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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的小孩,這么想不開去自殺,如果死了太可惜了……“他要死死他的,和白先生什么關(guān)系?”M看著清歡說,眼中帶著戲謔。清歡一愣:“他不是你的同類你當(dāng)然沒關(guān)系……你分明就是知道他要自殺,拉著我過來,難道就是為了看人去死?”M的惡趣味真是……M的一根手指在清歡眼前晃了晃:“No?!?/br>“那你想要做什么?”清歡看了看看條河,再等下去他真的會死掉的……“白先生最近不是有很多煩惱嗎?現(xiàn)在的生活那么不開心,不如換一個生活?”“什么意思?”清歡皺眉。“白先生覺得我現(xiàn)在在做什么?”M提醒他。“你的意思是……讓我換一個身份?”“真的很有趣,因?yàn)槟莻€不是自己,你只要想著你是扮演另一個人的角色,只要把這個角色給扮好,其他什么都不用想?!盡望向那條河:“既然他不想活了,而白先生又想要另一種活法……不如試試?”清歡本來應(yīng)該第一時間拒絕的,可是對手M銀灰色的眼眸,那瞳孔仿佛把他的靈魂都吸引進(jìn)去了——清歡竟然被迷惑了,腦子里原來的思維都被打亂了——變成另一個人……換了一個身份……第183章尋魂床上的少年已經(jīng)換上了干凈的衣服,只是頭發(fā)還是微濕著,他靜靜地躺在黑色的床上,面容沉靜得如同睡著了一般。M收了手,然后把手里那綠色的光球塞進(jìn)了一個水晶瓶子里,用軟塞塞住。“這樣可以了吧?”M看向背對著他站在窗前的清歡。清歡轉(zhuǎn)過身來,看著躺在床上的人,神情復(fù)雜。“白先生,該做決定了吧?”M笑盈盈地看著清歡。清歡依舊沉默。“白先生在猶豫什么?只是做一時的嘗試,或許有另外的收獲也說不定?!盡的聲音仿佛帶著某種誘惑力,不停地在侵蝕清歡的思維。“M,這樣做,對你有什么好處?”清歡望著他。“我的好處?”M嘻嘻笑道:“我只是,喜歡看戲而已。”“……”清歡沉默了良久,終于點(diǎn)頭:“好?!?/br>————————————分割——————————“先生怎么還沒回來?”圍著圍裙的阮阮從廚房里出來,看了看掛在墻上的鐘,已經(jīng)這么晚了,本來這個時候先生應(yīng)該回來了的……小蓮提著電話,聽著那頭的聲音,皺著眉:“沒人接啊……”白子昂著腦袋,突然它反應(yīng)很快地向門口竄過去,小蓮也聽到了動靜,他也飛奔到門口,打開門,就看到了站在門外的清歡——“主人,你回來了!”清歡沒有看他,搖搖晃晃地往里面走,連鞋都沒有換——“先生,您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阮阮忙小跑過來。“主人喝醉酒了嗎?”小蓮扭頭問白子。白子晃了晃腦袋。清歡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然后整個人就癱軟了。“先生!”“主人!”小蓮搖晃著清歡的身體,也沒有反應(yīng)。“還是送先生去醫(yī)院吧。”阮阮說。“不,我去找古先生!”小蓮更相信古月華。很快,古月華就來了,他看到躺在沙發(fā)上臉色蒼白的清歡,皺起了眉頭,蹲下身檢查清歡的身體。“古先生,我們主人怎么了?”小蓮問。“先生是不是受傷了?”阮阮接著問。“他失魂了?!惫旁氯A小心地放平清歡的身體:“清歡之前去哪里了?”小蓮和阮阮對視一眼,搖頭道:“不知道啊,主人說是出去有事,結(jié)果現(xiàn)在才回來,回來就成這樣了……”古月華凝視著清歡半晌,丟下一句“你們照看好他”就消失了。————————————分割————————————“大人,還是沒有找到?!币簧砗谝碌墓聿顚χ厍颜f。重茄低頭看那冊子上的命文:“肖聞,十七歲,十一月初十申時三刻……不應(yīng)該出錯的……難道,有人從中作梗把亡靈收走了?”“大人,能夠無聲無息把亡靈收到的,只怕不是尋常人,我們找不到亡靈回去要如何回復(fù)?”“這……”正在這時,重茄只聽到一聲尖銳的哨聲,那是鬼差之間緊急求救的聲音,他神情一凜,帶著身邊的鬼差循聲而去——等他到了地點(diǎn),只見到他手下的鬼差一號被冰藍(lán)色的火焰困住,幾乎要魂飛魄散——重茄一甩袖子,引了黃泉之水滅了那妖火才把鬼差救出——那站在一旁的施暴者看到了重茄,挑了挑眉:“是你。”重茄收了手,確定鬼差無事才走到他面前:“不知我這手下哪里得罪了狐王,狐王要這樣傷他?”“我只是想要從他口中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只要他說了我自然會放過他?!惫旁氯A抱著雙臂道。“狐王有任何問題問我便是,我的手下愚笨,未必知道狐王想要知道的答案?!敝厍牙淅涞?。“若是你,”古月華瞇眼:“怕是我想要知道更難了?!?/br>“這話又是從何而來?”重茄看著他:“我連狐王所為何事都不知道。”“如果是和清歡有關(guān),無常大人可就做不到坦白了?!碧熘拦旁氯A已經(jīng)翻遍了整個城市都沒有找到清歡的魂魄,想想能夠做到這一步怕是地下的那些家伙,所以才逮著個鬼差來逼問。“清歡?”聽到這個名字重茄的臉色變了下——他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去見清歡,當(dāng)然也是他刻意為之,現(xiàn)在乍聽到這個名字,他感覺原本平靜無波的心像是被投入了一顆不小的石子:“清歡怎么了?”古月華神色正了正:“他的魂魄不見了,我如何都找不到,你只說說,這件事和你們地宮有無干系?”“魂魄不見了?”重茄神情再也做不到鎮(zhèn)定:“什么時候的事情?”古月華見他的模樣并不像是作假——“就是今天的事,他的rou身回到家中,可是魂魄卻消失了……你真的完全不知情?”“先不說我并沒有聽說這件事,我和清歡也已經(jīng)幾月未見?!?/br>“如果不是你們的話……”古月華沉吟:“還能是誰呢……”————————————分割————————————我叫肖聞,十七歲,就讀于十二中高二4班,家住椿香街235號,家里……有一個mama,mama是一個……一個……特殊行業(yè)從業(yè)者……也就是……妓女……搞什么……這么重口味?他抬頭,撩起自己厚厚的劉海,露出一張稱得上清秀的臉,對于男孩來說,太過文弱了,皮膚太薄了,都可以看到眼角細(xì)細(xì)的血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