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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辜之人?!?/br> 她眼中的情緒讓白芷覺得,像是有人在她頭頂?shù)箍哿艘慌枥渌?,將她渾身都澆潑的冰冷無比,甚至忍不住要顫抖,連帶著眼神也驟然變冷,“你有什么資格來教訓我……無辜?你是說胡琴嗎,不!她早就該死了!她仗著紫筍茶就敢在我面前擺架子,目中無人,她該死!” 她定定的看著落銀,嘴角現(xiàn)出了一個幾近喪心病狂的笑來,“不過也沒關系了,隨便你怎么說,因為你以后就算是想說也沒有機會了——” 說著,她徒手指向牀上的胡琴,“很快,你就會跟她一樣,什么都說不了,看不到了?!?/br> 自從她得知落銀拿到魁首的消息之后,就沒有打算再留她了,已經(jīng)夠了,再也不能任由她的光芒蓋過自己了…… 或許她從一開始就不該心慈手軟,而是應該直接了結了她,就不會再有后來的這些麻煩了!還有月勤這個吃里扒外的東西,枉費她對她悉心教導!竟然聯(lián)合外人一起來害她! 所有妨礙她、妄圖動搖她辛辛苦苦得來的地位的人,都該去死! 落銀見她臉色,不由地在心中暗暗搖頭——她今日說這么多,一來的確是為了讓白芷親口承認,然而二來卻也是想叫她好好反省一二。 但照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白芷非但沒有任何反省之心,甚至還想一錯再錯下去。 她向來也沒有用不完的同情心,至此,對白芷先前殘留的那一絲因敬重而產(chǎn)生的同情,瞬間都消失無形了。 御茶投毒,議事園聚眾討伐,傷明草事件,這些無一不是給她帶來了數(shù)不清的麻煩,說是險些身敗名裂也絲毫不為過。 這世上雖然有越挫越勇、逆境助長能力一說,但終究都不是無限原諒的藉口,她葉落銀,也從來不信奉凡事只看好的一面,她沒有那么好的心性。 犯了錯的人,理應就該受到懲罰,這才是她心中不變的原則—— 而且現(xiàn)在的白芷,根本不值得任何人去同情。 “你也想用奪命散來對付我嗎?!甭溷y冷冷地看著她,表情再沒了方才的情緒。 “我后悔這個決定做的太晚了!”白芷豁然站起身來,冷笑道:“你說,我待會兒該編造一個什么樣的故事,來讓別人相信你也是自盡的?剛拿到晉茶會魁首正春風得意的大茶師葉落銀……” “還好我早有準備,你知道這是什么嗎?這東西叫做失心丸,吃下去之后就會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任憑醫(yī)術再高明也查不出所以然來?!?/br> 正文、186:名聲鼎沸 白芷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粒棕黑色的丸藥,她朝著落銀走近,眼里都是詭異的笑,“葉師傅因為太過高興而致瘋……一個瘋子,做什么事情都不需要理由了。就算你把所有的人都喊進來,可這藥丸一吃下去,你就什么都分不清了……” “白師傅果然是有備而來,連我死后的說辭都準備的這樣俱全。”落銀站起了身,將椅子往后推了推,椅子腿劃過地面的聲響讓白芷即刻萬分警備,一步上前,一手就朝著落銀的脖頸處攝去。 落銀早有防備一般,輕而易舉地躲開。 白芷見狀眼神愈冷,剛想再有動作,卻聽身后有了動靜。 她驚駭?shù)鼗剡^頭去,卻見胡琴已然坐起了身來,神色憤恨而又森冷! “你!”白芷不可置信地瞪圓了雙目,如何也不敢相信胡琴竟然會醒來,那三日奪命散的藥效她再清楚不過,沒有解藥根本別想有生還的可能! “很意外吧?”胡琴冷笑了一聲,“沒想到我還能醒過來是嗎?” 聽得這熟悉的聲音,白芷額角開始冒起了冷汗來——事情好像越開越超出她的預計了。 “枉費我向來敬重你正直不阿,宅心仁厚,卻沒想到你竟然會此般害我!”胡琴掀開被子下了牀,伸手指著白芷厲聲吼道。 “這都是你自己蠢笨造成的!”白芷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腦海中飛快地運轉了,轉頭看向一臉漠然的落銀,她忽然明白了過來——“這一切都是你們商量好的!” 胡琴定不會是剛醒! “白師傅,剩下的話您還是去衙門說吧?!甭溷y口氣無波。 白芷心頭一驚,還未來得及言語,就聽一陣整齊有序的腳步聲傳了進來,一轉頭,竟然見是幾十名官府的衙役沖了進來! “你設計害我!我要你陪我一起死!”白芷怒吼道。手心凝聚內力,徒掌就朝著落銀的面門而去。 落銀沒料到她到現(xiàn)在還想加害于自己,只見那掌風又快又厲,她一時間根本防備不急。 “師傅!”拾香失聲尖叫道。朝著落銀撲去。 在場的人卻大多驚住,誰也不知道,一直盤踞著茶莊第一茶師之位的白芷,竟然如此深藏不露,還懂武功! 下一刻,落銀就覺一道涼意掠過,眼前已然多了一道挺拔的背影,一息之后,就聽白芷痛呼了一聲。 “事到如今竟然還敢出手傷人,你方才的話已經(jīng)被一字不差的記錄了下來。人證皆全,你想狡辯已是不可能?!毙煺矍鍝踉诼溷y身前,看著挨了他一掌有些站不穩(wěn)的白芷冷聲說道。 “大膽白芷,你作惡多端,本官方才同徐東家已在隔房已經(jīng)親耳聽到你承認了罪行!”一位年約四十的官員站了出來。朝著衙役吩咐道:“來人,將罪犯白芷押回衙門,聽候審理!” 白芷心知要逃已是不可能,至此才徹底明白了過來,落銀設了這么一個局就是想讓她親口承認,杜絕所有的麻煩。 在御茶中投毒和下毒殘害胡琴這兩樁罪,已經(jīng)足夠判她死刑了。 在那群衙役即將要靠近白芷之時。忽聽她仰臉大笑了起來,笑聲凄厲刺耳,全是不甘心的意味。 “憑什么!憑什么我要落得如此境地!我只是想維護住我辛辛苦苦得來的東西,我有什么錯!” 見她如此癲狂的模樣,眾人一時不由地都是皺緊了眉頭,所謂的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說的大致就是白芷這種人了。 “還不將人抓起來!”房知府朝著眾衙役揮袖道。 “是!”因被白芷這癲狂狀給攝住的衙役們,聞言齊齊地上了前去。 卻忽見白芷握起了手中的玉釵,朝著自己的喉嚨處刺去! 這是要畏罪自盡! “快,攔住她!”房知府厲聲道。 胡琴一手握釵,一手帶著颯厲的掌風朝著撲來的眾衙役們擊去。衙役們抵御不及,一時間自顧不暇無法上前阻攔。 眼見那玉釵就要劃破白芷的喉嚨,她身后的胡琴卻及時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沉聲道:“你做盡了壞事,還想這么輕松的死去?” 玉釵掉落在地,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衙門們趁機紛紛上前,將人壓制住。 “把人押入重犯牢房,嚴加看管,不許有一絲差池!”房知府吩咐道。 “是!” 一行衙役押著面色蒼白,卻怪笑不斷的白芷出了南拂院。 “師傅,您沒事吧……”拾香被嚇得不輕,說話都有些不甚利索,她是做夢也無法想到,她向來視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