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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瓊玖謙文案:小皇帝不想當皇帝。奈何先皇只有他一個兒子。林將軍豐神俊朗,目若朗星,龍章鳳姿,那才是真正的天子。小皇帝偶得一個系統(tǒng)——尋找真愛系統(tǒng)。系統(tǒng):想讓林將軍當皇帝?可以啊系統(tǒng):傳遞龍氣給他!系統(tǒng):很簡單,以口渡氣……。小皇帝:來人,把將軍給我關(guān)起來林將軍果然英姿過人。小皇帝哭唧唧:將軍,我也是有苦衷的,你不要怪我。一個多月后。小皇帝跑了,留下一紙詔書。大將軍怒了。再次找到小皇帝。大將軍:來人,給我把這個人關(guān)起來。主受,1V1傻白甜,無邏輯內(nèi)容標簽:情有獨鐘天作之合系統(tǒng)甜文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和寧┃配角:┃其它:第1章暗室昏暗狹窄的暗室里,只留有墻上掛著的唯一燭火在可憐巴巴地跳躍著。暗室中央一張只能容納一個人的硬板床上用鐵鏈鎖著一個眉心緊縮、眉眼緊閉、很明顯已經(jīng)半昏迷,失去意識的男人。不遠處的地上拉著一條長長的黑色人影,影影綽綽,順著人影向上瞧,原來是一個眉眼精致,尤其是一雙眼睛圓圓亮亮,透露著些許精巧憨氣的小少年。小少年縮在一邊的墻角處,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用眼睛去瞟床上的人影,即使對方毫無察覺,但他也被那人與生俱來的氣勢和威嚴所震懾,壓根不敢上前。他手里緊緊握著一杯早就已經(jīng)涼透了的茶水,顫抖的指尖因為太過用力泛著青白,一雙黑漆漆的眼珠子咕嚕咕嚕地轉(zhuǎn)個不停,隱約透出些許可憐氣,靈動又傻氣。啪的一聲,燭火猛地跳動一番,小少年似乎看到床上人的眼皮動了一下,嚇得手上一滑,慌得手上的茶杯差點掉了下去。連忙將那沒有減少半分茶水的茶杯放下,緊繃的身體漸漸隨著水紋的蕩漾放松下來,就連一直挺直的肩膀也塌陷下來,宛如一根緊繃的弦終于松開。他已經(jīng)精神高度緊張一下午了,此時身體上和心理上都有些疲累不堪,再加上大事幾乎已經(jīng)完成,只欠……只欠……具體欠什么,這會他一時半會還想不起來。“一定要這么做嗎?”狹窄的暗室里,除了小少年就只剩下床上躺著的那個已經(jīng)昏迷、神志不清醒的男人。少年低垂著眼瞼,長而濃密的眼睫毛完全遮擋住他眼底的情緒,身子一個勁地打著哆嗦,還是不敢去看床上人的眉眼。顯然,他不是在跟床上人對話。“嗯,傳遞龍氣就只有這一種辦法?!北涞碾娮右粼谏倌甑啬X海中蔓延開來,因為突兀,少年抖了個激靈又皺了皺鼻子,手指無意識地緊緊抓著自己的已經(jīng)褶皺不堪的衣服下擺。面色蒼白,下唇被咬的發(fā)青發(fā)白,就像是為自己鼓氣一般,少年深吸一口氣,瞪著兩只圓滾滾黑溜溜的大眼睛,視死如歸地抿著唇朝著床上男人的位置走去。龍氣,對,就是龍氣。床上的這個男人需要龍氣。而他正是這個國家的皇帝,是一國之君,身上自然有著充裕到富足的龍氣。但他卻一點都不想當皇帝。所以——他要做什么呢,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個暗室呢,他指甲緊緊嵌在掌心里,因為疼痛又松了松手。對,他想起來了!他要把自己的龍氣過渡給這個男人,然后退位!想到能夠永遠離開皇宮,離開這個冷冰冰,完全沒有人情味的地方,少年嘴角不自覺蔓延開一個蒼白無力又虛弱的淺笑。要是能自主選擇的話,他寧愿出生在尋常人家,也不要跟皇室有任何瓜葛。少年的父皇,因為驍勇善戰(zhàn),尤其喜好征戰(zhàn)北疆,開拓疆土,經(jīng)常御駕親征,但也正因為如此,先皇的一生整個奉獻給了邊疆的戰(zhàn)士和敵人們,倒是皇室成員人丁稀少,后宮凋零,甚至一直無后。直到一次勝仗過后,先皇宴席整整三日之久,各個將士酩酊大醉,不醉不歸,先皇也因為意外寵幸了當日一位不起眼的倒酒的婢子,生下了和寧。和寧長相肖母,男生女相,面若好女,容色稀有,就連性子上也像極了那個柔軟易折的深宮女子。心性柔軟,性子軟糯,別說難當治國大業(yè),就是尋常老百姓家也難見這般嬌滴滴,哭唧唧的男子。和寧一出生母親就離世了,父皇又因為常年南征北戰(zhàn),一年到頭甚至沒有幾天回京城的。先皇對他雖不疼愛,倒也不苛刻。和寧中規(guī)中矩地就在深宮大院里慢慢長大了。只是好景不長,早些年間因為征戰(zhàn)受了重傷的先皇再也支撐不住顛沛流離的戎馬生涯,終于想起了國家也是可以以文治國的,整頓收拾回宮之后迅速打理朝綱,鐵血手腕幾年間便將整個國家料理的井井有條。對內(nèi)百姓安家樂業(yè),民生康健。對外,雖皇帝年歲已老,但皇帝一直帶在身邊教導的林小子已經(jīng)長大成人,威風朗朗,上陣殺敵絲毫不遜色于先皇,甚至比先皇還要多上幾分干凈利落,足以震懾北疆,短時間內(nèi)無人敢擾。先皇回來之前,和寧一直按部就班地過著自己安逸舒適的生活,有地方住,有東西吃,有衣服穿,甚至還有人伺候,但也許是遺傳了母親骨子里的軟弱,即使身居高位,和寧總是一副怯怯懦懦的表現(xiàn),但也不甚明顯。和寧還小的時候,先皇曾回宮看過他一次。當時的和寧只有四歲,正對一切事物都處于無限好奇的時期,看見身披鎧甲,豐神俊朗的先皇只覺得面前人熠熠生輝,由衷生出一股自豪與親近之意。先皇骨子里帶著殺戮之血,見自己的兒子也喜歡戰(zhàn)甲寶馬,自然滿心歡喜,一度十分寵愛這后宮中唯一的孩子,就連當時尤其重視的圍獵,也帶著年齡尚小、甚至不識弓箭為何物的和寧去了。深宮大院內(nèi),和寧一直過得順風順水,何曾見過如此陣仗,在先皇的慶功會上,對著一地的模糊塊狀血rou哭的聲嘶力竭,吐得昏天黑地,完全丟了先皇割rou尚且不眨眼的風范。具體的事宜和寧已經(jīng)不記得了,那時候年齡尚小的他開啟了自動保護意識,將所見所謂所感全部遺忘。據(jù)乳母說,當時的狀況慘烈,就是正常的大人也難以接受茹毛飲血般的暴力。可先皇到底不是正常人,所以他也期待自己的兒子不是正常人,即使在和寧哭的歇斯底里的情況下,還偏偏要將他湊到剖腹的獵物跟前仔細觀看,甚至試圖讓他拿著匕首在獵物上刺穿幾個洞。當時的和寧嚇得雙腳發(fā)軟,癱坐在地上完全沒辦法站起來,滿眼的紅和刺鼻的血腥味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周圍