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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了!在縣里離家不遠,不像之前去其他縣城那么遠,等農(nóng)忙了再回來就好了??h城這活計,工錢多不說,還包吃住呢!”明阿姆笑容滿面道。這對他們來說不亞于天上掉餡餅,自小致上學(xué)堂后,家里的銀錢rou眼可見的減少,如今有了那么好的賺錢機會,自然不能錯過。“舟小子,你要不要試試也去做做?反正就在縣城,離得不遠。多學(xué)個手藝對你也有好處,還能賺點錢。”明阿姆有些憂愁,舟小子自出孝后,幾次三番去縣城沒找到合心意的工作,如今接了李哥的手當起了半個獵戶,田地也只買到了不是太好的區(qū)區(qū)兩畝。在明阿姆看來,舟小子的家底還是薄了點,待底下小哥兒長成要一份豐厚的契禮吧,小子長大契夫郎也要一份家底吧?還有舟小子年紀漸大,也該考慮結(jié)契了。這些哪一樣不要花錢?明阿姆十分擔(dān)心舟小子存不到錢,這次有了好機會,就忍不住來說好讓舟小子也去賺個錢回來。葉君書彎彎眉,說道,“我沒做過建筑工,怕去了反而添麻煩?!?/br>“有你華伯他們關(guān)照,你在旁邊肯定很快就會的,這活計,也是苦力為多,雖然臟了點累了點,但一天有十二個銅板!做個十天半個月的,也有很多了!”“縣令大人怎會突然招工修建屋子了?”葉君書本能覺得不太妥,按理說像他們縣城這般的情況,幾十年都是風(fēng)平浪靜的,縣令大人做點什么都是小打小鬧,怎么突然這么大動作地大肆招工?明阿姆道:“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聽你華伯說好像是咱們縣里來了位貴人,縣令大人之所以要修建房子,就是為了讓貴人住得舒服點?!?/br>貴人?葉君書琢磨半晌,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不是他自損不看好自己家鄉(xiāng),這個地兒這么貧瘠,怎么會有貴人來這里?還特地要修建房子,看樣子是短時間不會離開,怎么感覺像是被流放了一樣。他兩天沒去縣城,就消息滯后了?葉君書還想再問,只是明阿姆不像是知道什么的樣子,便沒繼續(xù)問,尋思著改天去縣城里看看,他們這里的人大都質(zhì)樸,萬一來了個不好伺候的貴人,那可就遭殃了。不過葉君書想到個賺錢方式,他這兩天可以去打多點野物,胖叔的酒樓是縣里最大的,既然是貴人,肯定會去那里消費。葉君書摸摸下巴,心中算盤打得啪啪響,胖叔那里肯定需要更多的野物,說不定還能賣個好價錢。“舟小子你真不去嗎?”明阿姆說了一大堆,也沒見葉君書意動,便又問道。葉君書笑道:“明阿姆,既然是貴人,說不定會稀罕些野味,我去找些野物,說不定還能賣個好價錢。”胖叔那也能賺更多錢。明阿姆一想,舟小子說的也有道理,賣野味可比做苦工賺錢多了,“那你多注意安全?!?/br>“我曉得?!?/br>……想到還真去做,為此葉君書還特地進深山去,想打只不太常見的獵物回來,他只身深入山腹,還特地去了不常去的山頭。葉君書這次的運氣十分好,竟然找到一株百年份的老參,這可是葉君書多年來第一次找到這么珍貴的藥物。不過葉君書有李叔留下的一袋銀子,暫時還不缺錢,干脆直接留著自己用。然而野物還是只打到尋??梢姷囊巴冕笞?,葉君書便準備拿這些去縣城。今日牛伯不趕牛車載客,葉君書便沒有大清早去趕車。況且今天的天氣是多云,日光被層層云霧遮住,陽光并不強烈,甚至天空還有一層淺淺的烏云。葉君書現(xiàn)在不僅會看時辰,也會看天氣了,知道今天是的雨是下不來的,心中不并擔(dān)憂。所以啟程的時間也晚了點。他還沒出門,小致就跑來他家了,手里還抱著一本書。“小致?”葉君書有些訝異,“你今日怎么沒去學(xué)堂?”今天不是旬假吧?“子舟哥,你要出去?。俊比~君致看葉君書的架勢,整個人就蔫了,他還想和子舟哥討教功課呢。聽了葉君書的問話,葉君致愁著臉道,“老師生病了,就給我們放假了?!?/br>“生???”葉君書頓時關(guān)心道,“生了什么?。繃乐貑??大夫怎么說?”葉君致道:“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是師兄直接來學(xué)堂說假的,師兄讓我直接回來了,還讓你也不必擔(dān)心,說沒什么大事。”怎么可能不擔(dān)心?葉君書一陣焦急,按照先生嚴肅負責(zé)的性子,如果不是病得嚴重,先生絕不會放學(xué)生假,一般的病癥估計都是帶病上課的。他急于知道先生的狀況,一把撈起背簍,“我現(xiàn)在要去縣城一趟,你找小山他們玩吧?!?/br>疾走幾步,葉君書似是想起什么,又轉(zhuǎn)回屋子,將才剛放好的百年老參帶上,然后才匆匆出去。“子舟哥……”葉君致在后面追了幾步,他也想跟著去探望老師,但又怕自己去添麻煩,只好蔫著頭進子舟哥的家,準備在這里等子舟哥回來,好問問具體情況。第40章第四十章葉君書基本是半走半跑趕的路,不到一個時辰就到了縣城。他抹抹汗,馬不停蹄地匆匆往先生家的方向趕。不知是不是他敏感過頭,縣城里的氣氛似乎有點不一樣了,不過他沒心思去深究,忙著去先生家里。深色油漆木門緊閉,葉君書拉起銅環(huán)敲了幾敲。“來了來了?!?/br>不多時,就有人來開門,“子舟?”“師兄?!?/br>來人正是秦耀良,不知是不是這兩天沒休息好,他看上去挺憔悴的,葉君書心中擔(dān)憂更甚,先生不會病得很嚴重吧?“子舟,你怎么來了?”秦耀良意外道。“聽小致說先生病了,我來看看。”葉君書說著,和秦耀良一起進了門。“先生的病情如何?大夫怎么說?”上次他來的時候先生還是中氣十足的啊,不會是什么急癥吧?所以才來勢洶洶?葉君書越想越心焦。“沒多大事?!鼻匾伎嘈?“大夫說是氣急攻心,身體一時受不住,才病倒的。”“氣急攻心?”葉君書看向秦耀良。秦耀良頓時跳腳,“不是我氣的!你那是什么眼神?”“哦?!比~君書移開視線,這不怪他想歪,師兄不靠譜的形象已經(jīng)深深刻在他心底了。“那是誰氣的?”“唉!”秦耀良長吁短嘆,“你不在縣城不了解情況,咱縣里來了位據(jù)說從上京來的貴人……”“貴人?”這是葉君書第二次聽到這個人物了,難道這位貴人有什么問題不成?“這個貴人嘛……”秦耀良一臉難盡,“人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