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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他也沒有心思再聽。 “你好自為之?!?/br> 男人冷淡離去的背影,決絕又干脆。 白茉雙手抱肩,臉上掛著眼淚,但神情已經(jīng)毫無悲傷之色。 通靈玉看了眼桌上的早餐,試探地汪汪叫:“主人,什么時候喂我吃狗罐頭?” 白茉勒住它的狗繩往樓上走,“吃個屁,財神爺沒了,你還想著吃,真不該讓你化成活物?!?/br> 通靈玉嗷嗚撒嬌。 果然如季仲所言,他當天就搬了出去。 其實搬不搬沒什么區(qū)別,他在其他地方也有別墅,回她這就跟回賓館一樣,等傭人將他的東西都搬出來時,白茉一驚,竟然比她想象中的分量要多。 季仲的好友程墨來替他拿東西。 “白茉?!?/br> 白茉抬頭一瞧,門邊站了個寸頭男,高大身材,糙帥糙帥的,像是拳擊選手那種類型,撲面而來男性氣息。 和季仲這個活體荷爾蒙不同,程墨的男性氣息,男女通殺。 gay也喜歡他這類。 白茉走過去,遞了根煙給他,“程醫(yī)生?!?/br> 程墨接過她的煙,沒有立即點燃,往悍馬上一靠,問:“他真要離???” 白茉也往他悍馬上一靠,“我還要問你呢?!?/br> 程墨和白茉之間,說熟不熟,說完全夠不著那也不是。他們倆之間,除了丈夫友與兄弟妻之外,硬要再揪出點什么,那就是醫(yī)生與病患。 程墨是白茉的心理醫(yī)生。 她問:“你是不是將我的病情悄悄透露給季仲了?他躲我跟躲瘟神一樣?!?/br> 程墨正經(jīng)嚴肅:“白小姐,我是醫(yī)生,基本醫(yī)德還是有的,咱倆在病室的談話內(nèi)容絕對保密,他要跟你離,絕對和我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br> 她其實也就是逗逗他,季仲要離,她當然知道為什么。 重活一次,幡然悔悟唄。 程墨悄悄湊過來,神秘兮兮問:“老實說,你是不是將人帶回家被他撞見了?捉jian在床?你要偷情,那也得提前做好準備呀。” 白茉瞪他,“我偷你媽。” 程墨哈哈笑,開了車門指著里面,“走,兜風去?!?/br> 江邊幾個青少年吹起口哨。程墨往旁一瞥。 白茉正單手倚在車窗往外看風景,隨隨便便一笑,引得過路的行人目不轉(zhuǎn)睛。 不得不說,白茉是他見過最媚最漂亮的女人。柔弱與潑辣兼得,帶勁,就是腦子有病,不好處。 他問:“以后打算怎么辦?” 她往后一仰,“什么怎么辦,我不離。打死我都不離。” 程墨盯著她看。 白茉抬眸對望。 “沒看出來,原來你竟然這么離不開他?!彼詥栕源穑骸安贿^想想也是,你一切費用都是他給出,你確實得攀著這根大腿不撒手?!?/br> 白茉忽視話里的打趣,搭上他的胳膊,“老程,幫我想想辦法唄。” 她這么一湊近,程墨下意識微愣幾秒。 她今天穿了低胸裝。 乳-溝線若隱若現(xiàn)。 加上她臉上這副天真無邪的樣子,巨大的視覺沖擊感撲面而來。 程墨艱難地轉(zhuǎn)開視線,將車窗降低到底,江面的風呼呼吹進來,她身上涂的寶格麗玫瑰香水,每次她來,辦公室就都是她的香水味。 她喜歡一遍又一遍地跟他說生活里的細事。季仲墊付的昂貴心理咨詢費,幾乎全部浪費在她的傾訴欲上。 這時候她又伸出手腕遞到他鼻間,“好聞嗎?季仲最喜歡這味道,今早他和我在床上大戰(zhàn)三百回合時,我涂的就是這個。” 溫柔,勾人,像含苞待放的玫瑰,透著尚未成熟的妖媚。 季仲說,很適合她。聞到就想上。他難得和她開這么直白的黃腔,可見是真喜歡這香味。 她見程墨沒有回應,干巴巴準備擠出幾滴淚,結(jié)果怎么哭都哭不出來。 和程墨一談話,她下意識就恢復到心理咨詢時的發(fā)泄狀態(tài)。發(fā)泄嘛,那自是奔著爽去的,能哭出來才怪。 程墨天生就長著一張不會安慰人的臉。 對他,沒有哭的欲望。 “我跟你講,你那小破心理診所全靠我這個豪客撐著,季仲要真跟我離了,你就等著倒閉,回家繼承銀行事業(yè)天天數(shù)鈔票累到死吧。” 程墨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確實,沒了你,我就得老實回家開銀行,想想就覺得慘,行,我?guī)湍恪!?/br> 白茉莞爾一笑,拍拍他的臉,“那就看你的了?!?/br> 程墨認真道:“你不能光指望我,你自個也得麻溜點,該丟掉的關(guān)系都清理掉,比如你那個小情人,差不多就得了,玩這么久還玩不膩。” 說曹cao曹cao到,小情人打電話來了。 白茉接起來一聽,小情人聲線清脆明朗,朝氣蓬勃:“白姐,今天沒通告,老地方見?” 程墨看向她。 白茉甜甜應一句:“老地方見?!?/br> 掛完電話,面對程墨的眼神質(zhì)問,她表示:“開車,送我過去,我這就去了結(jié)這段孽緣?!?/br> …… 酒店。 白茉這鬼運氣,剛好撞見電梯全部維修的時候,無奈,只能爬樓。 定的房間在第29層。 爬到門口的時候,她已經(jīng)快要累斷氣。 按了鈴,門打開出來個帥小伙青春洋溢,一身機車朋克風,兩個字,酷炫。 路易驚訝道:“白姐,你咋喘成這樣,又得罪誰被追打了?” 白茉愛惹事。 輸了麻將不認賬。 白茉伸出手,“來,快扶你姐進去?!?/br> 沙發(fā)上,路易給她遞水,一口氣喝三大杯白開水,總算順氣。 “姐,你別老是賴債,容易得罪人?!甭芬踪N心地替她拍背。 白茉這會子喘過勁,終于有功夫仔細打量眼前的男人。 這就是白茉死前趕著去爭場子的小鮮rou。現(xiàn)在還是個三線,半年后就將爆紅,成為一線流量擔當。 全靠她這個季太太捧的。 不知道以后沒了她的包養(yǎng),還能不能紅。 “路易啊,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今天我來,是有重要事情和你說?!?/br> 路易乖巧點頭:“姐說,我聽著呢?!?/br> “我以后可能包不起你了?!?/br> 路易一愣。 白茉嘆口氣:“不瞞你說,我老公要跟我離婚,作為一個失婚少婦,我沒那個精力錢財包你這個檔次的?!?/br> 他立馬道:“別啊,姐,我算你便宜點,以后一次就收五萬,降一半,你肯定付得起?!?/br> 白茉痛心疾首地看著他:“路易,做人要有骨氣,怎能降價呢,你是明星,必須端點架子,得賣高價點,一次五萬多廉價呀。” 路易:“姐,我這又不是睡一次五萬,點首歌五萬,差不多正合適,更何況你以前對我那么好。”他湊近,眼睛又大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