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人會知道你是苗疆人,不會看不起你……”“這世上,只有一個人看不起我?!被粽嘈?,然后輕輕的推開安夕月走了。安夕月還不依不饒的問道:“誰,誰敢看不起你?!”霍正兩手攥緊,頭也不回的快步離開,直到拐出了安夕月的院子才松了口氣,頹敗的靠在一棵樹上。霍正的面前是一堵墻,墻的那面就是劍宗府。小時候他被安夕月罰站,一站就是一整天,飯都不許吃。每每他都能聽見劍宗府里上官乾清跟下人打鬧,跟上官哲頂嘴,被溫蓮罵的哭的喘不過氣又不知道怎么罵回去,急的要翻墻過來找個蜘蛛蝎子什么的回去嚇唬溫蓮,可每回都是他自己被嚇暈過去,然后被霍正給抱回去。溫蓮會抱著上官乾清哄他睡覺,給他唱歌。上官乾清生病了,溫蓮會守著他幾天幾夜不合眼。上官乾清做錯了事,上官哲罵上官乾清,溫蓮罵上官哲。而霍正卻截然相反,他會被母親房里的那尊千手觀音嚇的做了一個月的噩夢,事后還被母親罵沒出息?;粽龝荒赣H親手扔進毒蟲洞里,不理會他的死活,他只能靠吃毒蟲生存。安夕月是信佛的,可對霍正來說,安夕月更像是魔鬼。小時候,霍正每天起來后就提心吊膽,心里恐懼,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每天都要面對這個他必須叫“娘親”的魔鬼。霍正覺得是不是自己不夠優(yōu)秀,所以娘親不喜歡自己,所以他就竭盡所能的變得優(yōu)秀。長大后,霍正已經(jīng)是江湖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可上官乾清仍然是個廢物,而且是江湖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廢物,但是所有人還是圍著上官乾清團團轉(zhuǎn),而安夕月依舊不喜歡霍正。有一個原因,霍正是知道的。安夕月跟所有的中原人一樣,都看不起苗疆人,即使是她的兒子也一樣。可當(dāng)初,為什么安夕月非要嫁給霍毅?霍正搖搖頭,正要把這些煩心事排除出腦海,想著建立斬月教分教的事,卻聽到劍宗府里上官乾清大喊:“小舅,小舅,你看我給你抱回來一只鵝看門……哎,這后面怎么跟了一群小鵝?我擦他mama爸爸的,小舅,小舅,你快來看啊,哈哈哈,這群小鵝排著隊掉陰溝里去了,特么一群傻逼,哈哈哈哈哈……啊呀——!”下人慌張的聲音傳來:“老爺,老爺!不好了,少爺?shù)魳淇永锪恕 ?/br>作者有話要說:☆、我要娶媳婦情蠱說白了就是,看不見你我就心里難受蠱。上官乾清根本就沒把它當(dāng)回事兒,一門心思都放在如何追求陸玉上。上官乾清一想到陸玉就激動的睡不著,翻來覆去的把自己美好的人生都已經(jīng)幻想了好幾遍。而他抱回來的鵝也跟著湊熱鬧,不知道發(fā)什么瘋,一直在屋子里張著翅膀跑來跑去,似乎是在追什么東西。上官乾清被那只鵝叫的心煩,抽出自己的枕頭就砸了過去。大白鵝生氣了,撲棱棱的揮舞著翅膀跳到上官乾清的床上,好一頓叫喚。上官乾清被撲棱的一臉毛,坐起來就要當(dāng)場辦了這只大白鵝,余光卻瞥見地上有個東西在打轉(zhuǎn)。上官乾清仔細(xì)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只巴掌大的蝎子,蝎子的一只鉗子里居然還夾著一張字條。蝎子被這只頗為彪悍的鵝追的慘,一個勁的轉(zhuǎn)圈圈,手里的字條迎風(fēng)飛舞,跟舉個白旗的一樣。上官乾清知道這肯定是霍正派來的,就大膽的伸手拿了字條。大白鵝又要去追蝎子,蝎子完成任務(wù)就趕緊溜了。大白鵝生氣的對著上官乾清大叫,上官乾清就把它捂到被子里,自己翻身盤腿坐在地上。大白鵝看上官乾清一動不動的在看字條,就吆喝了幾聲,讓自己的小短腿兒孩子們來這里集結(jié),然后有秩序的順著床跳到上官乾清的腦袋上臥好,蓬松又有溫度的頭頂是鵝孩子們最喜歡呆的地方。上官乾清懶的管它們,頂著一頭沉甸甸的小鵝,打開了字條后看著字讀出了聲:“乾清哥哥,你的心思我已告知陸玉,此事有戲?!?/br>有戲……有戲!上官乾清樂的找不著北,猛的起身,一頭的小鵝嘩啦啦的掉,上官乾清趕緊一一接住放在床上,他對大白鵝囑咐道:“你們家風(fēng)太過彪悍,小舅不想養(yǎng)我也養(yǎng)不動,等哥娶了媳婦就來個放生。鵝大媽,你可得保佑我抱得美人歸!”上官乾清穿著單薄的衣褲,頭發(fā)亂糟糟的還夾雜著幾根鵝毛,慌忙的就去找溫蓮。“小舅,”上官乾清推開溫蓮的房門,徑直走到溫蓮的床前,對著還沒睡醒的溫蓮說道:“跟你說個事兒唄。”溫蓮看看天色,天都沒亮,上官乾清又來發(fā)瘋。他翻了個身打算繼續(xù)睡,上官乾清卻不依不撓的。溫蓮就把上官乾清拉進被窩里,像哄小孩那樣抱著他,命令道:“睡?!?/br>上官乾清不知怎么的,一躺倒溫蓮的懷里就有種莫名的親近感。估計這小舅還真是一把屎一把尿把上官乾清拉扯大的,更是像母親一樣天天哄上官乾清睡覺,所以上官乾清本能的就覺得溫蓮的身體特別的舒服。溫蓮是上官乾清的小舅,上官乾清卻更喜歡把他當(dāng)做是大自己二十歲的大哥哥。從溫蓮的身上一點都看不出來老的痕跡,溫家據(jù)說也是出美人的,溫蓮也是帥飛一條街。只是他看起來總是心事重重,病怏怏的,到了天寒的時候還咳嗽。上官乾清聽下人說溫蓮曾經(jīng)大病過一場,估計就是那時候落下的病根。可惜,溫蓮帥是帥還是個嬌弱帥哥,就是嘴巴太毒,罵人不帶臟字的罵完人家祖宗十八代。上官乾清想下床,可又不舍得離開這個懷抱,干脆就在被窩里轉(zhuǎn)身對溫蓮說:“小舅,小舅,你醒了唄?”溫蓮閉著眼睛,皺眉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br>“卟——”上官乾清大大的放了個屁。溫蓮猛的捂著鼻子坐起來,上官乾清笑道:“臭屁不響,響屁不臭?!?/br>溫蓮怒道:“你還真放!”“你讓我放的?!?/br>“你來我屋里就是為了放個屁?”“是也不是?!鄙瞎偾逶诖采蠞L了一圈兒,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無聊的跟蠶一樣扭來扭去,萬分羞澀的說:“古代不是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么,我吧,也不小了。我看上個姑娘,你給我說說去。”溫蓮驚訝道:“什么?”“我看上個姑娘,想娶她。”“你,你腦子燒了?”溫蓮伸手去摸上官乾清的腦門,上官乾清作勢要咬,溫蓮收回手,斷定道:“肯定是昨天掉樹坑里摔著了,都說胡話了,我去找阿正給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