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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藏了什么,親自來相府一趟便是,臣定當(dāng)盛宴款待?!?/br> 燕王脫口而出:“真的?” 南姒噗嗤一聲輕笑,她看著這個氣勢洶洶說軟就軟的男人,忽地覺得自己在逗趣垂髻稚童。 “假的?!?/br> 說罷,她抱起通靈玉離去。 燕王氣得踢墻。 待回去后,通靈玉裝乖:“主人,我真不是故意要招惹燕王,我現(xiàn)在是貓,看到新鮮的東西毫無抵抗力,只想搞破壞?!?/br> 南姒“哦”地拖長尾音,道:“所以這就是你使勁撓我袖袍的理由?” 通靈玉立馬收回貓爪。 不多時,它湊過去,看著闔眼休息的南姒,問:“主人,萬一燕王真鬧著要來相府做客,你也獻(xiàn)美人給他嗎?畢竟是皇帝親弟弟,他在朝中勢力同樣不可小覷?!?/br> 南姒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通靈玉:“要不我們趕在那個晉國公主來之前,早點用美人計收服燕王罷。” 她緩緩睜開眼,:“你覺得我這具身體,受得住兩個男人的蹂-躪嗎?” 通靈玉嘴角一抽。主人果然不是一般人,想法與眾不同。它瞇起貓眼,嚴(yán)肅道:“我覺得可以?!?/br> 南姒一掌拍過去,通靈玉躲得快,跳到博古架上,“是主人先問的,我不過如實以告而已嘛。” 南姒病歪歪地?fù)纹鸢脒吷碜?,沉吟道:“就按你說的做,找個美人,試一試燕王,他若接受,兩廂歡喜,若是不接受,那就再做打算,現(xiàn)在我手握大權(quán),他就算想動我,也沒那個膽子?!?/br> 沒幾日,燕王接到相府的請?zhí)?,邀他赴宴共飲?/br> 燕王換上新做的袍子,出門前照了半時辰銅鏡,來到丞相府,見到南姒,問:“蘇相終于想起給本王賠禮道歉?” 南姒:“不,我這是老師招待舊學(xué)生?!?/br> 半點好都討不了。燕王又急又惱,一杯酒飲盡,再一杯,南姒坐在旁邊,笑著看他喝。 燕王喝幾杯后,醉眼迷離,問:“你為何不喝?是不是在酒里下了毒,一心想要毒死我?蘇承歡,我知道你厭惡我,我……” 顯然已經(jīng)醉了。 南姒拿下他手里的酒杯,“我何曾厭惡過你?” 他搖搖晃晃地,扶住她的肩膀:“蘇承歡,自我從政以來,你事事與我作對,只要我犯一丁點錯,你就咬著不放,非得扒我一身皮才肯罷休。你說,你為何厭惡我至如此地步,為何!” 他想起往事,更加心酸不已:“以前在御書房時,你夸別人十句,罵我十句,無論我如何做,你都不曾正眼看過我,沒錯,我是不學(xué)無術(shù)的紈绔,可你看清楚,如今你的那些好學(xué)生,沒一個比得上我這個紈绔?!?/br> 南姒看向通靈玉。 主仆兩人相對而視。 這樣看來,蘇承歡對燕王,好像確實有點太嚴(yán)厲了。 活脫脫一個跪求老師肯定的無辜學(xué)生。 他情緒激動,俯下來倚在她肩頭,嘴里依舊嘟嚷著:“我這么一個大男人,整天被人訓(xùn)來訓(xùn)去,外面人都在看我笑話。要不是因為你是蘇承歡,我早就剮你千萬遍?!?/br> 南姒摸摸他的頭,像摸通靈玉那樣,柔聲哄道:“是老師不對,你切莫放在心上?!?/br> 不知是酒性使然,他忽地一把摟住南姒,醉醺醺的俊臉上兩團(tuán)暈紅,“那你夸夸我?!?/br> “怎么夸?” “不知道,只要是你夸的,我都喜歡聽?!?/br> 南姒想了幾秒,剛要開口夸他,面前人已經(jīng)一頭倒地。 完全醉過去了。 南姒端起桌上酒杯一嗅。 拿錯烈酒了。怪不得。 燕王醉得一塌糊涂,南姒準(zhǔn)備好的美人完全沒辦法按計劃行事,無奈之下,南姒只得臨時撤回美人計。 迷-jian了他哥哥,總不能再迷-jian一個。 第二日燕王醒來,頭痛炸裂。待他回想起昨日醉酒之時的情形,當(dāng)即羞憤難當(dāng),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一張臉漲紅指著南姒鼻子說:“蘇承歡,你這個卑鄙小人,我就知道你請我赴宴沒安好心,故意讓我失態(tài),你就是想看我出丑!” 他越想越氣,以后好了,蘇承歡能拿昨日的事笑他千百遍。 他瞪著她,幾乎要將她臉上盯出個洞來。 南姒淡定自若,語氣溫和:“王爺放心,昨日的事,我早已忘記,什么都沒看到?jīng)]聽到?!?/br> 他心頭一松,卻又有幾分悵然若失,“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以后別翻出來做文章。” 燕王離去后,通靈玉悄悄和南姒抱怨:“這男人咋還有兩張面孔呢,昨天不是還嚷著喊委屈嘛?!?/br> 南姒搖搖頭,抱它進(jìn)屋,“越是要面子的人越這樣,不肯軟弱示人,一旦被人發(fā)現(xiàn)弱處,比要了他命還難受。” (六) 燕王醉宿相府的事很快傳開,這日南姒得召入宮陪皇帝下棋,皇帝提起此事,漫不經(jīng)心地問:“你與阿辭一向不合,他竟肯赴你的宴。” 南姒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皇帝疑心病又犯了。 她神情若常,未有一絲變化,舉棋落子,道:“微臣與燕王爺確實有些嫌隙,但為了更好地效忠陛下,即使燕王爺對微臣再不滿,微臣也會盡力化解。畢竟,我們都是陛下的臣子,專心替陛下做事才是我們該做的。” 皇帝輕笑起來,他落黑棋吃她數(shù)子,“愛卿這張嘴,倒是越來越甜。”他忽地想起什么,抬眸望她:“阿辭夜宿相府,如何入的寢?” 南姒道:“陛下放下,陛下的美人,只愿意也只能伺候陛下一人,旁人連窺其面貌的機(jī)會都不會有,燕王,獨自一人入寢而眠?!?/br> 皇帝本想問,燕王夜宿時,丞相在哪里,聽到那句“獨自一人入寢而眠”,頓時放松,驀地又提起心,似乎意識到什么,愁眉不展。 他該憂心美人,而非憂心蘇承歡。 他腦海中又閃過一個念頭,只瞬間的功夫,卻攪得他心頭大亂。 他每次前去丞相府,到底是看美人,還是看…… 南姒輕喚:“陛下?” 皇帝甩了棋子。 南姒跟過去。 皇帝轉(zhuǎn)身道:“你跪下。” 南姒沒有猶豫,俯身跪下。 “抬起頭看著朕。” 話音剛落,他便已生懊惱。不該自尋煩惱。 那雙潺潺春水般的眸,只消輕輕往人身上晃一眼,便晃得人三魂七魄都散盡。 皇帝閉上眼背過身去。 不知過了多久,沉悶的空氣傳來他的聲音:“起來罷?!?/br> 南姒起身,雙腿一軟,差點摔倒。 皇帝及時攙住。 大手勒住她的腰間,力道越來越緊。 南姒垂眸:“謝陛下?!?/br> 皇帝回過神,當(dāng)即放開手,道:“讓你府里的美人準(zhǔn)備好,明日朕將入府?!?/br> “遵旨?!?/br> 南姒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