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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葉君書的糾結(jié),他滿臉放光,喋喋不休的表達(dá)自己滔滔不絕的崇拜之情。李叔不為所動,頗有威壓的眼神瞟過去,葉君昊自動噤聲,縮著脖子后退兩步和葉君書并排站著。“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掂量自己幾個斤兩,是活的不耐煩了是吧?明知山里危險還偏往里走,魯莽……”李叔狠狠的訓(xùn)斥一通,葉君書和葉君昊灰頭土臉的低著頭老老實實挨訓(xùn)。待李宏英說到語頓,葉君昊察言觀色,小心翼翼的插口道:“李叔,要不我們回去再說?”附近這么濃重的血腥味,萬一又引來大家伙怎么是好?李宏英瞪了兩個膽兒比天大的小輩一眼,注意到葉君書滿是污血臟泥下那張蒼白的臉,于是伸手按了按葉君書的小身板,也不知是碰到什么地方,痛得葉君書直吸氣。葉君昊關(guān)切道:“李叔,小舟子傷得怎么樣?沒事吧?”“死不了?!崩詈暧⒊谅暤馈?/br>不過倒是沒再說訓(xùn),轉(zhuǎn)而對葉君昊道:“到村里去喊鄉(xiāng)親們來抬野豬?!?/br>“好咧!”葉君昊嬉皮笑臉,轉(zhuǎn)身就想跑,動的幅度大了點,引得他一陣齜牙咧嘴,他摸摸后腦勺,“李叔,小舟子,那我先下山去了,你們注意安全!”葉君昊很快就跑沒影兒,只留下葉君書和李宏英兩個人。氣氛一度僵硬沉默。葉君書緩過勁,這么待著只覺得坐立不安,只好找話題,“李叔,你也來打獵啊?好巧!”李宏英悶聲不吭,任由葉君書自說自話。呃……這樣的氣氛真的好尷尬??!葉君書想了想,還是覺得應(yīng)該跟李叔道個歉,“我不是沒將你的話放心上,只是想著不往內(nèi)圍跑應(yīng)該沒什么危險,何況還有耗子哥在……”現(xiàn)在葉君書知道了,無論何時何地都不能抱著僥幸的心態(tài),這不,血淋淋的教訓(xùn)!如果不是李叔及時出現(xiàn),他和耗子哥說不定就得交代在這里了。“李叔,你的身手好厲害啊!是特地練過武的嗎……”葉君書斷斷續(xù)續(xù)說了好多話,可惜寡言的李叔十句沒搭理兩句的,他都快找不到話說了。李宏英突然說了句:“你的傷口不痛嗎?”葉君書:“……”果然李叔就是在給他一個不聽話的教訓(xùn),好不容易才轉(zhuǎn)移注意力,偏偏提起這個事實……葉君書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在一抽一抽地痛,覺得自己快成弱柳迎風(fēng)的病人了,搖搖欲墜。作者有話要說: 小受正文不出場,只能到小劇場刷刷存在感?比如當(dāng)遭遇危險時——李玙:(雙眼凌厲,長鞭一甩,霸氣側(cè)漏)哪來的宵小敢到本公子面前猖狂!找死??!雙胞胎:(星星眼)哥么威武哥么好膩害哥么么么噠(づ ̄3 ̄)づ李玙:……他一定是遇到了假孩子第23章第二十三章這時,不遠(yuǎn)處的喧鬧若隱若現(xiàn),很快就變得清晰。“他們就在前面……”“看到了!”“在那里!”“……”伴隨由遠(yuǎn)及近的喧嘩,十來個健壯的高大農(nóng)漢前后走了出來。看到地上兩頭野豬,眼睛頓時一亮。“好家伙!昊子真沒誆人,李哥真打到了兩頭野豬!”“是?。≌鏇]想到……”“李哥,你可真厲害!”一個三十歲不到的壯漢走到葉君書兩人面前,看到一身狼狽的葉君書,問候一句:“舟小子,你沒事吧?”葉君書微微一笑,“我沒事。”“有一頭可是我和子舟打的!我們也很厲害!”人群中,葉君昊嚷嚷著邀功道。可惜這話沒多少人相信。兩個半大的小子哪打得了一頭野豬?他們幾個成年人聯(lián)手都沒信心打得過。相比之下他們更愿意相信,都是李哥打的,畢竟這么多年下來,他們村里人對李獵戶的身手都有個概念。“得了吧,昊子,你會打野豬?我還會打老虎呢!”一個十八歲出頭的年輕漢子嘻嘻哈哈的搭著葉君昊的肩。“真的!不信你問李叔!”葉君昊跳腳,怎么就沒人相信他呢?李宏英注意到其他人詢問的眼神,于是點點頭。其他人這才相信了,不過相比對李宏英毫不掩飾的夸贊,對待兩個小的,就如秋風(fēng)掃落葉般無情,幾個年紀(jì)大點的長輩,將葉君昊數(shù)落一頓。葉君書站在李宏英身邊幸運的躲過一劫,估計認(rèn)為他是被慫恿上山的,再加上葉君書的外表看著狼狽,便沒人對他說教,只關(guān)心幾句便罷。時間不早了,不宜在山上逗留過久,幾個大漢互相討論幾句,人數(shù)對半開,四五個人合抬一頭野豬,吆喝著穩(wěn)穩(wěn)移步下山。葉君昊跟在后面,隨時準(zhǔn)備搭把手。葉君書按按胸口,抬腳正要跟著下山,后衣領(lǐng)突然一緊,眼前視野一陣變化,等葉君書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伏在寬闊的背上。葉君書不自在的動動身子,他是一直認(rèn)為自己是成年人,被大人這么背著,總覺得很羞恥。他不由紅了耳根。不過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堅持不了走下山,就沒逞強(qiáng)。李叔的腳程很快,不多時就追上大部隊,甚至趕超了兩撥嘿咻嘿咻抬著大野豬的隊伍,走在前頭。葉君昊追上來,關(guān)心地問道:“小舟子,你虛脫了?”葉君書不吭聲,他跟他沒話聊。葉君昊拍拍葉君書的后腦勺,露出一口白牙,“沒事,這很正常,你這小身板哪有我這么強(qiáng)壯,你放心,后面的事有我!”葉君書磨磨牙,“耗子哥,你不說話沒人會嫌棄你?!币徽f話就老戳他痛處,還想不想當(dāng)兄弟了?“哈哈……”葉君昊又侃幾句,就落往大部隊去了。李宏英背著葉君書很快就甩下其他人,走到山腳,然后放他下來。葉君書抻抻腳,頗不好意思道:“謝謝李叔,那我先回去了?!?/br>轉(zhuǎn)身正要離開,葉君書突然想起一件事,忙回頭問:“李叔,我可以先去你家嗎?”他低頭看看自己這一身,野豬血都把他的衣服染紅了,就這么回去,他怕會嚇壞孩子們。李宏英沒說什么,直接拐彎往自己家方向走。葉君書當(dāng)他默認(rèn)了,艱難的跟在后頭。雙手都不知道該捂什么地方,真是哪哪兒都痛。李叔的房子是黃胚茅草屋,也是村子里大多數(shù)莊戶一般的屋子,青磚瓦屋,也就零零散散幾戶比較富裕的人家才住得起……嗯,他家是以前富裕,現(xiàn)在嘛,一言難盡。李宏英推開虛掩的木門,走過簡陋的院子,進(jìn)了屋。葉君書站在院子外,突然想到,他目前重孝在身,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