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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斥出去。不多時,朱夫人走進(jìn)來??吹街煺U心情不順,便道,“你這又是怎么了?”朱正頤勉強(qiáng)收斂幾分怒氣,但仍余怒未消,“幾個月前來投奔我的那個窮酸小子,你還記得吧?”朱夫人還沒思索出是哪個,朱正頤就繼續(xù)說道,“這個葉君書,不知用什么法子勾搭了卓賢之,竟讓他大張旗鼓的收徒?!?/br>朱夫人拿起桌面的帖子,打開來瀏覽一遍,隨后說道,“區(qū)區(qū)一個沒見識的窮小子,卓賢之也看得上?恐怕他是記恨你先一步將良才收入門下,不知從哪里聽來這個小子是你推薦的,所以故意收了來報復(fù)你?!?/br>朱正頤捻捻胡須,若有所思地點(diǎn)頭,“夫人言之有理,我剛才氣急了,沒想到這層,怪不得要敲鑼打鼓的告知天下他要收徒,這是在膈應(yīng)我呢!”朱夫人問:“那你要去嗎?”“去,怎么不去?我還要帶上良才一起去?!敝煺U冷笑道。當(dāng)他還是當(dāng)年那個名滿天下的狀元郎呢?這么多年不見有什么出色之處,早就泯滅于眾人,本還想留點(diǎn)面子,既然他敢這么做,就休怪他不講情面了!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朱正頤:老夫就是這么優(yōu)秀遭人妒,連收個徒都能讓人記恨。卓賢之:臉怎么就這么大呢?徒兒,上,讓他們看看,為師不是吃素的!葉君書:……第77章第七十七章若說雍州城近來發(fā)生最大的一件事,莫過于雍州學(xué)院的副院長要收入門弟子,其轟動程度,直接蓋過了哥兒當(dāng)家的事,成為新的頭條新聞。究其原因,是卓賢之廣發(fā)請?zhí)?邀請雍州所有有頭有臉的鄉(xiāng)紳世士前來參加拜師宴。且不說卓賢之在雍州文人圈里的地位,單他二十多年來,只收了兩個入門弟子,就足以引人注目。這么多年來,不是沒有人或攀交情或以其他方式請求他收自己的兒子侄子孫子為弟子,但是通通入不了對方的眼,足見卓賢之的挑剔。被拒絕得多了,一些人就記恨上了他,起碼不會再刻意去推崇這個人,在眾人有意刻意淡化下,卓賢之這個人的名頭在外面不再吹捧得玄之又玄。而今,年輕一輩的人眼里,估計(jì)對卓賢之沒什么印象了,除了學(xué)院里的學(xué)子。結(jié)果前段時間,他竟如此大張旗鼓的表明,他要收最后一個入門弟子。這不得不讓大家好奇,是什么樣的人竟入得了卓賢之的眼,難道長了三頭六臂不成?卓家在雍州也是頗有名氣,不管是什么原因想法,收到請?zhí)娜?,除非趕不回來或者當(dāng)天有更重要的事的,基本都來了。拜師宴就在卓家的別院舉行,葉君書作為主角之一,更是慎重以待。他穿上南阿麼連夜縫制的衣裳,帶著一家老小,在前一天就到了卓家,自然受到熱烈歡迎。他如今算半個卓家人,長輩同輩和善親近有加,卓家的奴仆恭維恭敬,讓擔(dān)心自己不被接納的葉君書著實(shí)松了口氣,對卓家的認(rèn)同感更高了。將孩子們交給卓家長輩看顧后,葉君書就一直跟在卓先生身邊。卓賢之的心情十分好,可以說,自決定收下葉君書這個弟子后,他就一直處于高度昂奮的狀態(tài),整個人紅光滿面。他帶著葉君書走一圈,以主人翁的姿態(tài)先是和一些地位和他相當(dāng)?shù)奈娜耸考澊蚵曊泻?,互相照個面先瞧個眼熟,狀似不經(jīng)意的向別人炫耀一下新弟子,不過卓賢之在外人面前端得好,顯得威嚴(yán)有加。“這不是朱舉人嗎?歡迎歡迎!良才也來了?正好,雖然子舟比你小個四五歲,不過他人還算有幾分靈氣,你們同輩多多交流,說不得可以共同進(jìn)步?!?/br>卓賢之全程笑瞇瞇的,不知是不是葉君書的錯覺,總覺得他這個老師像是斗階級敵人似的,揚(yáng)起一身的刺。不得不說,南阿麼精心做出來的衣服很稱葉君書,不愧是人靠衣裝,讓他只有三分的貴氣襯得十分,往那兒一站,儼然一個氣質(zhì)超然的翩翩少年郎,好似是大家族培養(yǎng)出來的一般,根本看不出是鄉(xiāng)下出來的人。讓不少想看笑話的人懊惱,他們都聽說了卓賢之的新弟子是鄉(xiāng)下出來的,還以為會看到一個言行舉止小家子氣上不了臺面的小子,正準(zhǔn)備以此嘲笑一下,結(jié)果人家長得比大少爺還少爺。朱正頤還是第一次見到葉君書,此時才知道,他所以為的鄉(xiāng)下泥腿子,原來長這般模樣,這份氣質(zhì),這副相貌,甩他的弟子不知多少條街,一時之間他不知該懊惱還是其他,心情頗為復(fù)雜。兩個年輕人面對面站,這一對比,高下立見,朱良才五官不如葉君書俊朗,身材不如葉君書挺拔,氣質(zhì)更是落后一大截,簡直像是朱良才才是山旮旯里出來的沒見識的窮酸小子。卓賢之笑得更歡了。葉君書微微作揖,“朱老爺,久仰大名,學(xué)生謝過朱老爺無私舉薦,上次去朱府想親自拜謝,奈何朱老爺貴人多忙,無緣得以一見,今日難得,便借此地,學(xué)生在此謝過朱老爺。”卓賢之亦頷首道:“本副院長也謝謝朱舉人慧眼識珠,讓子舟得以來雍州求學(xué),否則,我豈不是錯過這么好的一個學(xué)生?哈哈……”朱舉人抽抽嘴角,“賢侄如此上進(jìn),本舉人自然不忍看明珠蒙塵,賢侄能入卓副院長的眼,是他的造化?!?/br>葉君書含笑不語,不經(jīng)意掃過朱良才,這就是以前先生看重的璞玉?差點(diǎn)收為入門弟子,結(jié)果被朱舉人截糊的朱秀才?看著似乎不怎么樣?葉君書不動聲色的掃一眼,沒錯過對方眼底掩不住的嫉妒之色,還以為能得兩人爭搶的人是多么優(yōu)秀,結(jié)果看著,連他班級最平庸的同窗都比不上。對上朱良才的視線,葉君書坦然一笑,拱手行禮,“見過朱師兄?!?/br>朱良才回禮,偏偏對方還故作優(yōu)雅,大方的和葉君書敘家常,“最近經(jīng)常聽老師提起你,今日一見,果然如傳聞般這么優(yōu)秀,老師還感嘆,可惜被卓先生提前一步,如若不是,你就是我的師弟了?!?/br>朱良才一臉的可惜,隨后玩笑般說道:“如果葉兄愿意的話,說不定我們可以做同門師兄弟哦!”當(dāng)著眾人的面直接說這個,如此拙劣,還真是沒腦子,不僅卓賢之的臉色不好看,連朱正頤的表情也變了,這是在埋汰誰呢?葉君書淡笑道:“朱師兄說笑了。”卓賢之心里嗤笑一聲,面上呵呵笑道,“今日瑣事繁忙,就不多陪,如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不要介意?!彪S手招來半路經(jīng)過的小仆,讓他隨時伺候。“你們請隨意?!彪S即帶葉君書離開。卓賢之帶著葉君書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