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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資非凡”,便越發(fā)的上心起來。 二人進(jìn)了望陽鎮(zhèn),便直奔了凌家花草鋪。 待到了門前,卻是一愣。 “這……”南風(fēng)望著門上貼著的白紙,看向落銀,“這上面寫的是什么字兒?” 以他所知,落銀近來纏著葉六郎認(rèn)字,應(yīng)該看得出來上面寫的是什么。 落銀看過去,念道:“東家有喪,停業(yè)三日?!?/br> “?。克廊肆??”南風(fēng)一陣訝異。 “那咱們等兩日再過來看看吧。”落銀嘆了口氣,和南風(fēng)二人正打算離去,卻聽“吱呀”一聲響,門被從里面打開了來。 “喲,你們來的真夠巧的。今日我們掌柜守喪剛滿三日?!被镉嬚{(diào)侃了一句。 落銀出于禮貌隨口道了句節(jié)哀,便和南風(fēng)二人走進(jìn)了鋪子里。 挑了最上等的茶種買了一些。 “你……去年的時候是不是來過啊?”伙計看著她,認(rèn)了出來。 畢竟像她這樣年紀(jì)小來買茶種的太過少見,而且那時徐公子贈了她茶種,所以令他印象深刻。 雖說長了不少,但細(xì)看還是認(rèn)得出的。 落銀笑著說了句小哥兒好記性,便上前付了銀錢。 沒做逗留,南風(fēng)小半袋茶種子,二人出了鋪子。 “咱們?nèi)ヌ顺梢碌辍!甭溷y指了指前面的路口,轉(zhuǎn)頭對南風(fēng)說道。 葉六郎昨日翻地的時候,唯一的一件袍子也給割破了,那縫縫補補了許多次,實在讓人看不下去,反正現(xiàn)在手頭不緊,落銀便琢磨著給家里每人,還有南風(fēng)添一件新衣。 二人說著話兒,一時也沒看路,只聽南風(fēng)“哎呦”了一聲,就撞上了一個步履匆忙的男人。 “沒長眼睛??!”那人直接吼了一句。 落銀不悅抬起頭,南風(fēng)沒看路,他不也一樣嗎,上來就罵人真是好意思。 目光一對上,那人就一愣,隨即笑開了。 “喲,小姑娘,是您吶!” 這人正是范家茶鋪的伙計張大俊,也就是收購落銀制成的蓮心茶的那一位。 “小兄弟,真是不好意思啊,都怪我沒仔細(xì)看路,沒撞疼你吧?”見是他二人,張大俊的態(tài)度即刻三百六十度大轉(zhuǎn)變。 畢竟眼前這小姑娘,可是他的大財神爺。 南風(fēng)搖了搖頭說沒事。 張大俊適才看向落銀,笑著問道:“來買花兒嗎?” “買些種子。”落銀答了句,便藉口還有事情要辦,沒同他過多寒暄。 張大俊見她離開,眼睛里閃過一絲思索,快步走進(jìn)了凌家花草鋪子里頭。 “凌掌柜在嗎?” 他進(jìn)去便喊。 “你誰???我們掌柜的在后堂忙葬禮的事宜,沒空兒出來,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說就是了?!笨吹甑幕镉嬕姀埓罂∵M(jìn)來便喊,粗聲說道。 “呵呵……”張大俊態(tài)度也好不到哪里去,不屑地道:“煩請去通傳一聲,我找他有要事。這事兒你做不得主——” 本來他三天前就打算過來了,可無奈這店里一直關(guān)著門兒,只得拖到今日才過來,這茶是好茶,可多在他手里呆一天,他都覺得不安生,還是換成銀子來的實際。 去年那出手大方的少年交待過有關(guān)茶葉的事情都可以來找凌掌柜。 “你這人說話怎么這樣?”伙計皺眉看著他,“什么事情你倒是說一說,看我做不做得了這個主!” 說著,余光卻見一道藍(lán)影行了進(jìn)來。 “徐公子來了!” 他忙一改臉色,誠惶誠恐地迎了過去。 徐折清欣長的身形如同玉柏,他提步進(jìn)來,徐盛捧著素色的禮盒跟在后頭。 是吊唁凌老太爺和凌太夫人來了。 “掌柜的在后堂呢,我?guī)^去。” 徐折清點頭,“有勞?!?/br> 張大俊見這伙計如此狗腿,好奇地看了眼來人。 咿??? 這人不是……不是那花高價買那夏茶的少年公子嗎! “公子公子!”他忙上前攔住徐折清,“在這兒見到您真是太好了!我這回有好茶給您看!” “你干嘛你!”伙計見他如此,忙折身回來,“胡說八道什么啊?賣茶賣到我們這兒來了?去去去,別在這瞎胡鬧!” 說著,就要將人推出去。 “阿壽,且慢?!毙煺矍宄雎曌柚?。 他想起來了,這是那家茶鋪的伙計。 因為一年過去,也未見茶市上有什么新的制茶法子和新茶種面世,故他也將此事逐漸忘卻,今日一見這張大俊,方又想了起來。 “松開!”張大俊甩開那名喚阿壽的伙計的手,來到徐折清面前。 “可是去年那人又來賣茶了?”徐折清問他。 張大俊忙點頭,“沒錯兒,而且這回可是頂好兒的明前茶啊!” 徐折清眼睛一亮。 他在乎是不是明前茶不明前茶,他在乎的是,懂這種制茶手法的人又出現(xiàn)了! “茶葉帶來了沒有?”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問出口。 “帶來了!”張大俊將茶罐子掏了出來,“這茶絕對是珍品中的珍品,公子不妨一試!” “阿壽,勞煩你燒壺水拿套茶具出來?!?/br> 是不是同一個人制的茶,他一喝便知。 真不知道究竟是如何制成的茶,竟然能將干度掌握的如此之好,去年帶回的那壺夏茶,并未怎么刻意保存,但卻沒有任何發(fā)霉的跡象。 縱然他徐家作為青國第一大茶莊,卻也沒有這個本事…… 阿壽忙應(yīng)了下來,去后院燒水。 徐折清和那張大俊在前堂坐下。 徐折清將茶罐打開,取出三兩片干茶,眼神頓時又變。 052:竟然是她?! 51409052218 這顏色,形狀……一看便知是上上品,跟他們每年輸入宮中的御茶絕對不相上下! 這樣的制茶師,怎么說也該是大茶行的師傅,又怎會來賣這些散茶呢? 待一口茶吃下去,他心里的震驚越來越大。 他原先只覺得這茶跟他徐家奉入宮中的御茶不相上下,可喝了才知道,這茶的味道……根本不是明前御茶可以相比的! 原茶,制茶手法,都無可挑剔,更重要的是……那股微弱卻奇妙的香味,更是點睛之筆! 茶香縈繞在口中,久久不愿散去。 “可打聽到那賣茶的人的來歷了?” 上次他有交待過,若這賣茶的人再出現(xiàn),一定要將其的背景和來歷問個清楚。 說到這,張大俊尷尬地笑了幾聲,遂道:“這個真沒問出來,就知道是個小姑娘,連姓名都沒留,只說是南方的親戚制的茶……” 再深問下去,就被那小丫頭繞了過去,那腦袋轉(zhuǎn)的叫一個快。 “那可知道她家住哪里?”徐折清不肯死心地問道:“你最后一次見到她,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