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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br> “那我先走了?!闭f著夏東辰便半摟著宋傾城離開。 “你這個人,她可是我老婆……”溫鈺時正準(zhǔn)備去攔,卻被身后的 蔚藍拉住了手。 “傾城今天晚上需要夏東辰。”她拉著他的手,認(rèn)真地說。 溫鈺時踏出的一步也收了回來。 溫鈺時勞師動眾地夸大了現(xiàn)場的不可控制性,最后害得林越霖帶著一幫子人來還以為是可以火拼,沒有想到不過是林越霖一句話的事情,紛紛心里感覺殺雞焉用牛刀。 溫鈺時帶著 蔚藍請大家吃了一頓飯,才開開心心散場。 夏東辰將宋傾城帶回自己的家。 他恨著她這么多年,可卻清清楚楚地記著她說的每一句話。 她說等他工作之后一定要租一個大一點的房子,這樣她就可以搬進來一起住。她說他住的地方除了她不能再有其他女人的味道。于是他一回國工作就買了一間大房子,除了她從沒有帶任何女人來過。就算有一次leen突襲來拜訪他,他都沒有讓她進門。 宋傾城渾身摸著沒有二兩rou,但是整個人卻是死沉死沉的,吊著夏東辰的脖子往下面拽,他恨不能將這個磨人的東西給摔在地上,可摔痛了還是他心疼。 夏東辰關(guān)上門,連燈都沒有來得及開就抱著她徑直往浴室里走。 她還穿著那身濕了的禮服,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干了,但是她最不喜歡身上那黏黏的感覺??墒羌依镉譀]有請保姆,他只給她簡單擦了擦。 宋傾城被摔在床上的時候,有一刻的清醒。 她低聲吟著:“好痛?!?/br> 夏東辰自言自語:“你不是百毒不侵,百煉成鋼嗎?也知道痛?!?/br> 宋傾城突然翻身起來,打量了四周,視線最后定格在夏東辰的身上,眼睛里泛著瑩瑩水光,對著他笑:“真的是你嗎,夏東辰?!?/br> 她對著他招手,他著了魔一般聽她號令,向著她靠近。 宋傾城猛地勾住他的脖頸,將他往床上帶,他也躺到了床上。 夏東辰有些無奈地問道:“你要抱著多久?” 宋傾城不說話,但卻是睜著眼睛愣愣地看著他。 “如果你還要抱很久的話,讓我先把外套脫掉?!彼p聲跟她商量。 夏東辰?jīng)]有指望喝醉了的人還能夠聽懂他的話,但是沒有想到她已經(jīng)松開了手。 夏東辰脫了衣服之后不知道是要去另一間房間,還是真的如他剛剛所說,躺到宋傾城的身邊。 宋傾城好像看出來他的猶豫,拉著他的衣擺搖晃,可憐兮兮地說:“東辰別走,陪我?!?/br> 夏東辰嘆了一聲,認(rèn)命地躺了下去。 宋傾城自覺地鉆進他的懷抱,她和他是契合的。從七歲的時候就是跟夏東辰睡在一起,等到宋傾城來月事的時候,奶奶才讓兩個人分房睡。 但是很多時候宋傾城等奶奶睡著之后就會悄悄的鉆進夏東辰的房間,那個時候他已經(jīng)知道男女有別了。 只是每次都沒有敵過她的軟磨硬泡和撒嬌。 那個時候青春萌動,每個抱著宋傾城睡覺的晚上,清晨時分他身下都是狼狽得一塌糊涂,還怕宋傾城看出來之后害怕他,他每天還得等她先起床,再磨磨蹭蹭地起床。 奶奶不知道內(nèi)里情況,總是說東辰一個月總有那么幾天是比宋傾城這個小懶豬還要晚起 來的。事實上,一個月的那么幾天都是因為宋傾城鉆進了他的房間里。 宋傾城緊緊地?fù)е臇|辰,貼著他溫?zé)岬男靥?,舒服得直嘆氣。 “東辰,我剛剛看到你,還以為我又做夢了。剛離開你的那會兒,陌生的城市沒有一個認(rèn)識的人。我生病沒人問,餓著肚子也沒人問。那個時候我總是天天都夢見你,雖然你在夢里對我很兇,可是每天只要能夠夢見你,我才會覺得新的一天有希望。你不知道為什么吧,因為我聽人說夢見一個人是因為夢里的那個人也在想你,我夢見你說明你在想我。” 宋傾城起初還很雀躍,突然就變得失落:“可是后來我就很少夢見你了,我明明睡覺之前想的都是你。我想你大概是有了新歡,忘記我了吧。” “宋傾城,現(xiàn)在是誰有了新歡?”夏東辰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 宋傾城仗著醉意對他的憤怒置若罔聞,平日里稍微提東西提重了一點就咿咿呀呀地打他主意的女人,今天晚上的力氣格外的大。 夏東辰越是掙扎,她抱得越緊。 夏東辰有一種錯覺,她仿佛是攥著生命里最重要的東西,有種誓不放手的執(zhí)著。 可惜這真是錯覺,六年前她就已經(jīng)拋棄了他,六年里他無時無刻不恨著她,卻也無時無刻不飽受著折磨,但是她卻從未過問過。 “東辰,你知道嗎?能見到你,你不知道我有多開心,我之前睡覺老是會做噩夢,但是回來之后我每天睡得很好。只要能夠和你呆在一個城市,呼吸著同樣的空氣我就覺得那是一件令人心安的事情?!?/br> 宋傾城的話就像是一個堅硬的錐形鑿子,一下一下地打在他的心上,讓他偽裝成完好樣子的心,重新暴露了滿目瘡痍。 “東辰,這些年我一直一直都很想你?!彼蝺A城閉上了眼睛,將臉往他的脖頸處湊,一深一淺的呼吸噴在他的肌膚上,勾起了他身體的意識。 夏東辰的聲音變成了迷人的煙嗓:“那你為什么不回來?” “我怕。你做事向來果斷干脆,說一不二,你讓我再也不要回來,我怕你是認(rèn)真的。我也怕我回來看到的是你牽著另外一個女孩兒的手,然后你和她站著我的面前,釋然地看著我微笑,說,傾城,多虧你當(dāng)初的放手,才讓我知道除你之外,我還有別的更好的選擇。”宋傾城微笑地說著,眼角卻有一股細(xì)流。 “別的更好的選擇?”夏東辰左邊的嘴角微微地上挑著,眼睛里露出譏誚的光,“你是說溫鈺時?” “溫鈺時,他是個很好的人,這些年我和西西, 蔚藍都是他在照顧。你不知道,看著他和西西在一起的樣子,我多希望他是你?!?/br> 許久再沒有聽到宋傾城溫軟的呢喃聲,他低頭一看,她已經(jīng)睡著了。 那種卸下防備的孩子氣的表情才讓夏東辰覺得懷里的溫香軟玉千真萬確就是他日思夜想的絕世無雙。 對于夏東辰來說今夜注定是個不眠的夜晚,他站到了窗外,看著外面墨黑的一片,他的神思也開始迷惘了。 自從宋傾城回來之后,他的井然有序,或者說外人眼里看待的他的井然有序全都變得一團糟了。 對于一個被拋棄的人來說,對拋棄者的眷念真是一種可笑。 可是今夜的宋傾城她因著醉意,道出了她清醒時絕對不會說出口的思念。 他應(yīng)該覺得公平不是嗎,那些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長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