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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物件,于是就一直站著。 “將軍,鳳熙小姐開了?!变裟婙P熙不出聲,只好自己先開口了。 白夜一聽鳳熙來了,立刻轉(zhuǎn)身過來,看著鳳熙,眸中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似乎有千言萬語要說,卻又說不明白。 “坐吧。”白夜對著鳳熙說道。 鳳熙微微低了低頭,也算是見禮了,這十一個月以來,她和白夜的相處方式似乎一直是這樣,她不理會,他也不生氣。 坐在了椅子上,鳳熙疑惑今日白夜叫她來做何事,但又不好意思問,只得看著門口發(fā)呆。 “過一會你就知道了,鳳熙,不要著急?!卑滓顾坪蹩闯隽锁P熙的心思,出言勸慰道。 鳳熙微微臉紅,稍稍低著頭,不去看白夜那一面??v然已經(jīng)在這里待了這么長時間,她還是不能適應(yīng)與白夜的相處,似乎他們很久之前就已經(jīng),水火不容一般。 第一百五十七章 頭痛欲裂 今日便是那七日之期了,玉面公子,或稱度厄星君,帶著寒千咒一起來到了飛光將軍府白夜。 “主子,那位公子和一個另一個公子來了。”白落自外面進(jìn)來,見鳳熙在,看了一眼才說道。 白夜點頭,“知道了,帶他們進(jìn)來吧?!?/br> 白落頷首,轉(zhuǎn)身離開,一會兒又進(jìn)來,身后帶了兩個人進(jìn)來。 “白夜,你這架子可真大,還得本座來這里看你!”度厄星君搖著扇子,看著白夜,頗為不滿。 白夜站起身,走上前去,竟給度厄星君行了一個鞠躬禮,讓白落有些微微吃驚,主子從來不給人行禮,今日竟然主動給這個人行禮,可見這個人不同一般。 “白落,你出去吧,門帶好,不許任何人進(jìn)來?!卑滓箍聪虬茁湔f道。 白落奇怪,不知主子今日有什么事要與這幾位商討,看上去神色較為沉重,他還是頭一次看到主子這么正經(jīng),從他跟著主子開始,主子就是一個出奇鎮(zhèn)定的人,他也一直很敬重主子。只是今天主子不僅是鎮(zhèn)定了,還多了一份沉重。他很奇怪是什么樣的事,讓主子這么在意。 白落心中有很多疑問,但是卻不敢去問主子,轉(zhuǎn)身離開了書房,給邊上的兩個守衛(wèi)說要好好照看著,便先行離去了。 “星君,日子已經(jīng)到了,我不會再掙扎了。” 白落走后,白夜便說道。 “本座自然知道了,你就開始吧。”度厄星君說道。 寒千咒在他身后,一直看著鳳熙。鳳熙也看著他們二人感到奇怪,怎么覺得他們認(rèn)識很久了的樣子,一個是當(dāng)初救她的師父,一個是讓她去北峯國找東西的玉面公子,不過現(xiàn)在看來,他們的身份都沒有那么簡單。 只是鳳熙心里明白,自己的師父還是沒有變的,他看自己的目光依舊如往日那般的慈愛。只是那玉面公子,應(yīng)該不是凡人。 “好。”白夜答道,心思似乎更加沉重了。 “鳳熙,這個簪子,還給你,它原本就是屬于你的。”白夜將袖中的一個簪子遞給鳳熙。 鳳熙一看,竟是一個珠玉簪子,這不就是度厄星君給她的那個圖樣嗎? 鳳熙手伸過去,剛觸碰到那個簪子,整個頭莫名痛起來,只感覺到頭要炸開了。 “啊,頭好痛,好痛!”鳳熙抱住自己的頭,并沒有去接那個簪子,而是蹲下了身子。 寒千咒見狀就要上前去扶鳳熙,卻被度厄星君攔住,“寒千咒,你現(xiàn)在過去,這一切都功虧一簣了。” 寒千咒只好收起了自己的手,痛苦地看著鳳熙在那里抱著頭。 “難道就這樣看著她這樣痛苦嗎?”寒千咒不甘心地問道。 度厄星君轉(zhuǎn)身看著他,“這些都是鳳熙必經(jīng)的,是必須要受的痛苦,你我都不能去插手。” 寒千咒咬了咬牙齒,甩了衣袖,恨恨地別過腦袋,不去看。 白夜也在看著鳳熙,他的心里也好過不到哪里去,他又怎愿意讓鳳熙受這樣的痛苦呢,只不過是必經(jīng)的,他也不能阻止。如果能夠阻止的話,也只能怪他了,是他要這樣折磨鳳熙,可是他后來想通了,總算還是有救。 “好痛啊..”鳳熙頭痛欲裂,掙扎了好一會兒,終于是撐不住了,倒在了地上,暈了過去。 看到鳳熙暈倒,白夜立刻趕過去將她扶起來,抱在了懷中,站了起來。 “星君,寒千咒,讓開,我要帶鳳熙去休息?!卑滓孤曇粑⒗?。 度厄星君知道白夜這是怒了,也不想去招惹,拉著寒千咒就往側(cè)邊站,給白夜騰出一個道來。 白夜一腳踢開了門,走了出去。 鳳熙被白夜抱著到了自己的房間,白夜很輕柔地把鳳熙放在了床上,看她額頭上冒著熱汗,便吩咐了漪凝去打盆水來,將絹布浸濕放在了鳳熙的頭上。 放了絹布的鳳熙似乎好了很多,身體也不發(fā)熱了。 “鳳熙,加油,挺過這一關(guān),你就可以去見御明謙了?!?/br> 白夜不敢去觸碰鳳熙,只能拿了一個凳子坐在了鳳熙身邊,看著她痛苦的神色,不知還能說些什么。 經(jīng)歷了三天三夜的煎熬,白夜便也日日夜夜地守在了鳳熙身邊,不食不寢。 白落在他身旁一直擔(dān)心地看著他,飯菜放在他旁邊,主子也不吃,就這么熬著,也真是讓他擔(dān)心。只是他不能不聽主子的,只能站在外面看著他就那么癡情地看著鳳熙。 “夫君,你不去吃飯嗎?”李妍兒莫名出現(xiàn)在了白落身邊。 白落搖頭,“主子待我這么好,現(xiàn)在主子都不吃飯,我又怎么能食之下咽呢?!?/br> 李妍兒無奈,為何自己的夫君對白夜怎么就這么好,她就算嫁給了夫君,又添了兒子,卻也不能勸夫君吃飯,只怪夫君太過忠心了。也不知道那個李鳳熙是哪門子修來的福,本以為將軍把她囚禁在這里,一定不會給她好果子吃,但沒想到她這一年過的安安穩(wěn)穩(wěn)。她即便是有什么想法,也不敢動手,畢竟有夫君和將軍在,她的動作都被他們看在眼里。雖說鳳熙讓她母親自殺,但是她也沒有那么大的恨意,畢竟現(xiàn)在有了兒子,她的顧慮也就多了,只能在一旁看著。 “夫君,你不吃飯,還怎么能服侍將軍呢?!崩铄麅豪^續(xù)勸道。 白落微微低頭,也對,他不吃飯,就沒有力氣,怎么保護(hù)主子呢。轉(zhuǎn)頭看了看自己的妻子,看她的目光中露出關(guān)心的意思,心中微暖,當(dāng)年他出手救了她,也并沒有多想,后來才知道自己原來已經(jīng)愛上她,便去向主子求情,主子也很大方地同意了他的請求,于是,他也終于有了家室。一年后她又給自己生了一個兒子,他也算這輩子沒有白活。 “妍兒,你吃飯了嗎?”白落心里猜想,她必定是沒有吃得,每每都是先看著自己吃完才吃的。 “妾身還沒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