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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輕松就可以將虛弱的喬伊斯按倒,但米路自知理虧,困難的咳嗽幾聲,裝作無辜的微微歪頭,疑惑的反問:“???你在說什么呀。”看著對方裝傻的樣子,喬伊斯不怒反笑,可雙眸中卻無一絲笑意,面上蒙上一層冷霜,危險的又重復(fù)的問道:“你不想給我個解釋嗎?”“這個……嘛,昨晚是你強迫了那名無辜的男人?!泵茁非忧拥恼f道。喬伊斯皺眉仔細思索著,腦海里殘留的畫面,如幻燈片般從腦海一一閃過,手指微微松下。渾渾噩噩間似乎聞到很好聞的味道,身體不由自主的撲上去,將那人壓在身上。被那雙手撫摸的觸感還依稀殘留在身上,后腰處被帶有薄繭的指腹狠狠摩擦著,耳邊粗重的喘息聲回蕩在耳邊,唇上溫柔的濕濡。盡管表情未變,但是不自然的小動作還是出賣了他。眸中閃過一絲動搖,回想起那時畫面時,耳廓染上一抹緋紅,但冷靜的否決道:“不可能!”昨晚迷迷糊糊的,記下來的畫面很有限。而且漆黑一片,只是能靠觸覺來回憶。“那我們?nèi)タ幢O(jiān)控器里的錄像,雖然屋子里光線不好,但剛剛安裝的新型監(jiān)控器,不管如何黑暗的地方都可以將人看的一清二楚。”米路的建議確實不錯,不過他還沒有那么大方的,讓任何人都可以隨意觀賞他的精彩演出。出去第一件事就是銷毀這個錄像,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看到這個。突然想起米路話中的另一個含義,警惕的瞪著對方:“你該不會早已偷偷看過那個錄像吧。”米路干笑著,拾起地上的勛章重新別回胸前,“我當(dāng)然沒有,只是聽到那名被你榨干的可憐男人口述的?!彪m然是被那位大人警告不允許說出的,但是那位大人不在,為了顯自己的形象高大些,于是盡量說的可憐些,比較值得惹人同情。喬伊斯懷疑的盯著少年的雙眸,看著他并無任何躲避,而是鎮(zhèn)定的接受著他的注視,他緩緩的松開手指。冷淡的問道:“那你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言外之意,沒有事情趕緊從他的眼前消失。被喬伊斯提醒的米路,終于回想起公事,表情立即變得嚴肅許多,從口袋里拿出幾張照片,擺在喬伊斯的眼前,淡淡說道:“這是上將大人消失后,走廊的攝像頭所拍攝的尸體畫面,你試試看能不能回想起來?!?/br>喬伊斯拿過照片,最上面的一張令他大吃一驚,照片內(nèi)的人滿臉血跡看不清長相,與他的臉部輪廓卻及其相似,但唯一的區(qū)分是,與他此刻灰白色發(fā)絲與同色眸的顏色不同,金黃色的發(fā)色與眸色及其顯眼。好奇怪的感覺,就像是在照著鏡子。盡管表情未變,但指尖微微顫抖的拿起下一張,目光緩緩挪向照片后,情不自禁的干嘔著,胃部傳來針刺般的灼燒感。照片里面的尸體,或許已經(jīng)稱不上是尸體了,軀干被踩踏血rou模糊,露出森森恐怖的白骨。他難受的瞇著眼睛,瞪著上面的被猩紅鮮血染濕的藥片,痛苦的捂著胃部。“你現(xiàn)在灰色的頭發(fā)和眼睛大概是藥物過量所致,害的大家調(diào)查時白白浪費許多功夫,搜尋全部金眸男人的時候并沒有找到你?!泵茁房粗鴨桃了闺y受的樣子,緩緩收回照片說道。喬伊斯胃部痙攣般的抽疼,甚至感覺到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許多??墒撬约簝?nèi)心知道并不是因為畫面太血腥,而是他是回想起了大把吞咽藥片的痛楚了,看到圖片的瞬間條件反射的難受起來。干裂的嘴唇因粗魯?shù)哪Σ?,滴滴血珠冒出粘在細膩的手背上,他困難的壓制住不斷翻滾的酸水,表情茫然的問:“你明明也是Omega,為什么會贊成抓捕這位上將?”明明應(yīng)該懂得,那種被人區(qū)別對待的屈辱感,補貼金、必須要產(chǎn)子,那如被飼養(yǎng)的家畜有什么區(qū)別,Omega就如生育機器一般的存活在這個世界。出生的時候甚至連命運的決定了,身處的帝國就如巨大的獸籠般。“你聽到坊間的傳言?你別當(dāng)真啦,而且你與我們0mega是不同的,還有你為什么會被……算了,你到時候就明白你為什么會在這里了?!泵茁酚杂种埂?/br>“這其中到底隱瞞著什么?”他瞬間感覺到,這事并非簡單的抓捕,其中絕對隱瞞著什么……看著喘著粗氣的喬伊斯,米路摸摸鼻子轉(zhuǎn)移話題說道:“你的吵著同學(xué)要來見你,現(xiàn)在正在門口,你要不要見他?!?/br>第8章第八章茫然喬伊斯聽到好友來看望他,表情僵硬的站在原地,過了許久才點頭同意此次見面,略顯緊張的穿上米路為他準備的干凈上衣,看著離去的少年,面上浮現(xiàn)明顯的無措。雙指緩緩扣上金屬雙排紐扣,軍綠色的上衣勾勒出挺拔的身形,筆直的雙腿站在原地。用力的咬著下唇,慘白的唇浮出淡淡血色,明亮的雙眸盯著遠處。他向來待人冷淡,性格孤僻,在軍校里面唯一有過交流的只有雷吉諾德。以他現(xiàn)在的處境,為了與通緝犯拉開距離還來不及,除了傻乎乎的雷吉,沒人能來看望他??墒窍肫鸷糜言?jīng)失望的目光,像是兩座沉重的大山壓在他的雙肩處,細微的緊張感蔓延全身。如果時間是三小時前,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認為自己是冤枉的,可是回想剛剛看到的照片內(nèi),盡被鮮血染滿面部,并不能清晰辨認出長相,他卻感到陣陣熟悉感。想到這里,眉梢又傳來陣陣疼痛,腦海內(nèi)又閃過一幅一幅畫面,冷汗染濕襯衫,雙手無力的扶著墻支撐著身子。回憶中的人頭與放大數(shù)倍的照片內(nèi)的頭顱,緩緩重合,呼吸漸漸困難,雙手難過的撕扯著領(lǐng)口,從側(cè)面能能加明顯的看到,他的胸膛快速起伏著。他難過的想到,他或許真的是那名上將,因為抗拒本能殺死了部下……原本因冤屈所致的滿腔的憤怒,瞬間不知從何發(fā)泄,從受害者變成了殺人犯的現(xiàn)狀,令他不知所措。可怕的回憶猶如泥濘的沼澤般,令他無法自拔,暗自辯白卻害得愈發(fā)深陷其中。突然間手背上傳來的溫?zé)嵊|感,令他微微回過神來,茫然的看著一臉驚慌的好友。雷吉諾德被獄警帶到牢房,就見到好友雙手難過的掐著自己的脖子,他嚇得急忙上前將脖頸間的雙手用力拉下,擔(dān)憂的喊道:“喬?你怎么了?喬……”“我沒事,只是有點累了?!笨植赖幕貞洷淮驍嗪?,喬伊斯深呼吸著,唇角勉強掛起溫柔的弧度,努力維持鎮(zhèn)定。聞到空氣中淡淡充溢著溫柔的雄性味道,盡管被標(biāo)記后其他對雄性氣味敏感度降低,但他還是反射性的朝后退了一步,與雷吉拉開距離后,不適感才漸漸消退。雷吉諾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