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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你嫁過去也只能做??!” 白家唯一的嫡孫女,怎能為??? 別說她況氏,就是白世錦也是萬萬不會同意的。 “誰說的……”白瑾瑜咬了咬下唇,眸中閃過一絲漣漪,低聲說道:“太子殿下東宮里的正妃之位,不還是空著的么……” 太子妃之位?未來的皇后之位! 合著今日白瑾瑜這身裝扮是為了盧治而費心準(zhǔn)備的! 況氏被嚇了一跳。 這個她可是想也沒敢想過的! 況氏滯了半晌。幾欲張口,卻終究沒能說出什么來。 白瑾瑜腦海中閃過一張隱現(xiàn)在白梅亭中恍若謫仙的俊秀面龐,只這一個畫面。便叫她心跳錯漏了幾拍。 在去年深冬,梅園白梅綻放之前,她從來都不知道那鮮少露面的東宮主人,竟有著這么一副絕世的好面容…… ※※※※※※ 愈近冬日,太陽落山的時辰便越發(fā)的早了。 申時剛過片刻,暮色已至。 昏淡的晚霞映照著白國公府前高懸著的赤金匾額,燁燁生輝。 府門前。除卻兩個鎮(zhèn)府石獅中間的走道以外,兩側(cè)已經(jīng)停滿了來客們的車攆。 “表小姐還沒過來?” 白福來到府門前。拱手朝著三位并肩走進來的朝官一行禮,含笑目送著三人在家丁的帶引下走進院中之后,適才朝門側(cè)迎客的下人問道。 “還沒呢——”坐在一側(cè)桌邊手中持筆,記錄著來客們禮單的官家笑吟吟的說道。 白福不由地朝門外看去。 還有不到半個時辰就要到開宴的時候了。賓客們已經(jīng)來了十之*。 “派個人去瞧瞧?!卑赘3鲇谥?jǐn)慎地說道。 平素還且罷了,可今晚這壽宴可是萬萬不能少了這表姑娘啊。不然可就白準(zhǔn)備一場了。 家丁剛應(yīng)下,還沒來得及抬腳呢,就聽門外傳來了馬車車輪滾動的轱轆聲響。 白福連忙定睛探去。 只見nongnong的暮色之中,一輛藍頂兒寬廂馬車正朝著此處趕來。 再一看,后頭還緊跟著一輛。 兩輛馬車相繼在國公府門前停穩(wěn)。 “睿郡王爺!”白??辞孱^輛馬車?yán)锵聛淼闹魅耸钦l,驚詫了一瞬之后連忙迎了上去。 榮寅淡笑著頷首,示意他不必多禮。 “福伯?!鄙倥畮еσ獾穆曇魪暮竺骓懫?。 白福忙看了去,就見是落銀和月娘。正牽著蟲蟲走了過來. “表小姐來了!”白福笑的極慈祥。 “福伯好!”蟲蟲笑的瞇起了眼睛,十分討喜地同白福問著好。 “好好好……”白福不住的點頭,眼睛卻不由自主的在榮寅和落銀之間打著轉(zhuǎn)兒。 表小姐竟是同??ね鯛斠煌^來的……白福望著這一前一后停著的馬車。心中暗暗有了計較。要知道這往年老爺辦壽宴,榮寅最多是讓人送份壽禮過來,從不親自前來。 畢竟睿郡王府和白國公府,向來沒有什么交集。雖然立場不為敵對,但也絕對跟親密扯不上半點關(guān)系。 “這看著挺重的,葉姑娘我來幫您提吧!”萬青上前來接過了落銀手中提著的大圓盒。表情殷勤。 白福訝然了片刻,算是徹底明白了過來。 “??ね酢⒈硇〗?、葉夫人都快請吧——”白福沒再多耽擱。伸手引著落銀幾人進了府去。 筵席設(shè)在國公府東院。 這院子落銀曾隨白世錦散步的時候來過一次,只記得亭臺樓宇、假山荷塘應(yīng)有盡有,因少有人來,十分的安靜。 然而今晚的情形卻是截然不同。 院中假山與各個亭臺處,都高高掛起了燃著明火的大燈籠,將四下照的通亮猶如白晝。 待來到擺宴之處,更是熱鬧非凡。 縱然擺宴之前要比發(fā)出去的請柬上的名額要多備足了十來張閑桌,可眼下幾乎已經(jīng)是座無虛席了。畢竟是國公府的宴,一年幾乎也就白世錦過壽這么一回,機會難得,于是乎,許多來客們除了帶了家眷之外,還很‘湊巧’的攜了幾位知己好友前來赴宴。 白福分別將榮寅和落銀帶去了各自的桌席之上。 榮寅剛坐下,就覺后背被人猛拍了一下。 “稀奇啊!”身后傳來一陣訝異的唏噓。 榮寅不消回頭,也知是哪個。 敢對他此般動手動腳的,想也知道除了明方華沒有第二個了。 見榮寅沒理會自己,明方華也絲毫不覺得沒面子,反而變本加厲的串了桌兒,坐到了榮寅身側(cè)來。 “你怎么有這個興致過來吃酒了?” “營中近來不是挺忙的嗎?” “你倒是說句話啊!” 榮寅揉了揉眉心。就“嗯”了一聲。 明方華見他這副反應(yīng),就不悅的‘哼哼’了兩聲。隨后就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對面的女席上面。 在夏朝,但凡是在正式的筵席上。男女是不可混坐的。一般是男席在左,女席在右,中間需得有一條過道隔開。而這過道的正前方,便是主人家的主座了。 男女賓客離主座的遠近也頗為考究,不可隨意而坐。若是家宴,則要遵循長幼嫡庶來排列;若非尋常家宴,便按照來客身份的高低來區(qū)分前后。 榮寅同太師之子明方華的位置。自然是緊靠前的。 而對面的女眷,想也知道身份不會太低。 對面女席之中。莫過于一聲桃紅繡金襦裙,一臉洋洋自得的正被諸位官家小姐們圍著攀談的白瑾瑜最顯眼了。 然而明方華率先注意到的卻并非白瑾瑜。 “咿???”明方華瞪大了一雙眼睛,看著那抹怡人的秋香色身影被人引著入席。 他看錯了不成? 明方華又定睛仔細(xì)瞧了瞧。 “還真是她!”明方華不可置信地轉(zhuǎn)頭看向榮寅。 榮寅端起面前的溫茶吃了一口。 “真有你的啊……”明方華將吃驚壓了下去,換上了一副揶揄到了極點。已經(jīng)有些偏向于猥瑣的表情,“這可還沒過你榮家的門兒呢,你就這么堂而皇之的把人帶出來了?” 落銀一介平民之身,自然不可能得到國公府的邀請。 明方華只能想到是榮寅帶她過來的。 聽明方華說到過門兒不過門兒的話,榮寅唇邊不由揚起一抹笑來,并抬頭朝對面瞧去。 這一瞧,便不由皺了眉頭。 明方華見他表情不對,也看了過去。 只見對面席上的白家的孫小姐白瑾瑜忽然站起了身來,面色不善地道:“慢著!” 正打算在這席落座的落銀和月娘止步看向她。 蟲蟲素來懼怕她的兇悍。此刻聽得白瑾瑜聲音嚴(yán)厲,當(dāng)即怯怯地躲到了落銀身后。 “福伯,你怎么能帶他們來這里坐!”白瑾瑜嘴里喊著福伯。眼睛卻是落在落銀的身上,眼神之中滿都是倨傲與不屑。 福伯在心里嘆了口氣,看著白瑾瑜身側(cè)的幾個空座說道:“孫小姐,這位置本來就是……” “不行!”白瑾瑜打斷了他的話,挑高了眉說道:“我還有幾個朋友待會兒要過來,你帶她們?nèi)e處坐。” “這……”白福神色尷尬。 這時。又見白瑾瑜伸出了食指指向遠后方的坐席,道:“喏。我見那兒不是有很多空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