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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了,太高調(diào)在一起是不太好的。所以第一,我們不能在公開場合做親熱的動作。”周涵:“?。。?!”岑莫:“也不能在沒有通知我的情況下公開我們的關(guān)系?!?/br>周涵:“?。。?!”岑莫:“作為交換,我可以為你做戀人之間應(yīng)該做的所有事……”周涵站不住了。岑莫:“比如下廚給你做好吃的,幫你整理房間,在你不開心的時候安慰你,在你高興的時候跟你一起慶祝……”周涵作勢要反駁的動作停頓了,他聽的有點怔怩,這……就是談戀愛?“當(dāng)然,還有其他事……不過得相處過以后我才能決定能不能……”在他視線之外,岑莫愉快的彎起嘴角。周涵的糾結(jié)和驚訝都讓他很愉悅。他英俊無比的眉目常常能輕易粉碎別人的意志,能讓他露出憂郁的表情不但不容易,現(xiàn)在看來感覺也還不賴呢。岑莫早就明白,面前這位大名鼎鼎、簇?fù)肀姸嗟目∶滥腥瞬皇菍ν灾g的事情一無所知的傻瓜,不過周涵情路單調(diào),以前并沒有真正把心放在誰的身上過,這也正是他對愛情的另一半沒有準(zhǔn)確的性別定義的最佳時機。他就賭這一份對愛情的迷惘。在最措手不及的時候成為第一位給他完美初體驗的情人,也許這是在玩一場“過火”的游戲,贏面絕對不大,但這也是唯一的捷徑。可是……最讓他驚奇不已的不是自己臨時起念、計劃外的“戀愛邀約”,而是周涵沒有斬釘截鐵的立刻拒絕。難道說在他心目中也有一點點……不管猜測對不對,這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他起身站到周涵面前,仰頭盯著他的眼睛:“做得到嗎?”周涵終于將眼神重新聚焦到他的臉上,里面有一絲說不出來的不確定:“你說真的?”這一刻,平時淡漠的、一絲不茍的男神消失了,岑莫看到的是穿著不合身的T恤當(dāng)睡衣、頭發(fā)凌亂、雙眸迷惑的周涵,這一切都構(gòu)成一幅奇異的畫面。很美好又……好像一切都不是真的。好像答應(yīng)了也不會造成什么了不起的后果。“真的?!贬隙ǖ恼f。周涵懊惱的發(fā)現(xiàn),盡管心底評估出來這項荒唐的建議不可行性遠(yuǎn)遠(yuǎn)高于可行性,也許開玩笑的成分居多。他卻覺得很心動。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知前方一片黯淡,還忽然萌生一種沖動,仿佛跳脫常規(guī)反叛自己有魔法般的吸引力。尤其是有個看上去還不錯的男人說可以和他一起瘋。……這太瘋狂了,幾乎算得上膽大包天。二十幾年平平穩(wěn)穩(wěn)的生活中,他沒有這樣冒險過,他是周涵,從小到大沒讓家人擔(dān)心過的、所有的事都能完成到標(biāo)準(zhǔn)線以上的、完美無缺的周涵。可此刻他那么想要試一試。也許愛情就是探險?“周涵?”岑莫又走近了一步。兩個男人在一起?難道他這陣子的刻意接近,動機最后居然是這樣。周涵迷惑中尋到了一線亮光。并不是完全不懂同性的禁忌,但是真的去做,又……真的可以做到嗎。自己可以嗎?岑莫可以嗎?他快速的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一把抓住眼前瘦削的肩膀。手底下的觸感出乎意料的熨帖。“我提醒過你,話不能亂說?!?/br>岑莫睜大眼睛,長睫毛微微顫動,帶著蠱惑的幽深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周涵低下頭輕輕的、嘗試性的碰了碰他的唇角,意外的覺得居然滋味還不錯:“如果我答應(yīng)的話,接下來就不是你說結(jié)束就結(jié)束的了。”“知道了,男朋友?!贬奶炝撕脦着模[著眼睛淡定的迎了上去,“雖然沒談過戀愛,但你連接吻也不會嗎?”周涵:“……”岑莫:“首選,接吻的時候不要睜著眼睛?!?/br>……第一回合戀愛課程第一回合戀愛課程第一回合枕著一個吻睡覺,岑莫不知道男神睡的好不好,他自己反正是做了一晚上的春=夢。早上醒來時還有一瞬間不敢相信昨晚周涵真的答應(yīng)當(dāng)他的男朋友了。也許那就是一個甜膩的夢吧。岑莫臉紅心跳的回憶起那一刻周涵低下頭輕吻了他的唇角,說如果在一起的話,就不是說斷就斷的關(guān)系。岑莫知道無論周涵附加什么條件,自己都根本不會拒絕。他迎上去繼續(xù)了這個淺嘗即止的吻。起先他還以為周涵只是逞強不認(rèn)輸,他答應(yīng)和自己在一起更加類似于一個賭約或者一次暈了頭的發(fā)傻。所以這個吻也許就是個額外的禮物。可是當(dāng)他們漸漸失了分寸,氣息不穩(wěn)的周涵也沒有推開他時,岑莫有些疑惑了。這是今晚他第二次覺得周涵很奇怪。難道……熾熱的呼吸都快要燃盡最后一縷空氣時,兩人才勉強分開。周涵眸色深沉的看著整個人都泛著紅的岑莫:“我們算……說定了?”岑莫缺氧的腦子慢了半拍才想到他指的是在一起這件事,頭點的像搗蒜似的:“……啊,嗯!”周涵不動聲色:“那,我今晚住哪里?”岑莫暈頭暈?zāi)X的指了指自己的床:“這里啊。我住隔壁。”然后他猛然醒悟過來,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氣氛這么好,就應(yīng)該趁機同床共枕嘛!周涵默默松了口氣,站了起來:“早點睡吧。公事我們明天再談?!?/br>岑莫:“……”于是他就這樣悔恨交加的眼睜睜被男神推進(jìn)了隔壁的房間,還關(guān)上了門。若不是不經(jīng)意瞥見周涵的耳尖也在泛紅,他還不明白對方也在難為情呢。可是男神居然會難為情?僅僅因為和他的這個吻?這件事很超過他的預(yù)料,又讓他有種甜蜜的不真實感。岑莫在鄭樂賓的床上做了一夜蠢夢。早上爬起來時還在嗟嘆這破床的睡眠質(zhì)量太差了。他看看床頭的鬧鐘也才七點,哀嚎一聲安慰自己:“算了,早點起床做早飯,留個好印象也好?!?/br>掛著大黑眼圈岑莫進(jìn)了洗手間。十分鐘后出來時儼然已經(jīng)換成了個神清氣爽滿臉溫和笑容的青年。早飯就做奶黃包……可當(dāng)他打開房門,卻不禁張大了嘴。客廳里早已一派“勃勃生氣”:昨晚沒收拾的茶幾已經(jīng)一干二凈,地板亮的像打過蠟。周涵穿著他自己的衣服褲子,正在廚房煮東西,他手邊冒著熱氣的水壺發(fā)出了“嗚嗚嗚”的鳴叫。岑莫再度校對了一下時間。確實才七點多??!身為富二代這么愛做家務(wù),還每次都搶在他想表現(xiàn)一番之前是鬧哪般!周涵轉(zhuǎn)過來:“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