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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做?我看不見得吧?”簡安寧果然很吃這一套,表情又酸楚起來,不過很快止住了,按著趙景承的肩膀讓他躺在床上,自己撐在他身子上空,取過他手里的鞭子,順勢在他腿間劃過。“啊——”趙景承忽然一聲尖叫。“明知道自己敏感,還敢?guī)н@種東西上床。”簡安寧低聲笑了,動動手腕,讓頂端的絨球反反復復與他下身腫脹的花唇摩擦,刺激著xue口里側的嫩rou。趙景承也不知道自己竟然已經敏感到被碰碰就饑渴難耐的地步,一邊試圖并攏膝蓋,一邊亂喘著喊道:“安寧,誰給你的膽子?”“你,”簡安寧扔了鞭子,吻住他張開的嘴唇,“你給我的膽子?!?/br>蓄勢待發(fā)的性器貼在兩片柔軟的rou瓣上,輕輕挺身,就輕易沒入了暫別已久的濕熱天堂。顧念著他的身體,簡安寧不敢大開大闔地動作,只小幅度地慢慢在xue里抽插,緊致的通道里仿佛憑空生出許多吸盤來,緊緊吸吮著埋在其中的性器,舒服得讓人根本不想抽出來。“嗯……”久違的充實、燙熱和滿足感占據了整個腦海,趙景承積攢了幾個月的情火一觸而發(fā),不明含義的淚水瞬間洇濕了眼眶。他伸手抱住簡安寧,小聲啜泣著:“安寧,給我,我要你!快動……我真的……受不了了……”簡安寧很少聽他如此軟語相求,心都軟成了一團棉花,哪里還肯讓他再吃苦頭,托著他繃緊的臀部,性器一下子滑進甬道深處。感受到xuerou的劇烈收縮,簡安寧深吸口氣,蹭著內里最敏感的部位快速抽動性器,一下下摩擦著饑渴不堪的yinrou。“安寧,舒服……真舒服……”巨大的guitou不停蹭過癢處,趙景承不再顧及顏面,爽得大聲呻吟。簡安寧一得鼓勵馬力倍增,瘋了似地不斷加速,水淋淋的rouxue都幾乎叫他磨出火來。他溫柔地看著趙景承沉溺其中的臉,目光漸漸移到為他孕育子嗣的地方,帶著無限愛意,伸手在趙景承腹上輕輕撫摸、揉搓。“不,別碰……啊,你別,別摸……唔?。 痹衅诘男「固^敏感,只是被輕輕揉了幾下,趙景承就感覺下身一陣火熱腫脹,還未來得及細想,濁白的jingye就已噴射而出,澆注在自己胸口上。簡安寧不愿他太過勞累,抵著他最為敏感的一點晃動腰部,放松全身,在rou壁瘋狂的痙攣過后抽出性器,擼揉幾下,也射在趙景承身上。趙景承喘息不止,用手指沾了點白濁送到簡安寧嘴里,惡意在他口腔里翻攪:“怎么樣?和第一次比如何?”簡安寧溫柔地笑了笑,吐出手指舔了舔,說:“景承,我不怕你零零碎碎折磨我,或是這樣一句一句拿話來凌遲我。哪怕你想用剝皮炮烙之類的酷刑,我都不會說半個不字。我只怕你離開我,求你看在我們的情分上,別用離開來懲罰我。”趙景承心頭一陣熱流涌過,口中卻說:“你的想法真血腥。放心,以后有的是機會讓你好好享受我的酷刑?,F在,能不能先說說看,我為什么要懲罰你呢?”第49章舊事見簡安寧沉默不語,趙景承挑釁般咬住他的耳垂吮吸,口齒不清粘膩地問:“怎么,沒話好說了?”簡安寧被他曖昧的動作攪得半邊身體都酥麻了,卻又被他連聲逼問,終于咬咬牙,忍著痛苦親口承認:“我是個強jian犯,強暴了我最愛的人,還被伯父看見,害你受刺激失憶,害你和伯父父子關系不和?!?/br>他難以支撐似的,被汗浸濕的手掌緊握住趙景承的小臂,繼續(xù)說:“我從來不敢奢求你的原諒,我也不配……景承,你能不能告訴我,我該怎么贖罪,怎么才能讓你心里舒服些?”趙景承的眼神里明明白白寫著“你是個蠢貨”幾個字,說的話卻很含蓄:“安寧,你……以前沒談過戀愛吧?”“和你……算嗎?只是暗戀。”趙景承噗嗤笑了:“怪不得你連我是不是真的怪你都看不出來。如果我恨你,有的是方法折磨你,怎么可能拿這種事來開玩笑。”簡安寧遲鈍地看著他,花了很長時間才弄明白他剛說了什么,心臟被驟然沖入的喜悅擠滿,胸腔酸脹得似要炸裂,所有的力氣都用在極力克制不要過緊地擁抱趙景承,以免失控傷害到他肚子中脆弱的小生命。“說起來,你知道那天的所有事中我最怪你哪一件嗎?”趙景承瞇著眼,笑得咬牙切齒:“你居然不鎖門!”***趙景承永遠想不到那么普通的一天竟會給以后的生活造成如此大的影響。他跟幾個同樣玩SM的熟人在會所消磨時間。簡安寧不喜歡這種場合,即使趙景承從不要求他以M的身份參加,他也會渾身不自在,因此趙景承那天沒帶上他。聚會免不了飲酒,尤其是玩上幾輪帶有比拼性質的小游戲后,罰的酒就換成了摻料的。趙景承頗喝了幾杯罰酒,看著這幫狐朋狗友都有帶來的奴隸伺候,且舉止越來越大膽放蕩,自己也隱隱地被喝下去的液體勾起了yuhuo,可心中卻難免凄涼:他不玩多人調教,手上只有簡安寧一個奴隸,但他又不能碰簡安寧!不知道那混蛋還要和他耗上多久,害得他有欲望也只能自己解決……回到公寓時已經是晚上七點三刻,趙景承喝得有些多了,身上燥熱得厲害,扯開領帶,連衣服都沒換就躺倒在床上。他從沒想過自己這么不耐受催情劑,不光是yinjing,連那個從不示人的隱秘器官都饑渴得要命。手指急不可耐地伸進褲子,胡亂揉著勃起的yinjing,弄了一會還嫌不夠,揭了女xue上的掩飾物,粗魯地摸著yinnang下面柔軟濕潤的rou瓣,一邊替自己手yin。手機就丟在一邊,他想著要給簡安寧發(fā)簡訊叫他今晚不要過來,現在沒心情玩調教游戲;又想著自己的老爹說了過兩天要來這個國家處理生意上的事,會順便來他這里看看,他真的不想應付一個間接害死母親的人。電話響了半天,但他已被快感淹沒,根本沒心思接起來。他很快在自己手中釋放了一次,卻仍覺得不夠,干脆把褲子褪到膝蓋上,痛快地一下下狠狠taonong性器。簡安寧開門進來時,首先就被一陣陣粘膩的呻吟震驚到全身僵硬,連門都顧不上鎖,馬上奔去臥室,看到的就是那樣一幅情景。同時看到的還有趙景承特異的、同時擁有兩種生殖器官的身體。欲望壓倒了理智,他終究對自己深愛的人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安寧……”趙景承醉得連吐字都不清楚,被他插進濕漉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