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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既然闞飛不正面跟他提及這事兒,那他就先下手為強(qiáng)。“不知道,不認(rèn)識?!?/br>“不認(rèn)識他能給你往家連送三天花?。。 毖τ”┨缋?,沒了商人的風(fēng)范,惱怒的蹙著眉頭看向駕車的闞飛。“薛印你別跟我喊。我的話你既然不信那你愛干嘛干嘛去?!?/br>“你—”薛印算是開了眼界,同樣是個男人,自然知道男人的無情冷絕,他說變心無非就是零點零一秒的事兒,你再好,他也毫無留戀,“你玩歸玩,我眼不見心不煩,他膽敢往家里送花,你們當(dāng)我薛印好說話沒脾氣是嗎?”薛印心里不忿,氣勢便瞬間矮了闞飛一截,狠毒的話憋了回去,在那兒強(qiáng)裝大度。“你們是誰們?”闞飛笑了,歪著頭看薛印那張快要皺成包子的冷漠臉孔。“你!”薛印怒極攻心,直接揮手就往闞飛的鼻梁骨上悶下去,暴怒的大吼,“你······你對不起我大飛······”闞飛見他情緒激動,揮拳頭就朝他的臉打下來,他也是出于本能的反應(yīng),松開方向盤抬胳膊把薛印那拳擋了回去,許是用力過猛,彈的薛印手臂一抖,薛印吃驚,眼睛瞪成不可思議的圓,然后他氣勢全無,收回手捂著自己的臉居然嗚嗚哭了起來。這人第一次露出這樣脆弱的一面,在闞飛面前哭的稀里嘩啦,就好像男人給他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闞飛為之一動,趕緊靠邊停車,心知他這次做的過了,讓薛印傷透了心。“薛印別哭······”闞飛伸手抱住薛印,微微一帶,就將人拉入胸懷,“多大的人了還哭,你臊不臊,喂!你在哭我可給你拍照了,待會拿回去給薛里來瞧瞧。大寶兒我錯了還不成嘛,我外面真沒人,你瞧你,刀子嘴豆腐心,這么愛我就死鴨子嘴硬不承認(rèn)。這回想明白沒有?我要哪天真不理你了你說你能受的了嗎?讓你平時欺負(fù)我,真要把我欺負(fù)狠了我可就跑了我跟你說薛印?!?/br>被闞飛抱著,薛印不掙動也不反抗,反而越發(fā)偎進(jìn)闞飛的胸膛,他無言的啜泣,滿心的委屈,闞飛說的話特別的對。就是因為對他才覺得委屈,明明開始是闞飛愛他多,他可以端著、拿著、掖著,現(xiàn)在怎么全變了?他覺著他現(xiàn)在愛闞飛比闞飛愛他多了······“家里那三束花都我自己送自己的!別哭了成不寶兒嘿嘿嘿······”闞飛伸手給薛印抹眼淚,真跟哄孩子似的。“你說什么?”上一秒還在那悲傷春秋的薛印猛地坐直身子,瞪眼看闞飛。闞飛樂了,薛大寶還有這一出兒呢,簡直愛死他了。“我說醫(yī)院那束我真不知道誰送的,家里那三束都我以‘曉曉’的名義送自己的,就想氣氣你,讓你看清楚自己的內(nèi)心?,F(xiàn)在你知道了吧,你自己超乎你自己想象的愛我在乎我?!?/br>啪——薛印二話沒說,揚(yáng)手就扇了闞飛一耳光。還在闞飛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薛印猛地伸雙手圈住闞飛的脖子撲到他懷里哭訴:“你嚇?biāo)牢伊舜箫w,我以為你對我沒感覺了才這么冷落我嗚······”“還打我?你這暴力分子!嘿······可我喜歡寶兒······嘿嘿嘿嘿······”薛印很熱情,像一團(tuán)火,差點沒把闞飛焚化在車廂里,竟是搞的男人差點吃不消,幾次出手按住薛印的腰桿讓他停一停別激動······一家六口結(jié)束了旅游回到哈X濱的時候時節(jié)已經(jīng)入冬,薛里來因為這次綁票事件休學(xué)一年,黑森林也以在家照看兒子為由跟著薛里來休學(xué)一年,可他往薛里來那兒跑的次數(shù)遠(yuǎn)遠(yuǎn)超出他在家里照看兒子的次數(shù)。之后,薛印自己的服裝品牌問世,廣告打的特別響亮,幾乎是一夜之間就讓電視機(jī)前的老百姓們家喻戶曉。接著,突然有一天薛印瞧見了“曉曉”的廬山真面目,薛印跟闞飛都無語了。薛印有了,十二月份的時候已經(jīng)倆個來月了,那天,倆個人在粗糧館吃晚飯,有人敲門進(jìn)屋,分別送闞飛跟薛印一人一束花。倆人有些意外,莫不是年底了飯店搞什么活動,吃飯贈花兒?很快,便有倆個不速之客一前一后的推門進(jìn)來,薛印跟闞飛一塊抬頭看去,只見宋大章跟宋曉章雙雙進(jìn)門。這倆兄弟絲毫不見外,挨著薛印坐下一個,貼著闞飛又坐下一個,張嘴說那話兒根本沒處聽去。“我是曉曉?!边@話是宋曉章沖著闞飛說的。薛印瞧他一廂情愿的跟闞飛眉來眼去那個樣兒就膈應(yīng)。“薛印,我要追求你。不管你同意不同意!”宋大章開了口,也不知道這兄弟二人來之前是不是忘吃啥藥了。一對兄弟追求一對情侶?天大的笑話!日子不緊不慢的一天天過著,宋大章宋曉章兄弟二人的猛烈追求倒成了薛印跟闞飛生活中的一道調(diào)味劑,就是因為有了這對奇葩兄弟的“神追求”,才越發(fā)讓闞飛跟薛印愛的如膠似漆。元旦后,薛印跟闞飛一塊外出置辦年貨,薛里來留在家里看護(hù)著弟弟meimei,伍立偉驅(qū)車陪同,基本等在車中的次數(shù)較多,闞飛出差未回。薛印的肚子特顯懷,其實才三個月而已,就已經(jīng)隆起。闞飛在電話里千叮嚀萬囑咐,讓薛里來看著薛印出門的時候穿厚實些,所以薛印顯得有些臃腫,走起路來也笨拙了許多。“我想吃這里的豆腐蛋糕!”在闞翔的臉上似乎看不出歲月的痕跡,他看起來還是那么的年輕,像一個大學(xué)生。“那就去買。”與闞飛圍著同款圍巾的薛印少了幾分精英氣質(zhì),倒是添了許多溫潤清雅。脖子上的圍巾是薛里來送給他們的新年禮物,他跟闞飛倆人的一個顏色,闞翔跟伍立偉的又是一個顏色。闞翔笑瞇瞇,一馬當(dāng)先的走在前頭,天雖然寒冷,但臨近中央大街也是人流涌動。闞翔不想排隊,便讓薛印給他去排,他站在人龍外面來回張望著,好不容易排到了薛印,結(jié)果他這一回頭問闞翔要買多少的時候闞翔人沒了。薛印快速瞄了倆眼,心里有些緊張。草草付了錢后拎著蛋糕袋子就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