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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快穿之平凡人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6

分卷閱讀76

    的嗚咽聲,他回頭訓(xùn)斥道:“讓你別跟著非要跟?!?/br>
話是這么說,他幾步走回去抱起它,下到潭水邊。張霖把小白放下,他下潭水里洗洗手。

邊上坐著聊天的一個大媽嘴里磕著瓜子,笑問:“小飛,找女朋友沒有?!?/br>
張霖說:“沒有呢?!?/br>
大媽們嘿嘿笑,“廠子里沒有?你這個年紀(jì)可以找了?!?/br>
“我還小,不急?!?/br>
“你是不急,你爸媽該急了?!?/br>
張霖沒回話,他看著從前meimei用來洗衣服的那個光滑的石塊發(fā)呆,企圖用沉默來終結(jié)這個話題。

大媽們手機(jī)也沒有信號,正是無聊的時候,其中一人看到他的神色,小心翼翼地問:“你meimei有什么消息沒有?”

張霖說:“沒有?!?/br>
大媽們唉聲嘆氣,“都一年了?!?/br>
張霖心里想的也是都過去一年了,蔣小蕓是去年7月失蹤的,那個時候也是橡樹山的旅游旺季,來來往往的游客很多,有沒有可能她是被拐騙走的?

拐騙走可能性應(yīng)該比較小,她去年是17歲,已經(jīng)是知善惡明是非的年紀(jì),什么理由能讓她丟下正在洗著衣服跟著陌生人走?

相比拐騙,有人把打她暈了帶走更有可能性。

張霖看周圍的地形,要從這里出去,肯定會經(jīng)過蔣家前面那條馬路,他閉著眼回想那一天的情形,很可惜的是,蔣小飛那天是下午才回來的,回來以后父母已經(jīng)召集了親戚村民在找人。

沒什么頭緒,張霖呆了一會,聽到蔣建成站在橋上喊讓他回家吃飯。

張霖抱著小白上去了。一家三口在遮陽傘下的小桌子上吃午飯,這樣有游客要買東西的時候也兼顧的到。

張霖在飯桌上說了打算離職的事情。

蔣建成說:“怎么好好的要離職,小飛,什么工作都不容易,汽配廠至少正規(guī),雖然辛苦一些,一個月也有三千。過年過節(jié)還有福利。”

李秀娥倒是沒說什么,她認(rèn)真地給兒子夾菜,她精神出問題以后,行為動作變得很緩慢,因?yàn)橹雷约河袉栴},她能不說話就盡量不說話,已經(jīng)成了一種習(xí)慣。

張霖做出原主任性的樣子,語氣不耐煩:“我就是不想上了。上夜班很累!”

蔣建成唉聲嘆氣:“你不上了,你要做什么,難不成要跟著你爹賣涼粉。窩在這山里能有什么出息。主要是你媳婦都還沒找,廠子里機(jī)會多?!?/br>
他苦口婆心,張霖置若罔聞。

李秀娥邊吃邊注意著兒子的碗,見他吃完一個荷包蛋,馬上又夾了一個放到他碗里,夾完了雞蛋,又夾幾筷子青菜,順便還舀兩勺豆腐。

張霖好不容易把半碗菜吃完,看著又滿滿的一碗菜,他傻眼:“媽,你自己吃吧,我都飽了?!?/br>
“吃,你吃?!?/br>
李秀娥護(hù)著自己的碗,生怕張霖把菜夾回去給她。

張霖只得又繼續(xù)吃。

后頭響起人聲,是上午那個帶眼鏡的青年,相比剛下車時的瀟灑,現(xiàn)在他滿臉的郁悶,走的很慢。后頭兩個時髦女孩也是臉色黑如鍋底。

張霖吃著紅薯葉子,才注意那男的腳下是皮鞋,女的是高跟鞋。

張霖:“……”

張霖端起碗走到路邊上,問:“怎么這么快出來了,你們走錯路了嗎?”

眼鏡男氣呼呼的,他說:“是走錯了。我們不是要到頂上?!?/br>
張霖:“哦,你們是去哪里的?”

眼鏡男沒回話,他一臉痛苦的在邊上一張長凳子上坐下,兩女孩也顧不得形象了,坐下了就脫鞋,腳上全是水泡。

張霖還端著碗呢,飯吃不下去了。

他把碗筷收進(jìn)廚房里去。李秀娥在廚房燒火,看到他沒吃完的菜,嘀咕:“蕓蕓,怎么又剩飯啊?!?。

話是抱怨的話,眼睛里卻閃著慈愛的光。

張霖已經(jīng)習(xí)慣了,自從meimei失蹤了,李秀娥不瘋的時候就是把原主當(dāng)蔣小蕓看的時候。

等張霖再出去的時候,三人已經(jīng)圍著他們家的飯桌坐下,面前擺著幾碗糖水。

蔣建成在招呼他們。

等他去上個廁所出來,這三人已經(jīng)吃完糖水開車走了。

張霖走過去問蔣建成:“爸,那三人說是走錯路了,他們原本是去哪里的?”

蔣建成搖搖頭:“不曉得,沒問?!?/br>
……

第46章失蹤

雖說決定好要辭職,但也不是能夠一蹴而就的事情。工廠管理嚴(yán)格,做什么事情都有流程,只要你還想要當(dāng)月工資,就要老老實(shí)實(shí)回工廠去把流程走完。

等張霖真正把流程走完,已經(jīng)又一個星期過去了。又上了一個星期的夜班,上的張霖生無可戀。等上頭批準(zhǔn)了辭職,他第一時間頂著兩個熊貓眼去領(lǐng)了工資回家。

蔣建平一開始對于兒子丟了工作十分的愁眉苦臉,直到兒子回家來的第二天晚上,他搭著一個梯子上閣樓拿一個東西,下來的時候一個沒踩穩(wěn),人帶梯子一起摔了下來,當(dāng)即把他摔的頭破血流,暈了過去。

老婆李秀娥睡在隔壁的隔壁屋,而自從瘋了以后,她除了把蔣小飛認(rèn)作女兒之外,別的人全不認(rèn)識,而且她一向睡的很死。蔣建平想要是那晚小飛不在家,他估計(jì)就得在地上流個一夜的血,等被人發(fā)現(xiàn)說不定尸體都涼了。

蔣建成為此十分的慶幸,從醫(yī)院回來以后,他燒了三根香跪在菩薩跟前拜了拜。從那日起,他再也沒有勸過兒子出去再找份工作,并且在鄰居給他說某某地方有適合小飛做的工作的時候,他馬上就把臉板起來。

蔣建平摔了一跤之后,身體越發(fā)不好了。他有輕微哮喘,隨便做點(diǎn)什么重活,就跟風(fēng)箱一樣‘嗬嗬’喘個不停。張霖只好把家里的活都攬了過去,子承父業(yè)賣起了涼粉。

這天,張霖頭上戴著一個套著紗布的草帽,身上穿著透明雨衣,從脖子到腳跟都扎的緊緊的,他站在一處打開的蜂箱前面,把蜂蜜一塊塊割下來放在一個白桶里。

蔣建成拄著一個拐杖在下面喊:“別裝太多,你拎不動。”

盡管兒子已經(jīng)高過他一個頭,他仍把他當(dāng)小孩子一樣,做什么事都不放心。

張霖哦一聲,說:“爸,你進(jìn)屋去吧。”

蜜蜂圍著他嗡嗡嗡的叫,好多停在他的透明雨衣外,急切地想把蜂針蜇到他身上去。張霖把它們佛開,動作迅速地把蜂箱蓋子蓋上,很沒有意義地跟蜜蜂說話:“好了,好了,我不弄了。”

他拎著一桶蜂蜜從山上下來,7月早晨的晨霧很濃,特別是這山里,十米之內(nèi)幾乎都看不清。

張霖把身上的裝備脫了,坐在長凳子上歇息,幾位鄰居大嬸拎著衣服從邊上過去,身后跟著倆打鬧的小孩,其實(shí)現(xiàn)在家家戶戶都有洗衣機(jī)了,但是橡樹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