯什么,只不過喜歡喬駱勛,就這樣一再被傷害,她本不該受到這樣的傷害。 “都是你都是你!壞蛋!”梁韶雪懊惱的揪頭發(fā),躺在床上翻來翻去的打滾。 顏夕沐正在開視頻會議的時候,接到了梁韶雪的電話。不是沒想過,有一天她們面對面坐著,討論關(guān)于一個男人的問題??墒钱?dāng)這一天變成真的,她居然緊張到忘了會議正在繼續(xù),視頻會的后半段,她完全處于神游太虛的狀態(tài)。 梁韶雪用一字排開的酒迎接顏夕沐,特豪爽的舉著酒瓶子笑著嚷嚷不醉不歸。而這時候,梁韶雪已經(jīng)喝得差不多了,腦子絕對已經(jīng)混了,話都說不流利,卻還特別想說,一句話來來回回的重復(fù)。不停的跟顏夕沐說對不起,說她不是有意霸占喬駱勛,她發(fā)誓再也不拖喬駱勛下水。 這和顏夕沐事先想到的版本是有出入的。她以為,最近這么多事情發(fā)生,梁韶雪會順?biāo)浦鄣募藿o喬駱勛,而今天的見面,無非就是告訴她一個他們要結(jié)婚的結(jié)果。 梁韶雪哭哭笑笑,明明已經(jīng)說不清楚話,卻還不停要說。到最后,卻是癡癡的喊著七哥七哥?!捌吒缒阍趺纯梢赃@樣對我,你明明說要跟我回家見父母,你說不會讓我嫁給勛子哥要嫁也只能嫁給你。我都記得,你怎么給忘了呢。” 梁韶雪趴在冰涼的桌子上,閉著眼睛說胡話。顏夕沐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不停用紙巾擦掉她臉上的眼淚。本來是京城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的梁家二小姐,被所有人捧著手掌心的小公主,可是怎么偏偏喜歡了張啟,還這樣死心塌地的愛著他。她忍不住的想,若是張啟看見此刻的梁韶雪,會不會心疼,會不會后悔莫及? 梁韶雪已經(jīng)醉的不省人事了,這樣送回家肯定是不行的。顏夕沐想來想去,還是先把她送到自己住的酒店,等她酒醒了,再把她送回去。 顏夕沐撥了內(nèi)線,讓飯店準(zhǔn)備計程車。她扶著梁韶雪剛走到電梯前,從電梯便沖出一個神色焦急的女子,看見醉的站不穩(wěn)的梁韶雪,好看的眉毛緊緊蹙在一起,趕緊上前扶著,嘴里卻是溫柔的責(zé)備。 “不好意思,讓她喝了這么多酒。” 鐘靜唯笑著說:“不怪你,她的脾氣擰著呢,想做什么別人攔不住,還得謝謝你照顧她?!?/br> 顏夕沐抿著嘴角輕笑。 “這丫頭,就是一根筋兒。只要是她想的,別人磨破嘴皮子都沒用,非得撞的頭破血流才行。” “可是,”顏夕沐想了想,也許這種時候,她并不適合開口,可是她還是忍不住想替張啟說話,“七少他真的挺在意小雪的,小雪撞車那天我剛好在,他當(dāng)時恨不得把廣場掀翻。后來,他在外面等了小雪一宿,他是真的擔(dān)心?!?/br> 鐘靜唯蹙眉聽著,忽然嫣然一笑,“顏顏,這是再說你自己吧?” 顏夕沐詞窮,自知自己說的太多了,訕訕的道了歉。 “你有什么錯?大家都沒錯。老七也沒錯,他只是生就這個脾氣,他為什么生氣?他不過是不甘心。我可是知道他,從小但凡是他想要的,就絕對一定要弄到手,哪怕毀了,也不能落在別人手里。不想要的,不管怎么主動往上蹭,他也不會心動。謝好把他甩了的確讓他受了些打擊,小雪看不得他不開心,只是想把他從陰影拉出來,結(jié)果救命稻草沒做成,倒把自己弄溺水了。世間萬物,不過是一物降一物。就這么簡單?!?/br> 一物降一物。是啊,就這么簡單。 “也許他是真的對小雪動心了呢?” 鐘靜唯“哈”的笑出來,“他動心太容易了,難的是,怎么守住他不變心。他的感情,太容易變質(zhì)。那不是愛情,是濫情?!?/br> 誰的感情能不變質(zhì)?她想到了喬駱勛,他的那幾句話這些天總是在腦海里飄飄蕩蕩的,總會不經(jīng)意就想起他那天戾氣憤怒的樣子,像只被激怒的老虎,張開他的血盆大口,她就會尸骨無存。他知道了什么……她真的不敢想。 Chapter 12 老七的“事業(yè)”,是從鼎bar開始的。從一家夜店,到幾家,再到控制著多家私人會所、度假村、高爾夫球場、游艇會的鼎七控股集團(tuán),幾乎壟斷了京城的休閑娛樂業(yè)。只不過,為了避嫌,除了圈里的少數(shù)人之外,幾乎沒人知道誰才是鼎七真正的老板。 鼎bar經(jīng)過這些年風(fēng)生水起的經(jīng)營,儼然已經(jīng)成了京城最大的夜場,大家慕名而來,分店是有的,而最火爆的最奢華的,就是這家總店。1-4層是被打通的火爆舞場,5-8層的包房,消費水平更上多層樓,不僅得有錢,還得有面兒,生人恕不接待。 顏夕沐“如愿以償”的回到鼎bar唱歌,也見識到了傳說中的“粉紅軍團(tuán)”,那姑娘真是個頂個的漂亮,胸大條又順,眼睛會說話一樣,別說男人被勾的神魂顛倒,就連她忍不住的想多看幾眼。學(xué)歷是不是真高她不知道,但是氣質(zhì)是絕對夠的,走起路來那小蠻腰都能扭出花兒來,真正的活色生香火樹銀花。 顏夕沐回鼎bar唱歌本來引不起什么風(fēng)波,畢竟她從一開始就不是這個圈子的人,她認(rèn)識的人不多。風(fēng)波起的原因是,幾乎不在鼎出現(xiàn)的張啟,自從顏夕沐來了之后,他每場必捧,并且不去包廂,只坐在二樓,正對著舞臺,聽完歌就走。 有人說,七少看上了店里的歌手;有人說,七少受了刺激之后夜夜笙歌,左擁右抱。不管是哪種版本,都沒機(jī)會傳到梁韶雪的耳朵里,她被家人里三層外三層的裹著,裹出一個連空氣都和張啟無關(guān)的世界,關(guān)于張啟的一絲一毫,都無從得知。 顏夕沐唱了兩首歌便沒了興致,雖然安可不斷,她還是下了舞臺。從舞池一側(cè)的酒桌間穿行而過,卻忽然被一桌的客人攔住去路。 夜場的不停閃爍的燈把他油膩的臉忽明忽暗的閃成各種顏色,堆rou的臉上寫滿猥瑣,一口一個meimei喊著,不停的說“meimei你唱的真好,哥哥就愛聽你唱歌”。 “放手。”顏夕沐厭惡的皺起眉,手不住的掙扎著,她本不想給張啟找麻煩,可是這人若再往前一步,她真不敢保證會不會一激動就踢爆他的命根子。 那人臉上的rou把眼睛擠得只剩下一條縫,聽了顏夕沐的話更得寸進(jìn)尺:“放手?那你是想要哥哥抱抱嗎?” “識相的最好現(xiàn)在放手,不然絕對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顏夕沐抬頭望向張啟所在的方向,幽暗的的燈光,不知道他會不會看見,若是看見了,他應(yīng)該會出手相救的吧?!想到這,顏夕沐忽然不敢確定。 “嗬,好大口氣!兜著走不用,抱著你走就行了,哈哈。”那人說著,伸開肥胳膊就要過來抱顏夕沐。那一桌人都在起哄,流氓哨的聲響不絕于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