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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水婆婆適才走了出來。 “婆婆!” “婆婆,銀兒如何了!” 幾人忙地迎上去,都妄圖想從水婆婆的臉上尋找出答案來,可這尊老佛爺?shù)哪樕珒浩鷱膩砜床怀鍪裁?,于是一個個的,只得屏息等著水婆婆的回答。453 ps:明天奉上大結(jié)局,預計晚上6點發(fā)布~ 454:大結(jié)局 “已經(jīng)沒事了?!彼牌诺哪抗鈴母魅四樕蠏哌^,交待道:“我將她扶到了牀上歇著,一個時辰后我會再過來看,這一個時辰內(nèi)讓她好好歇著,你們誰也不能進去打擾?!?/br> 幾人忙不迭的應是,已是將水婆婆看成了有再造之恩的大恩人,哪里還敢不聽她的話。 于是,任由榮寅再想沖進去看看落銀現(xiàn)在如何了,卻也只能強自按捺住。 百般焦急下,只能緊緊盯著銅壺滴漏,盼著這一個時辰能趕緊過去…… 一個時辰后,換了衣裳收拾干凈了的水婆婆,果然過來了。 一行人這才涌進了內(nèi)間。 卻見床上的落銀睜著一雙眼睛,看那樣子,像是醒來有一會兒了。 “太好了!銀兒真的沒事了!” 榮寅葉六郎等人高興的沒了形兒,唯獨葉流風還算淡定。 “覺得怎么樣?可有哪里不舒服嗎?!彼牌糯寡墼儐柕馈?/br> 落銀微微笑著,對她搖搖頭,“我覺得很好……” 像是脫胎換骨一樣。 “落銀……”榮寅坐在床沿,一把握住她的手,激動的眼睛都紅了,英俊的臉上寫滿了喜悅。 然而眾人卻見落銀忽然抽回了手,一臉不悅且防備的看著榮寅。 榮寅愣了愣,“怎么了?” “你是誰?”落銀一雙眼睛里寫滿了不解。 “你說什么……”榮寅僵硬的笑了笑?!奥溷y,你別嚇我——” 視線中,落銀的眉頭卻是越皺越緊。道:“我不認識你。” 榮寅神色大駭?shù)乜聪蛩牌牛瑔柕溃骸捌牌牛溷y她這是怎么了!” 水婆婆神色平靜的看了一眼牀上的落銀,淡淡地道:“應當是后遺癥罷。” 這么嚴重的事情,要不要這么輕描淡寫?。?/br> 榮寅臉色反復個不停。 “人不是好好的嗎?”水婆婆一副你作何大驚小怪的模樣,離開了內(nèi)室。 留下了一籌莫展的眾人,和一臉茫然無知的落銀。 ※ 接下來的十余天里。睿王府里一般是這樣的—— 阿若喊道:“王爺快去西街,王妃要吃李記的酸棗兒!要您親自去買!” 榮寅丟下手頭的公文。火急火燎的從去西街。 買回來后—— “王妃說不想吃了,丟掉吧……”阿若一臉無辜。 丟掉后—— 阿若小跑過來,“王爺,剛才買回來的酸棗兒呢。王妃說突然又想吃了!” 榮寅:“…………!” “王爺?” 榮寅深吐了一口氣,起身道:“我這就去……” 阿若偷笑著回到內(nèi)室。 落銀正伏在軟榻上,一左一右有香草和香藥拿蒲扇扇著風。 香藥瞧了一眼外頭的大太陽,不禁覺得自家王爺有夠可憐的……這十來日下來,失了憶的王妃是變著法兒的折騰王爺啊。 偏生水婆婆還道,這是好事,有利于恢復記憶。 于是,榮寅便更是心甘情愿、義不容辭、任勞任怨,只怕落銀一句話。他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絕不會皺一下眉。 可憐歸可憐,但是想想之前王爺成日逼著王妃墮胎。香藥竟隱隱生出了一種解氣的感覺來,這種不太厚道的情緒,讓香藥覺得有些苦惱……這好像不是一個稱職的下人該擁有的想法啊…… “王妃,您可記起什么來了嗎?”香草輕聲問道。 落銀舒服的瞇著眼睛,含糊不清地“唔”了一聲。 香草嘆了口氣。 這肯定是還沒記起來啊…… 其實想想,王妃記不記得起來對她們好像也沒什么影響。 就是委屈了王爺。連個手都不能碰,還得跟個奴才似得。被使喚來使喚去。 “王妃,婆婆親自燉了養(yǎng)胎補氣的藥膳——”外間傳來香蜜的聲音。 “香蜜jiejie快進來吧!”阿若打起簾子,笑嘻嘻地道。 香蜜將藥膳端到落銀跟前,笑著道:“大熱的天兒,婆婆在廚房呆了一個多時辰,就為了給王妃燉這個呢。” 落銀聞著這股味兒便不大樂意吃,但聽香蜜這樣說,便不忍心拂了老人家的心意。 被香草扶著坐了起來,落銀嘗了一口,竟然發(fā)現(xiàn)味道不錯。 水婆婆真是越來越細心了…… 從一開始的生死不問,變成了一個處處關(guān)心落銀的長輩。 好比是踏出了第一步,剩下的許多步便剎不住了…… 也不光是水婆婆,月娘紀海等也是一樣,日日都要過來看看,一看便少則是兩個時辰,也不管失憶了的落銀聽不聽得明白她們在說什么,囑咐個不停。 睿王府上下,得了王爺?shù)慕淮?,下人們更是打起了十萬分精神來伺候王妃娘娘,不管落銀提出什么樣奇怪過分的要求,一律都得答應下來,不僅要答應下來,還要笑著答應下來……簡直是要將人給捧上了天。 阿若時常感嘆:怪不得人家說孕婦最大……這真的是比做皇后還要舒坦。 時過黃昏,落日西沉而去。 榮寅一身疲憊卻滿面笑意的從外頭回來。 萬青跟在他后頭,手中提著、脖子上掛著買回來的東西,大有滿載而歸之勢。 主子被折騰,他這個做奴才的更加不好過?。?/br> 望著‘不提東西不知脖子累’的主子,萬青欲哭無淚卻又無比慶幸的想:好,很好,今天也頑強無比的活下來了…… …… 三日后,晚間。 用罷了晚飯。落銀被阿若扶著在院子里走了兩圈之后,便回了臥房。 剛在牀上躺好,卻見榮寅走了進來。 “你來干什么——”落銀一副質(zhì)問的表情。 “天黑了。我睡覺啊。”榮寅答的不能再理所當然,說話間,已經(jīng)來到了牀邊,除掉了外袍。 “你睡你的覺,你來我這里作何!”落銀沒好氣的瞪著他。 這些日子來,因為她不許榮寅接近自己,榮寅慣來是歇在客房的。 “媳婦兒……”榮寅嬉皮笑臉的在落銀身邊躺下來。側(cè)臥著看著她,道:“好了。都多長時間了,還沒消氣?” 落銀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榮寅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你笑什么?” 榮寅沖她眨了眨眼睛,道:“我知道你沒失憶。” “胡說!” 榮寅一副你別裝了的模樣,笑望著落銀道:“我早就知道了。那晚上你睡覺說夢話,還喊我名字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