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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大哥對哥么那樣,會寵著我護著我?!?/br>“云哥,你會遇到比我更好的哥兒,但那個人不會是我,我們只是一起玩耍這么多年,互相習(xí)慣了,但這不是愛情,我們只是玩伴而已?!?/br>“結(jié)契不僅僅只是讓你更好的玩,更多是的要背負(fù)起家庭的責(zé)任,對自己的夫郎,以及將來的孩子負(fù)責(zé)……”“云哥,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但是我們不適合,我希望你一輩子平安順?biāo)?,以后不要再違逆侯爺侯夫人了,他們都是為了你好?!?/br>路哥兒說了一大堆話,到最后都語無倫次了,不過還是努力將自己的想法表述出來。小世子整個人都呆了,愣愣的看著路哥兒。路哥兒無聲嘆息了下,隨后不等他有所回應(yīng),就轉(zhuǎn)身離開。“我會讓人送你回侯府的?!?/br>小世子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反應(yīng)過來,他被路哥兒拒絕了。他不想和自己結(jié)契了。小世子摸著發(fā)漲的心口,喃喃道,“你怎么就知道我不喜歡你呢……”小世子被送回侯府時,整個人都透著生無可戀的氣息。侯夫人坐在大堂上,正準(zhǔn)備三堂會審興師問罪,連助紂為虐的云小松也被壓上來了,只等著給小世子一個深刻的教訓(xùn)。小世子偷跑出府后就驚動了侯夫人,他當(dāng)時真是憤怒之極,當(dāng)即就要人去將小世子抓回來。還是廣平侯阻止了,他道:“就讓他去見一面吧,不然不知還會鬧出什么事情來?!?/br>他們已經(jīng)和葉家透露了不想結(jié)契的意思,想必葉家心知肚明,不會上趕著。而且他們因為小世子的事最近一直關(guān)注葉家的動靜,知道葉家在為那位慧郡主物色對象。看這架勢,就知道他們也無意和廣平侯府結(jié)親。這樣一來,就不用再阻止他們見面了。說不定還會死心。侯夫人覺得很有道理,便沒讓人去追。不過卻是再睡不著,一直等到小世子回來。侯夫人已經(jīng)擺足架勢,沒想到看到的卻是像是遭受重大打擊一樣的小世子,頓時顧不得教訓(xùn)人了,忙上前去摟著疊聲說話。“小寶這是怎么了?不要嚇阿姆?。⌒?!小寶……”小世子好一會兒才有反應(yīng),他蔫蔫道,“路哥兒不要我了……”沒錯,路哥兒不要他了!認(rèn)清這個事實,小世子堅強的沒有哭出來。“這天底下好哥兒多的是,咱們找個更好……”侯夫人話還沒說完,小世子就拒絕再聽這些話,“除了路哥兒,我誰都不要!”然后就掙開侯夫人的懷抱,一拐一拐的跑走了。“小寶!小寶!”侯夫人在后面追了幾步。一直安靜如雞的云小松也下意識想追上去,“爺!世子爺!”您還記得被丟在府里的云小松嗎?不過他被拘著,沒法追過去。侯夫人這才注意到云小松,便揮手讓一旁的人退開,“你快去看看小世子。”“是!”云小松得了自由,迅速跑出去追人,生怕慢了一步被侯夫人逮著殺雞儆猴。侯夫人也跟著追上去。******路哥兒和云小世子的事平息告一段落。葉君書暗自觀察幾天,發(fā)現(xiàn)路哥兒似乎不是很受影響,就也放下了。不過怕他是獨自一人苦悶,葉君書讓家里幾個小孩多纏著路哥兒玩,免得一個人胡思亂想。最近朝堂風(fēng)平浪靜,朝外也沒有什么大事發(fā)生,一切按部就班。葉君書卻突然有了一絲不安。總覺得大皇子他們不作就在醞釀更大的陰謀。尤其是,因為路哥兒被封郡主的事,夏侯宣玳還特地給他道喜。莫名的讓葉君書耿耿于懷。涉及到家里的孩子,葉君書十分謹(jǐn)慎。果然沒多久,葉君書的預(yù)感成真。早朝上,一些瑣事說完后,朝堂上很是安靜。殿前公公得泰安帝的心思,尖聲道:“有事起奏,無事退朝!”基本上這句話一出來,就到了散朝的時候。大家也做好準(zhǔn)備行禮。而這時,御史突然出列,朗聲道:“啟稟陛下,臣有要事啟奏!”出言的是性子十分古板不知變通的付御史,行監(jiān)督百官之責(zé),總是盯著文武百官看,但凡抓到點錯處就必定上折子告一通。百官們對其避之不及,就連泰安帝也經(jīng)常對其頭痛,因為即便是泰安帝犯了點小錯,也會被付御史抓著不放。偏偏為了彰顯自己的仁義,泰安帝還不能訓(xùn)斥。葉君書不知怎的突然眼皮一跳,頓時有了不好的預(yù)感。泰安帝沉聲道:“說。”付御史當(dāng)即跪地,“臣要告吏部右侍郎葉君書犯欺君之罪!”第258章第二百五十八章臣要告吏部右侍郎葉君書犯欺君之罪!欺君之罪?!此話一出,全場嘩然。“付御史,飯可以多吃,話不可亂說??!”萬興昌當(dāng)即出列道。“就是,這欺君之罪非同小可,若是沒有證據(jù),光憑一張嘴說,對誰也不好?!?/br>他們可沒收到風(fēng)聲言一向規(guī)規(guī)矩矩的葉君書可有犯過錯。像葉君書這么謹(jǐn)慎愛惜自己羽毛的人,他們可不認(rèn)為會犯下欺君之罪。付御史絲毫不懼,義正言辭對泰安帝道:“陛下,臣之所以這么說,自然是有充足的證據(jù)!”“陛下,葉君書以家中幼弟相貌丑陋為緣,引得您憐憫,騙得郡主之位,我們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陛下宅心仁厚,葉君書卻撒下瞞天大謊,不折手段為其弟弟葉路謀得爵位,罪加一等!”付御史言之鑿鑿,直接指出葉君書家有名的丑哥兒實際并不是個丑哥兒,他們利用泰安帝的仁心騙得郡主之位,簡直罪大惡極罪無可恕。付御史一席話說完,他挺直腰板,踱步走到葉君書面前,“葉大人,你可認(rèn)罪?”葉君書心神一斂,他原還在思索自己做了什么錯事,或是被硬生生潑臟水了,正思索著對策,沒想到卻是因為路哥兒的事。思來想去,葉君書就想到,可能是他們在外面討論時,不小心被安插進來的釘子聽了去。他最近也就提過兩次,但是葉府被阿玙和自己保護得滴水不漏,應(yīng)該不是從府里傳出去的。那么應(yīng)該是在莊子時,和阿玙提起的時候被人聽了去。那是一個多前的事了,難為他們?nèi)塘四敲淳?,才在今天發(fā)難。也是葉君書不謹(jǐn)慎,他以為這事純粹只是他們自己的家事,沒想到還能跟欺君之罪沾上邊。想到路哥兒最近封的郡主之位。原來他們等的是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