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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著她,“謝謝,我也愛你?!?/br> 她用了半小時才幫他解決完畢,結束的時候,手都酸了。 她問:“以后能別吃藥了嗎?” 他一愣,“嗯?!?/br> 數(shù)秒后。 解釋道:“我怕第一次早泄,所以才吃藥的。” 她點點頭。 季銘躺好,他張開懷抱,說:“從今晚開始,我要抱著你睡覺?!?/br> 白茉挪到他懷里。 他親了親她的額頭,“我現(xiàn)在知道愛是什么了,你存在的意義,對于我而言,就是愛?!?/br> 她聲音里帶了嘲諷,“如果我不需要你的愛呢?!?/br> 季銘下意識摟緊她,“你會需要的。” ☆、76季銘番外二 (四) 第一次戛然而止的事, 第二次做起來就順利多了。 他果然沒有再吃藥,摟著她的身體做了一遍又一遍。 他發(fā)現(xiàn)自己很喜歡和她做這件事。他會在她臉上看到從來沒有見到的表情。 這點令他很高興。 他很聰明, 學什么都快, 包括性事。 他雖然喜歡,但沒有欲望, 他是因為她的欲望而感到激動。 做多了, 他摸索出來經驗,對她身體的興奮點了如指掌。剛開始她死咬著牙齒不肯發(fā)出聲音, 后來漸漸地也就投降,但這投降是投一半, 她不愿意讓他得意, 也曾試圖反過來讓他吃癟。 可季銘比她想象中更要理智, 冷靜得令人害怕。他知道她要做什么,默默看著,任由她搗鼓。 他們之間, 從來都沒有勢均力敵,只有他壓倒性的勝利。 這天她最后一次頑強作戰(zhàn), 抱著豁出去的態(tài)度,做了她平時絕不會做的羞恥動作。做完后她狡黠地看他,可他半點難受求饒的神情也沒有。 他試探地盯著她, 問:“今晚你的體溫與心跳與平時不一樣,是想多要幾次嗎?” 白茉一下子就哭了。 這一次,她不再是平時委屈皺巴著臉的那種哭,而是嚎啕大哭。 季銘有些慌張, 他沒有看過她這個樣子??薜脗臉O了,像是遭遇極大的打擊。 他小心翼翼地替她揩淚,手足無措,不知道該說什么,她平時不喜歡他和她講太多話,她嫌煩。 他只好抱住她,以哄嬰兒的姿態(tài)輕柔替她順背,一點聲音都不敢發(fā)出。 她哭聲漸小,眼睛紅腫,從他的懷抱中掙脫,窩到被子里,蜷縮成一團。 他想了想,跟著鉆進去,照常從后面抱住她。 她聲音軟軟糯糯,透著剛哭完后的沙啞,“你別弄我?!?/br> 季銘肯定道:“我沒弄你?!?/br> 她撒氣似地轉過身來,戳著下面道:“你拿這個碰到我,不是弄我是什么?” 季銘皺眉,沉思幾秒后,他認真解釋:“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像平時那樣抱著你睡覺。”頓了頓,繼續(xù)道:“而且,你以前沒說過,不讓我抱著睡覺的時候避免那個地方的接觸。” 白茉重新躺回去,將被子全部拉過去,“現(xiàn)在我說了?!?/br> 他愣了很久,試探道:“今晚我依舊要抱著你睡覺?!?/br> 不等他重復第二遍,她丟出一句話:“不行。今晚我不想讓你抱。” 他抿緊嘴唇,強迫性地重復說一遍,“今晚我依舊要抱著你睡覺?!?/br> 白茉重復:“不行。” 季銘盯著她看了許久,最后起身關燈,默默地躺回去。 他光著身子,沒有遮體的被子,保持平時抱著她的姿勢,假裝她仍然在懷里。 良久。 黑暗中傳來少年壓抑的噴嚏聲。 室內雖然有暖氣,但依舊無法抵抗寒冷。 季銘起身拿紙擤鼻涕,回身望見白茉從床上爬起來,她一頭黑發(fā)垂在胸前,沒有開燈,看不清臉上神情,半撐著身體瞪他。 他站定不動。 白茉哼一聲,小聲嘟嚷道:“進來睡吧?!?/br> 他重新暖起來,她被他冰涼的臂膀弄得渾身一顫,下意識往他胸前溫熱的肌膚蹭了蹭。 他問:“現(xiàn)在我想吻你,合適嗎?” 她扭著身子,“不合適?!?/br> 他嗯一聲,扣在她身上的手往里攬。 一覺到天明。 早上睜開眼,平時他第一眼望見的是她漂亮的后背,今天不一樣,他望見她美麗的鎖骨以及朝氣蓬勃的臉蛋。 她坐在他身上,不死心地動作,一雙明媚的眼睛緊緊盯著他的唇。 她要他求饒。 他懵懂地望著她,不敢打擾她的玩樂。 白茉眼睛又紅了,這回她終于問出來:“你不想要我嗎?” 他一下多余的動作都沒有。 季銘毫不猶豫:“我想要你。” 她顫著嘴唇問:“那你為什么還不求我?” 季銘一愣,隨即眉眼低垂,濃長的睫毛在白嫩的眼窩處投下陰影,他緩緩道:“因為我更想要你求我?!?/br> 她停下來。 沒來及回過神,已經被他翻身壓住。 季銘親她的唇,“白茉,說你需要我。” 她倔強道:“我不說?!?/br> 季銘不著急,“你會說的?!?/br> 這個劍拔弩張的早上以白茉的落敗走向終點。 他極為狡猾,每一個動作都別有用心,每一下都戳得她無力抵抗。 他將她徹底變成欲望的奴隸。 白茉哭著喊出來“我需要你”這四個字的時候,季銘高興得比發(fā)現(xiàn)外爾費米子還要興奮一百倍。 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結束的時候,他野心勃勃地咬著她的耳朵,發(fā)誓:“以后我要天天聽你說這句話?!?/br> 白茉犟道:“你不會得逞的?!?/br> 但其實她也沒有底氣。 因為她知道,他會得逞的。 有一就有二,漸漸地,他甚至可以從她嘴里撬出任何他想要聽到的話。 她十九歲生日那天,他將自己的畫送給她。一共三百張,正好他們住一起后的日子總和。每一張都畫的都是她,各種各樣的她。 她接過禮物,敷衍地道了聲謝。 他問她還想要什么,她想了很久,最后細聲道:“今晚想要安靜些?!?/br> 他瞬間明白她的意思。 他撈住她的手,“那你提前跟我說你愛我還有那句你需要我?!?/br> 她咬牙瞪他:“一天不聽你會死嗎?” 季銘點點頭,“會。” 她想了想,覺得總比等會再說,他要起來,無休無止,苦的只會是她。 她快速說:“我愛你,我需要你。” 季銘笑了笑。 晚上果然得償所愿。 她喘著氣,試探地問:“以后都這樣,讓我安安靜靜的,好不好?” 他撥弄著她的手指,“只要你每天都跟我說那兩句話?!?/br> 她踢開他,半晌,沒出息地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