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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層是客廳,廚房帶一個衛(wèi)生間,二層是兩個臥室和一個帶衣帽間和獨立衛(wèi)生間的起居室。我順手把□□用一個被隨意放在一邊被打開的仿卡地亞手鐲壓在了他客廳的餐邊柜上。隱約覺得好像哪里不對勁。等等,手鐲?時良家怎么會有女人的飾物?因著忌諱燕婉,我知道時良已經(jīng)很久沒有帶其她女孩兒來過家里了。既然不可能是別的女孩兒,那這個——我下意識的把手鐲拿了起來??ǖ貋喬赜械慕饘俟鉂蛇B同手鐲上鑲嵌的鉆石的璀璨光芒在正午陽光的折射下竟刺得我有些睜不開眼。這分明是貨真價實的正品??!我的手指輕撫過手鐲內(nèi)壁上刻著的‘W’字樣,心里一動,果然是燕婉的。可是這個手鐲在這個時間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時良家里?要知道卡地亞手鐲的摘戴頗為麻煩,必須要用和手鐲配套的螺絲刀才行。燕婉為什么會這么費事的把它取下來?肯定是因為覺得它礙事,可是手鐲戴在手腕上會礙著什么事?正在我驚疑不定的時候,樓上的房間里忽然傳來一陣異樣的聲響。聲音雖然不大,但卻著實把我嚇了一跳。屋子里竟然有人。 莫非時良竟然在家?還是——我放下手鐲循著聲音的源頭輕手輕腳的來到了二樓,那聲音竟然是從時良的臥室傳出來的?!巴駜?,你幫幫我!”時良忍耐的,絕望的,帶著哭腔的聲音撞擊著我的耳膜。透過虛掩著的臥室門,我儼然看到躺在床上只穿了條睡褲的時良正伏在坐靠在床頭但衣飾還算嚴(yán)整的燕婉的大腿上——哭。這一幕簡直太詭異了!要不是右手還拎著食材,我真想抽自己個嘴巴驗證下是不是在做夢??墒俏乙欢ú皇亲鰤?,因為夢里都不會有如此離譜的場景。時良——竟然在哭!這怎么可能呢?我一定是瘋了。相交十年,我見多了時良在球場上運籌帷幄的樣子,競選學(xué)生會主席時揮斥方遒的樣子,來到北京之后每一次面對難題都胸有成竹的樣子??晌í毑辉姷竭^他此刻的樣子——他是那樣的傷心,他哭得像是一個在迷途中跟丟了mama,找不到回家的路的絕望的孩子。 “嗯,好。”燕婉輕聲的答應(yīng)著。她漆黑的長發(fā)散亂的披散在一側(cè)遮住了她的臉。此時此刻,我并不能看清她的表情,只看見她一只手摩挲著時良的背脊,另一只手則穿過時良濃密的短發(fā),一下一下的在他的頭部輕柔地按揉著。 空氣中彌散著好聞的梔子花的味道。 感覺過了好久,燕婉輕聲說了一句:“我腿麻了?!闭Z氣中似無奈,似嗔怪。 時良抬起身子的瞬間,我看到他的兩只眼睛紅紅的,像只小兔子。 “良良感覺好些了嗎?”燕婉凝視他,語意溫柔。 聽到這個熟悉的稱呼,我只覺得心臟不由自主的一陣翻攪,連同呼吸都變得滯澀起來。 時良不答話,只是直起身子把自己的頭貼在燕婉胸口的位置上,雙手緊緊環(huán)扣住燕婉。他抱她抱得是那樣緊,好像要把她整個人都揉進自己的身體里一樣。 “你要弄得我不能呼吸了?!毖嗤裨囍霋觊_時良,從聲音判斷,她應(yīng)該是高興的。 “別動?!焙喍痰膬蓚€字,似命令,又似請求。 燕婉果真不再掙扎了,她的兩只手慢慢的環(huán)上了時良的腰間。 “婉兒!”時良低低的喊了一句。 “嗯?!?/br> “婉兒!”只是一瞬間,時良的聲音里已充斥了熾烈的欲望。他霸道的把燕婉壓制在身下,一只手輕撫著燕婉白皙的臉頰,另一只手卻已經(jīng)熟練的伸進燕婉的衣服里去解她內(nèi)衣的肩帶。 “時良,別——”燕婉想要抗拒,卻怎么也推不開時良。 “婉兒,我想要你。我要你!現(xiàn)在就要!”時良熱切的低喊,聲音里充斥著□□的味道。“老婆大人——” “不行的,時良,不可以——”燕婉的聲音越來越模糊。 “我們就要結(jié)婚了!”時良并沒有停止,反而加快了動作“婉兒,我會娶你的!婉兒,我要娶你!我們要個女兒吧!婉兒,給我一個女兒,和你一樣乖巧的女兒——” 眼看著真人版限制級電影即將在我眼前□□上演,我覺得此時此刻弄出點聲響來是很有必要的。 我手里拎著的食材掉到了地上。里面的雞蛋摔得稀碎,金黃色的蛋液配著雪白的地磚很是好看,有兩顆西紅柿咕嚕嚕滾出去好遠,一直骨碌到他們的床邊才停了下來。 我是故意的。 床上的兩個人嚇了好大一跳,他們像是看見了鬼一樣的看著我,表情里有震驚,有尷尬更多的是難以置信和驚嚇。好吧,我就是那只鬼,讓他們受到了驚嚇。我決定先發(fā)制人。 “呃,很抱歉打擾你們了?!蔽冶M量讓臉上的笑容看起來自然又得體“時良,你不是讓我今天來你家送□□,順便把你家門鑰匙還你嗎?我剛才在樓下聽見樓上有聲音以為你家進賊了呢,所以上來看看,沒想到是你們在家啊!” “啊?呃——啊?!睍r良難得反應(yīng)遲鈍一回。但他還是很快掩飾道“我給忘了?!?/br> ☆、第十一章 “快結(jié)婚的人果然事多人見忘啊。”我打了個哈哈“不是你說的,讓我今天把之前你出差的時候放在我那的你家門鑰匙給你送過來嗎,說以后有了婉兒就不用我給你喂魚了。” “今天星期幾來著?我是真把這事兒給忘了?!睍r良連忙配合我。“宸溪,你自己隨便坐吧?!币慌缘难嗤裨谖液蜁r良說話的空當(dāng)已經(jīng)簡單整理好了頭發(fā)和凌亂的衣服,此刻,她一邊跟我說著話一邊走進和臥室相連的起居室,沒有絲毫的慌張和不好意思的樣子。果然是職業(yè)軍人。夠鎮(zhèn)定,也夠冷靜。我心中冷笑。 “你先去樓下行么?”看著燕婉進了起居室,時良看著我的表情既惱怒又無奈“我穿件衣服就下去找你?!?/br> “好?!蔽尹c點頭,強忍住笑意可是卻忍不住滿腹的驚疑“你剛才哭什么?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沒有什么?!币唤z尷尬的神色在時良的臉上一閃而過。他不由自主的看了眼起居室的方向“你先到樓下等我,我去看看婉兒?!?/br>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時良西裝筆挺的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簡直和剛才判若兩人。燕婉站在他身后,依舊是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穿得這么正式,你這是要去哪兒啊?”我有些驚訝,便隨口問道。 “回公司?!睍r良拿起我放在餐邊柜上的□□,放進手包里,再拿起我剛才見到過的卡地亞K金手鐲細心的幫燕婉戴上。 “婉兒,手鐲很漂亮。”我勉強的向燕婉笑笑。 “謝謝?!毖嗤裥Φ民娉帧?/br> 看見主人家馬上準(zhǔn)備出門的架勢,我決定還是自覺一點,不要等人家下逐客令的好。 “你們忙著,我先告辭了?!蔽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